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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好淡定 第11节(1/3)

作品:《夫人你好淡定

    太子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父皇健在一日,我的位子就不保,叶将军和梅评事就多一日危险。那皇后狡诈毒辣,还不知会对梅评事做出什么来。”

    想轼君了?早就知道你沉不住气。

    叶裴青装傻说:“太子这话叶某就听不懂了,皇上龙体安康,自然寿与天齐。”

    现在还不是时候,要慢慢地等。要报仇,就要沉得住气。

    太子看了看他,笑着说:“不错不错,父皇定然长命百岁。”

    两人端起酒杯,对饮一杯。

    第45章 还是想不出标题……

    古时候有位皇帝,年纪一大把了却看上了自己的儿媳妇,于是强逼儿媳入宫做了女道士,最后封她做了贵妃。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连强娶儿媳这种扭曲人伦的事都变成了千古风流佳话,区区一个梅郁算什么?皇帝从心底没觉得这算什么大事。

    太子东宫设宴的第二天,皇帝宣召叶裴青和西征将军们上朝堂,论功行赏。梅郁也被召进来,低头站在一旁。

    皇帝说:“此次西征,叶裴青功不可没,理当重赏。”于是封他做怀化大将军,赐封邑两千户,珠宝十车。皇帝还体恤他平素生活检点,以国事为重,特地送了他两名美人,一男一女,让他带回家。

    这封赏是当着十三的面给的,叶裴青尴尬地低着头。

    其他的将军被一一封侯。

    都封赏完了,皇帝才说梅郁也有功劳,封为长渊开国子,封邑百户(是个五品的小爵位)。

    他这天倒也不曾对十三做什么,只看了他几眼。

    两人从宫中一出来,十三便说:“回去我就把院子的两间房收拾出来,安置这两位美人。”

    叶裴青尴尬地说:“不要安排在我们院子里,随便找个地方放他们便是了。”

    十三说:“那怎么好?皇上一片美意,倘若冷落了两位美人,岂不罪过?”

    叶裴青眯着眼睛说:“你怕冷落两位美人,怎么不怕冷落我?存心气我,那么着急把你男人推出去。”

    十三说:“梅郁善妒的名声传遍穆国府上下,这次哪敢阻碍世子的好事?不如我暂且搬出院子,好好反省,面壁思过,也正好不打搅世子和新人。”

    叶裴青说:“你倒是顾及自己的贤名。”

    这时十三刚好要上轿,叶裴青本应上马,却把十三强行推入轿子之中,自己也跟了进来。

    十三本来只会同他口舌上抗衡,现在一看他挤进来,也有些措手不及,说:“世子要做什么?”

    叶裴青说:“伶牙俐齿的,只会欺负我。可记得以前曾说在轿子上也能交欢?今天便同你试试。”向外面喊道:“起轿!”

    (省略300字)

    十三低着头不想说话。

    叶裴青掏出一块手帕帮他擦试,隐隐带笑。

    这几晚两人所做之事早已经不清不楚,却从未被他做到这般地步。十三心烦地皱眉:自己在叶裴青面前,是越来越没有底线了。

    本以为已经结束,叶裴青却不让他提裤子。他扶着十三的腰,掏出自己那东西抵住,低声说:“今天不如就在这里试试。”

    十三低声威胁:“放开,否则扭断你的脖子。”

    叶裴青反顺势抱着他亲吻:“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古人以天为被以地为席,还不是照样养育了圣贤?你我只要两情相悦,就在这里洞房花烛未尝不可。”

    还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也不是这么用在这种事上面的。

    这人已经开始胡搅蛮缠,十三不想同他狡辩,连忙说道:“要想做什么回家再说,我实在受不了在大街上就如此不堪。”

    而且听说第一次尤其疼痛,等下万一走不了路,被叶裴青抱着进门,叫下人看了更是笑话。

    叶裴青看了看他,眯着眼睛不爽说:“每次都用缓兵之计,拖了又拖,叫人忍无可忍。”

    虽然如此说,还是帮他穿好了衣服。两人并排挤坐,十三的手静静躺在叶裴青的手心里。

    轿外正是京城热闹的街道,十三打开窗口,暖阳当空,四月的春风拂面而过,叫人神清气爽。

    他随口说:“天气真好啊。”

    他一回头,却看到叶裴青正在微微地笑。

    十三尴尬地转移话题:“今天皇上的赏赐是何用意?”

