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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乱绝情龙 第40节(1/4)

作品:《欲乱绝情龙

    “哎呀你误会啦,我的意思是说,你在床上野蛮粗暴如脱缰的种马,但是你也有着细致入微知暖知热的心怀……你知道人家最喜欢吃青蛙了,所以特意去河里抓来这么多新鲜肥美的活蛙给我滋补身体,你呀,真是太坏了!”张仲文发自肺腑地赞颂耿鸣的恩德。

    石桌上的青蛙蟾蜍癞蛤蟆躁动起来,其中有两对明显紧张地拥抱在了一起。

    “你不许吃这些青蛙!他们也根本不是青蛙,他们是蟾蜍,癞蛤蟆,有毒的,不能吃!”耿鸣的脑门上闪出一丝汗光,急忙摆手大嚷。

    “讨厌……还吊人家的胃口。有毒?呵呵呵呵呵……”张仲文扭s型,手背托腮,眼中放光地望着屋顶自豪地说道:“二狗你没听过这句话嘛?这世界本有很多毒,只是吃着吃着吃习惯了,也就没有了毒。何况,本老蛇当年驰骋江湖名震神州靠的是什么?是勾魂摄魄脸蛋?还是魔性火辣的身材?no,no nonono.notatall!靠的不就是我这皓齿红唇中那谈笑中氢氧脱裂烟灭的清冽香涎么……”

    “三个字,不许吃!这些小蟾蜍们,是我给宝宝捉来的玩具,我在给宝宝讲解动物知识!蟾蜍是益虫,要保护!”耿鸣转身把酣梦中张匣姑展示给张仲文看。与此同时,六只沉默无语似乎是哑巴的大蟾蜍集体点头赞同耿鸣的观点。

    “哦?”张仲文的耳朵抖了一下,他还在以为耿鸣是在吊他的胃口,于是谦良地笑笑,开心地说:“既然是你捉给宝宝的,那我只能看着干眼馋了。咳,宝宝,宝宝?醒醒,你看二狗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爷爷,奶奶不在哦,嘻嘻……”

    张仲文的语声细弱蚊蝇,耿鸣也勉强能听清楚几个字,但是很快他觉得自己怀里的张匣姑动了动,低头一看,只见半梦半醒间的小娃娃正耷拉着眼皮,用眼中的微光盯着石桌上的蛤蟆们看。

    “干嘛吵醒宝宝!有你这么当爸的么?”耿鸣不高兴地喊道。

    但是张仲文没理他,继续笑微微地说:“宝宝,现在你知道为什么爸爸不让你乱吃岛上的东西了吧?”

    “啊……?”张匣姑轻轻地哼了一声,伸出小手指着桌子的蛤蟆们摇了摇。

    “yeah. happybirthdayapa!”张仲文阴冷地点头。

    “啊啊!”张匣姑欢欣地摇了摇头,突然鼓起了腮帮子。

    石桌上的六只蛤蟆们察觉到了杀气,摆腿起跳仓皇欲逃,无奈似乎个个并不适应自己的生理结构,在桌子窜了两下就个个滚翻在桌子上。耿鸣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只见自己怀里窜出一道造型很熟悉但是颜色是鲜红的蛇芯,犀利凶悍地钻向桌子上最近的一只蛤蟆。

    片刻之后,耿鸣绝望地低头一看,就见张匣姑努力地张开的小嘴里塞进去半只肥大的蛤蟆,她正用手摆着两只蛤蟆腿,费力地想把蛤蟆屁股也塞进嘴里去。但是嘴实在太小,她好像已经噎住了,眼角中浸着泪花,傻呆呆地看着自己的爸爸。

    “嘘--你闭嘴,不许动!”耿鸣吹了一声口哨之后对张仲文大叫,然后用大手撅着匣姑的腮帮子把蛤蟆愣是给掏了出来,这癞蛤蟆闭着眼,肚子微微地颤着,好像已经被吓死了。

    耿鸣把咳嗽不止的张匣姑塞进张仲文的怀里,气急败坏地把攥着张仲文的手,一溜烟地冲向了城堡大门口,伸脚把张仲文踢出了门,威胁道:“你等着,不许进门,不许看,我马上就出来!”

