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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你好镇定 第22节(1/3)

作品:《刺客你好镇定

    白承修:“……”

    白承修看着他的脸色:“我们出去走走逛逛,散散心,好不好?”

    流光眼睛半闭:“不必了吧。出去逛,对我们打三刃也没有帮助。”

    白承修:“……”

    竟然连逛街都没兴趣了,卧槽到底怎么回事?

    白承修:“我小时候,父亲对我很不好。”他开始试着博取同情。

    流光果然有些不忍:“是吗?他怎么对你不好了?”

    豪无节操的哭惨竟然奏效,白承修有些激动,觉得自己从来没像现在这么喜欢过自己的父亲:“他觉得我人品不好。我做什么事情他都看不顺眼,经常拿我和大哥比较。”

    流光着急起来:“他怎么可以这样呢?他是你父亲啊……”

    白承修:“流光,我一想到这个,心里就很难过,觉得没人喜欢我……”

    流光连忙抱住他,摸着他的头:“谁说没人喜欢你?我喜欢你啊。你不要想着他了,以后我喜欢你。”

    白承修:“流光,你对我真好。但是我心里好难受。我觉得我在童年的时候受到了很多伤害,有很大的阴影。”

    “那该怎么办?”

    白承修把他压倒在床上:“这几天,我想和你做的时候你都兴趣缺缺,我觉得有种受挫,被拒绝的感觉,一直勾起我童年的回忆。”

    “是……吗?”流光隐隐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却无法反驳,“我不拒绝你了。你要做,我们现在就做。”

    “我不想逼你啊。”

    “没。你没逼我。我心甘情愿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白承修迫不及待地扑上去。

    俗话说:床头吵架床位和。一番云1雨过后,流光的心情果然有些好转起来,开始好奇地询问他到底是如何确定三刃身份的。

    白承修心中暗暗吁气,虽然流光心情不好的根本问题没有解决,但是总算是暂时安抚了下去。

    他细细解释了很久,流光才终于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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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个影卫终于在他们到来之后的第九天赶到,白承修吩咐了一会儿,命令他们去各自打探消息。

    又过了三天,影一突然来报:“启禀主人,一个月前出使舜国的队伍终于得到了赦令,如今已经过了惠门关,今晚在官家的驿站歇息。”

    白承修看着流光,面无表情:“影一先下去吧。”

    “是。”影一应了一声,转身就走。

    客栈的门被关上,流光紧张地站了起来:“就是……就是今晚了吧。打三刃。”

    “嗯。”

    ☆、第53章 大结局上

    入夜,三更时分。

    客栈里昏昏暗暗的,偶尔有人在廊上移动,隐约听得到客人的鼾声。一个小小的声音从屋顶传来:“修修,我们到底伏在这里等什么?”

    “嘘——”白承修紧紧地盯着两人的房间,在他耳边道,“今天我已经放出风去,说有人看到我在这里出现。他就在这里停一晚,自然会来找我的麻烦。”

    “如果不来呢?”

    “我本来已经死了,他一定十分怀疑,自然想来确认。而且,我让严云启从中作梗放他回国,坏他的好事。听到我还活着的消息,他一思量就知道是我搞的鬼,现在只怕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怎么会不来?”

    流光不再说话,却往他身边缩了一缩,乖乖地等着。

    不知过了多久,客栈里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流光打起瞌睡来。朦胧中,他只觉得自己被一个胳膊抱得紧紧的,心里一甜,扭了扭身体。

    “笨蛋。别动,小心掉下去。”

    “嗯。”

    月光下,白承修的侧面有一层淡淡的银边,下巴尖削,面无表情:“笨蛋,你看着我做什么?”

    流光有些茫然:“修修,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白承修转过头看着他,脸上微微发热:“说了你也不懂。”

    “我以为你喜欢我的相貌,”流光摸摸脸,“不是现在的相貌,是严云启的相貌。他现在又那么聪明,和你很谈得来……”

    白承修转过脸来,有点惊讶:“这就是你这几天和我闹别扭的原因?”自卑?吃醋?

    流光继续茫然:“啊?你说什么?”

    白承修:“……”

    连自己自卑吃醋也搞不明白,害得他那么担心。

    “我觉得自己一辈子也不可能和你心意相通……”流光有点悻悻。那个严云启,倒是和白承修心灵相通的很。想到这里,他又郁闷起来,小声道:“哎……我是不是应该让贤呢?”

    “你敢!人家有老婆的,你没听出来。”白承修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却还是能让流光感受到他的愤怒,“你少自作主张。”

    流光:“……”

    是吗?严云启有老婆?他真没听出来。

    “心灵相通,只不过是感情的其中一个方面。”白承修在心中道:还心灵相通?你能和谁心灵相通?