    叶裴青眯着眼睛:“皇帝升我做怀化大将军,却空有头衔,摘了兵权,这说明他不信任我。他赐我美人,恐怕是为了挑拨你我的感情。倘若我睡了这二人,接受了皇帝的一番美意,将来他向我要你,我就没有底气拒绝了。他倒也打得好算盘。”

    十三沉默了许久,终于说:“皇帝对你不信任,摘了你的兵权,恐怕也是因我而起。”

    叶裴青不屑地说:“他在我出征之时竟然想强迫你,自己做贼心虚,自然对我难以信任。这根本是他一手造成,怪不得你。”

    十三说:“倘若你把我送入宫中,便是对皇帝表明忠心,你们君臣就能冰释前嫌。与其想要我,我看皇帝也许更想要你的忠心。如此说来,还是把我送给他好。”

    老太太和九王爷希望他进宫,可以保全众人的性命。梅尚书也希望他进宫,对他的仕途有利。梅郁进宫服侍皇帝也好,死了也好,对所有人有百利而无一害。

    叶裴青没有了他,更是可以飞黄腾达。

    叶裴青沉默了一下,说:“我说过,若有人敢欺负你,就要过我这一关。这句话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将来就会知道。”

    春风带着暖洋洋的味道。

    十三也沉默了一下,垂头说:“是。多谢世子。”

    两人的十指交叉,叶裴青的面孔慢慢接近。

    叶裴青将窗帘拉下来,轿子里顿时幽暗。

    肌肤轻柔地贴着,呼吸喷在对方的脸上,痒痒的骚动人心。

    “梅郁,你有没有一个亲昵点的称呼?”

    “没有。”

    “叫你小芋头好不好?”

    “胡说八道。”过了一会儿又说:“……世子喜欢就叫吧。”

    温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也可以诈死,抛却一切一走了之。但不知因为什么,他却一直在迟疑。

    暂且看看叶裴青要做什么吧。

    ……

    汪志这些日子过得有些窝囊。

    君梅被秦夫人接回了梅府,父亲气得将他打骂一顿关在家中,逼他读书准备科举,直到今夜才逃出来。这些日子他无心念书,心中只是挂念那小倌。汪志几次叫人传信给他,开始尚有书信回来,互诉衷情,后来的回信却越来越少,终于杳无音讯。汪志心急如焚,多方托人打听之下,才听说那小倌有了一个新的相好,是个有钱的公子。

    汪志急怒攻心,半夜爬墙跑了出来。

    匆匆忙忙地跑来妓院,整条街灯火通明、莺歌燕舞,衣着华贵的王孙公子、商贾富豪络绎不绝,正是最热闹的时候。

    老鸨画着浓妆,细长的眼睛几乎要裂到头发里。她在这条街上混了二十多年,经过了千锤百炼,自然是沉得住气的。她摇摆着袅娜的身躯将一位贵客送出门,一看汪志来了,款款迎了上去,笑着说:“汪公子来了,里面请。”一边请进门一边殷勤地问:“汪公子许久没来照顾我们了,难道是把我们都忘了?实在没有良心。不知今日想叫哪个小倌?”

    汪志抓住她的领子,怒气冲天地问:“你少装模作样!小如呢?”