    他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我对你的感情,和对言谨风还有现在那个严云启都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我想上你,不想上他们。”白承修再次把注意力放到客栈,“别想了,就是这么回事。”

    流光:“……”

    真是言简意赅,又简单粗暴,但是他还是没弄明白。

    正要犹豫着再一次发问,只见夜色中突然有一个人不知何时站在了二人房间的门外,似乎正在透过门缝往里查探。

    白承修脸上挂着笑,突然把声量提高:“这位是?”

    那人一愣,连忙转身,却被突然现身的白承修和流光堵住去路。那人顿了一下,嘴中发出一声轻喝,朝白承修直扑过来,却扑了一个空。

    流光狐疑道:“咦?你的声音是……”他马上释放出一个能量球,在暗夜里散发着白色光芒。

    “疆北侯。”白承修面无表情地看着容扬英俊的脸,“当日在齐王府为我说出一句‘剑下留人’的公道话,恐怕不是真的为我求情,而是怕流光当时情绪波动过大而当众觉醒吧。”

    容扬阴沉着脸:“……”

    过了半天,他冷冷道:“就凭这一句就猜出我有问题?丞相倒也好本事。”

    “破绽当然不止这一处,”白承修笑道:“只不过半夜大家都睡着了,我们嘀嘀咕咕的,会把众人都吵醒。不如找个安静的地方细细的谈?您问问三刃,行还是不行。”

    容扬冷哼一声,施展身法飞快地冲了出去。流光拉着白承修,在后面紧紧跟随。

    乘着月光,几个人在夜里行了许久,终于来到一处空旷之地。

    容扬停下,在一棵树下站着:“我倒想知道,自己到底哪里还出了破绽?”

    “不胜枚举。”白承修轻轻摇头,“容侯未及弱冠便战功赫赫,我之前便早就有了怀疑。但是以前想的,只不过是你虚报军功,甚至残害同僚。现在想来,必定是我当时对你的追查过于紧密,组织才想把我杀了,几个月里送入我府里的刺客不断。”

    容扬道:“不错。”

    “后来流光觉醒之后,我立刻想到你以前打仗中的几个细节,”白承修继续道,“敌军首领的头颅或者身体部位被撕裂,甚至有烧焦的痕迹。虽然不多,但是却足以让我怀疑。于是我想,你说不定是三刃,或者是三刃的从属,和流光一样,一个被注入了神兽精血的人。”

    容扬:“……”

    白承修摸着下巴:“虽然基本可以确定你有问题,我却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三刃。但是,你们在睿国京城把我杀死那一次,却带来了转折。”

    容扬道:“那一日,丞相的胸口明明被捅出一个大窟窿,竟然能够活下来,实在是厉害。”

    白承修笑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都是至理名言。当时在打架时,流光听到了一声命令,不是由那二人所发出的。他的这个发现,让我最终确认了,你,只不过是一个从属,是三刃手下的一个棋子。”

    容扬皱眉:“如何确认的?”

    白承修指着流光道:“这个人,从小就有一个天大的本事。他听过一次的声音,永远不会忘记。我们复活之后,他却告诉我,那个发出命令的人,自己从没听过他的声音。”

    容扬盯着流光:“十三刃还有这样的本事?”

    白承修哈哈大笑:“他的本事大得很。当日在齐王府,半数朝廷命官,包括你的声音他都听过。这样一来,我又把三刃的范围缩小了不少。”

    容扬道:“丞相如此成竹在胸,想必已经猜到了三刃是谁?”

    “不错。”白承修点着头,“猜到了。我前几天去勘察粮草被烧一案的现场之后,就已经猜到了。”

    容扬笑起来:“一个月前,我带着人出使舜国,在粮草被烧时正好经过此处。所以,你便怀疑上了。”

    “的确如此,”白承修盯着他,“你当时分明是化了真身来作案的。能让你幻化真身,三刃必然不能离你太远。所以,你出使舜国时,和你一同出使的人便是三刃了。”

    容扬僵硬地站着。

    白承修继续道:“你们的计划,只怕是在出使舜国的时候引发粮草一案,让边关打起来。这个时候,你们在朝中的人便会撺掇出兵。粮草一案发生,边关必然被锁,你们不能回来。只要皇上不出兵,你和三刃便会在舜国继续兴风作浪,直到两国矛盾激化,最终发生战乱。”

    容扬低着头,喃喃道:“所以你才和舜国串通好了,放我们回来……”

    白承修叹一声:“你们的计划本来可行,而且我也已经死了,没有什么人再去阻挡你们。但是,你们千算万算,什么地方都想到了,就是没有算到这个人。”

    白承修指着流光:“小看他,就是你们唯一的失误。”白承修微微侧头,心中似乎有些感叹:“我小时候就小看过他一次,结果吃了亏。”

    容扬死死盯着他,身形不断地变换着,俨然成为一个着了火的猛兽。他的声音暴躁起来:“你明明死了,到底是怎么复活的!”