    汪志最近那点破事在京城传得人尽皆知,她知道得清清楚楚。汪志怎么摸黑偷君梅的嫁妆,君梅在他身上抓了几道伤痕,两人又怎么打滚厮打,妓院里都当成笑话说。

    但汪志是御史大夫的公子,即便穷得一个铜板都拿不出来,老鸨也不能得罪他,表面上的功夫是要做足的。于是她笑着说:“汪公子这话说的,我哪里是装模作样?一看公子来了,这不是正要去告诉小如呢。”又为难地说:“只是小如现在已经是头牌了,正陪着四王爷世子说话,怕是不容搁。公子不如叫个别的小倌?包管功夫也不必小如差。”

    汪志就怕听到这个,他的心痛难耐,眼眶顿时一热:“果然妓家无情!我为他付出这许多,他不到一个月就移情别恋,我倒要亲口问问他!”

    山盟海誓呢?不是躺在他怀里,口口声声地说非他不嫁?

    老鸨心中冷笑,却无奈地说:“公子别怪小如,他是个小倌,这辈子是要靠青春吃饭。公子家里又不同意,不能给他赎身,也付不起出堂费。可要叫小如怎么办?他也是没办法呀。”

    汪志咽了咽口水,气急败坏地冲上二楼,直奔小倌的房间。

    楼梯口前守了几个小厮,本来正在聊天喝酒,一看他要冲上去,立刻站了起来,把他堵在楼梯上。一个小厮推了推他的胸口,强横地说:“你是谁?四王爷世子正在楼上呢,哪容你去打搅,快滚快滚!”

    汪志被推了一个趔趄,登时恼了:“一个奴才也敢打我,放肆!快给我滚!”他往楼上看看,又心痛难耐地大声叫起来:“小如!你给我出来!小——”

    众小厮一看他竟然叫起来了,七手八脚地把他推了下去。老鸨连忙上来劝架:“这又是怎么了?这可是御史大夫的公子!都是一场误会,快别打了!别打了!”

    众小厮将踢倒在地正要开打,一听这是个世家公子,揍一拳便停了下来。他们仗着有权有势,也不道歉,骂骂咧咧地重新回到楼梯上坐着看守。老鸨连忙将汪志拉起来:“小如被四王爷世子包了,公子还是看看别的小倌不好?今夜的帐都算在我们身上。”

    周围已经聚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一个世家公子认识汪志,笑着打趣说:“汪兄前些日子打了大老婆,又来打小老婆,可真是有精神。”

    众人哄堂大笑。

    汪志不曾被人如此羞辱,悲愤难当,转身走了出去。

    第46章 继续不写标题

    一口怨气堵在胸口,汪志离开妓院回了家,越想越气。第二日他在妓院出丑一事传遍了京城,汪大人气得脸都白了,拿藤条狠狠抽了他一顿,让在在祠堂悔过。

    汪志却仍然不死心,写了几封信叫人带给小如,质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言辞里充斥着威胁报复的意图。小如是重金栽培的小倌,通文墨,会诗词。他写了一封声情并茂的信,倾诉自己对汪志的痴心,又抒发了身不由己的无奈,最后说:“望公子专心读书,早日高中,前来接我出去。我对公子一片真心,苍天可鉴。”

    汪志反倒看哭了。

    过了许多天,汪府对他的看守松懈下来。这一日他把贴身下人都赶去休息,趁夜爬狗洞跑了出去,迫不及待地想去私会小如。

    上次在妓院被人羞辱,汪志不敢再去正门,拐了几拐来到妓院另一端的一条僻静小巷。他以前没钱的时候,曾经几次从这里爬上去与小如偷欢,从未被人发现。

    白天夜里温差大,穿堂夜风呼啸而过,汪志冻得打了几个喷嚏。

    小巷里寂静无人,上面就是小如的房间。房间的窗口开着,红色的帘帐将烛光映衬得极为旖旎,里面传来欢声笑语,隐隐是小如和一个男人的声音。汪志心中一惊,转瞬又被愤怒代替。

    不是对自己一片真心么?这又是什么?