    白承修看着眼前越来越高的狰狞巨兽,全身戒备起来:“流光,来了!”

    话一说完,白承修的身影立刻消失,流光全身生长出黑色羽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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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身散发着熊熊烈焰,一头十人高的巨大猛兽正在向空中嘶吼,张牙舞爪。黑色的凤凰在空中不断地盘旋,发出一声又一声低沉的、让凡人晕眩的凤鸣。

    凤凰是四灵之一,除了四神兽和四凶兽,对其他的神兽都有一种天生的血脉压制。但是,地上这头猛兽分明是赤炎兽,也是上古神兽,虽然在血脉上不如凤凰,却由于修炼的时间比较长,临战经验也比较丰富,竟然和流光的能力不相上下。

    一个喷着烈火,在空中飞窜。一个飞身旋转,不断地发出能量球。不多时,周围便被烧炸地一片狼藉,地动山摇不止。

    过了不久,流光渐渐适应战斗,身法更加灵敏,慢慢占了上风。他的能量球威力巨大,一个一个炸在赤炎兽身边,终于让它显出狼狈的状态来。

    白承修躲在暗处,心中有些怪异,容扬能够变身,三刃必然在这附近。他为什么完全没有伸手帮助赤炎兽?难道是看它打不过,自己已经撤了?

    想到这里,白承修在心中和流光发出信号,流光的双爪立刻制造出了一个巨大的能量球。白承修和流光都心知肚明,只要他现在把能量球转移到赤炎兽体中爆炸,战斗可以立刻结束。

    他心念一动,那颗能量球立刻从流光的爪中消失不见,凤凰立刻飞走。接着,空中发出爆炸声,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

    白承修定睛一看,顿时惊怒万分。那发出嘶吼的,竟然不是赤炎兽,而是自己的流光。

    黑色凤凰全身着了火,从空中跌落下来,不断地在地面上翻腾。

    白承修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那爆炸声分明来自于流光的能量球,但是那赤炎兽却躲了开去,反而趁这时流光不备,向他发出了熊熊火焰。

    白承修的技能是瞬间转移,那怪物要躲,是绝对躲不开的。就算刚好凑巧移开,也绝对抓不准流光的准确位置,向他喷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只怪物难道事先知道能量球会被送入他体中?

    赤炎兽从空中落了下来,蹋在凤凰的身体之上,一根爪子直1插凤凰的额头,竟是要取他的精血。

    白承修大惊失色,运起空间技能,立刻把流光转移到几里之外的位置,自己也随之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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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承修抱着全身烧得面目全非的流光来到如舟和翁敬谦的峰顶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他来不及四处看,便把流光丢入逆寒潭之中。

    流光的呼吸早已经停止,尽管白承修知道他是凤凰不死之身,也害怕得很,不断地清洗他身上被烧焦的烂肉,心中酸痛无比。

    终于,在逆寒潭中整整饱了他一天一夜之后,流光身上有脓流了出来。

    白承修慢慢为他清洗着身体,看到他身上逐渐长出嫩肉,忍不住摩挲又摩挲,直到他的面目可以重新辨认起来。

    身上的伤口完全痊愈,流光终于慢慢张开眼睛。他看着白承修眼中暗沉的目光,有些局促的发现自己全身未着寸缕,正跨坐在白承修的大腿上,下面还有一根东西正在顶着自己,不断地蹭来蹭去。

    “来,”白承修抚摸着他身上平滑的肌肤,抬起他的屁股,“自己坐上来。”

    流光四处看看,伸出手抚摸着那根东西:“没……没人啊……”

    白承修拉下他的脸,亲吻着他:“没人。你这两天吓死我了。坐上来。”

    流光调整一下姿势,忍者些许的不适慢慢坐了下去:“好了……”

    话还没有说完,他便觉得里面的东西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

    在逆寒潭里纠缠了几个时辰,耳鬓厮磨了许久,白承修终于抱着流光起身离开潭水。接着,两人惊讶地发现,峰顶的房子竟然不知怎么回事已经倒塌,连几处山石也被炸得粉碎。

    “怎么回事?”流光有些疲劳,缩在白承修的怀里,“今晚睡哪里?”

    “和你睡在一起就行,哪里都好。”白承修低笑,“还没露天和你做过。”

    “刚……刚才不就是露天了吗?”

    “笨蛋。刚才在水里,我什么也没看清。”

    “那也算啊。不然什么叫露天?”

    “今晚你朝星星射,就是露天了。”

    “混……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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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白承修抱着流光,两人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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