    他从墙角的一堆废物里搬来一架残损的梯子,顶在墙上慢慢往上爬。

    他轻车熟路地爬到窗口外面,屏息听去,房间里传来小如的娇吟和叫喘。

    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熟悉,汪志的心头一阵狂怒。

    男人说:“我比起那汪志来如何?”

    小如娇笑着说:“小王爷说笑呢。那汪志也就是长得还像模像样,真刀实枪的就不行了。那东西像根针似的,进来之后什么感觉都还没有,他那里就偃旗息鼓了。”

    “原来是个绣花枕头。”

    “不中用得很,连小王爷的一成都不及。告诉小王爷……”接着便添油加醋地说起汪志在床上如何不堪,听得小王爷哈哈大笑。

    其实汪志也并非那么没用,可是小如既然要哄四王爷世子高兴,便无所顾忌,言辞恶毒,难听之极。

    汪志听得咬紧牙关心头火起,心想:无耻婊子,欺人太甚,以前真是看错了你。今天老子不杀你就不姓汪!恶念一起,什么也顾不得了,翻身从窗户跳了进去。

    小王爷正在和小如正在兴头上,隐隐约约听到窗边有声音,却也没怎么注意。突然之间,床前出现一个人影,一把尖刀朝着二人刺了下去。

    小王爷趴在小如上面,毫无防备之下背部立刻中了一刀,痛叫一声:“什么人!”

    小如脸色苍白地滚爬出来,嘴唇哆嗦着就要大叫。

    尚未叫出口,被汪志一刀抹了脖子,立刻倒在床上没了气息。

    小王爷的背上鲜血流淌不止,翻过身来要叫人救命。汪志已经疯了,用枕头捂着小王爷的头,叫他的声音传不出来,手中握刀在他的身上胡乱猛刺。

    刺了不知多久,小王爷已经咽了气。

    汪志杀完人,呆呆地看着眼前惨烈的景象,终于慌了神。

    他现在已经像个血人一般,匆匆忙忙从小如的衣橱里翻找,拉出一套自己以前留在这里的衣服换上,又把脸擦干净就从窗口的梯子爬了下去。

    小巷里依然十分安静,汪志的脑中已经成了一锅粥,连滚带爬地往外跑。

    出了小巷没多久,汪志却正撞上一个年轻公子。那人被撞得肩膀疼,骂道:“走路不长眼么?赶着去投胎?”

    汪志完全没心思同他说话,失魂落魄地走了。

    回到家中,汪志魂不守舍地将身体擦拭干净,终于慢慢清醒过来。

    他这次一定完蛋了。

    自己匆忙之中什么也没想清楚,换下的血衣在扔在小如的房间里,祖传玉佩似乎被小王爷拉扯了下来,梯子也摆在原处没动。那把刀是小如藏在衣橱里用来防身的,知道的人不多,他就是其中一个。更不用说,他前些日子还在妓院里争风吃醋,和四王爷世子的小厮们闹了一阵。还有,自己日前还写信威胁小如。

    这下子证据确凿,他是肯定要被人抓去偿命了。

    四王爷活了五十多岁就有这么一个儿子,平时将他宠得无法无天,横行霸道。现在自己将他杀死,四王爷会如何处置自己,汪志不敢想象。

    死期已至,汪志万念俱灰地等着。

    奇怪的是,过了几日,四王爷世子被杀一事闹得满城风雨,四王爷天天去大理寺威逼利诱,但是大理寺却一直没有来找他。

    汪志心下诧异,又不禁升起一丝希望,连忙托了朋友前去打听消息。那人却说:“小如的房间里除了两俱尸体之外,什么线索也找不到,连杀人凶器也没有。大理寺无从查起,也和尾巴着了火的猫似的,急得不得了。”

    完全没有线索?刀子呢?血衣呢?玉佩呢?信件呢?都不见了?

    怎么回事?难道是有高人相助?

    继续这么战战兢兢地等了许久,大理寺也派人来问了几次。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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