    张仲文安抚着自己的孩子,站在凄清的城堡吊桥上,完全无法理解耿鸣的行为。不过也就不到十分钟,耿鸣急匆匆地夹着提包跑了出来。

    “好了,我们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耿鸣鬼鬼祟祟地瞪着张仲文心跳气喘地说。

    “可是……我想要吃青蛙!”张仲文很委屈地申诉。

    “蛙,蛙!吃!”张匣姑也很激动地指着门里喊叫。

    “吃,吃!就知道吃!我宣布,现在我们都减肥,什么都不许吃!”耿鸣气急败坏地跺脚大喝,推搡着张仲文向前走。

    “可是我要吃青蛙!”张仲文觉得他有权利享受一下这突然其来的美食,那些蛤蟆看起来都很肥很可口。

    “蛙,蛙,吃!蛙,蛙,哇--”张匣姑在爸爸的怀里拳打脚踢,喊着喊着就哭了出来。

    不过这对同声嚎啕的父女终于在午夜之前吃到了“青蛙”,不过是在是海上栈桥边的西餐厅里,但是很明显,张仲文和张匣姑对装在瓷盘里端上来的番茄烩牛蛙并不是很满意,大嘴小嘴吧唧不停的时候,时不时对着吃着莴笋装健康的耿鸣丢来仇恨的的目光。

    ☆、第一百一十一话:最炫民族风,最恨帝王家

    夜已经很深了,但是焰火频飞灯光灿烂的神龙十六岛上弥漫着的极乐境界似乎一点儿安静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耿鸣很安静地坐在餐桌旁,欣赏一个恐怖的动物节目。

    张仲文用手把盘子里的牛蛙的小腿肉撕下来晶莹的一小绺,塞进怀里的大胖娃娃的小嘴里;然后他自己张开嘴吐出蛇芯子一扫,盘子顷刻间就如洗过般干净发亮,骨头都不吐--这个过程重复了十五次。张仲文吃了十五份牛蛙及配菜,张匣姑也分到了十五小片牛蛙腿肉,在等待下一份牛蛙上桌的时候,大小两只沾满了番茄汁的嘴不停地唧唧歪歪。

    “宝宝,记得没,吐出去的不是真的舌头,是我们的妖气,妖气。盯着食物的时候,真的舌头是顶住牙床的,只有激发妖气的那么一瞬间的时候在口腔里翻一下,看,这样……”

    张仲文用叉子叉了一小块面包,举在面前不远的地方,不停地撅嘴吐舌芯子,把面包块扯进嘴里,又放回叉子尖上,这种技术示范吓走或者说恶心走了旁边几桌的宾客,但是完全不能吸引张匣姑的注意力,她在张仲文的怀里乱踢乱打哇哇乱叫,时不时地对耿鸣或者张仲文的脸上吐口水。

    “唉,我说,宝宝真的有必要去学这门手艺么?”耿鸣用刀叉玩弄着芦笋沙拉里最后几粒玉米,很是小心地问。

    “有必要。天蛇化芯只要身上还有一点点妖气就能使用,和身体里的能量无关。假如将来宝宝有一天中了麻药或者手脚被缚,那么这是她在昏迷受辱前最有力的反抗手段,舌刺可以在0.5秒内直穿敌人的咽喉,且只要击中至少一个目标,周围十五米内所有的坏人都会迅速被第一个被杀的人全身溃烂所产生的毒血传染,各个化为一滩脓水,死无葬身之地!”

    张仲文带着虎父之威训斥犬女和二狗。

    “可是我觉得,我也可以把我的一身武功传授给宝宝,我的武功非常正派强力,也比较有利于宝宝的身心健康。”耿鸣说着弯臂鼓元宝,又扯背心秀了一下事业线。

    “呵呵。”张仲文斜眼轻轻笑了一下,漠然无所谓地不予置评。

    “你根本打不过我!”耿鸣怒了,拍桌大叫。

    “啊啊!”张匣姑鼓嘴立场不明地欢呼。

    张仲文根本不想为这种无聊的事情吵架,他举着孩子突然不耐烦地说:“蔡丽艳估计又满身大汉地醉倒在大街上了,晚上谁照看宝宝呢,我一会儿又要回那大水沟里去趴着过夜了啊……”

    “你当我是死人嘛?我当然可以照顾宝宝,我和宝宝今天玩得可开心啦,她可喜欢我了!”耿鸣红着脸大嚷。

    “宝宝,宝宝!”张匣姑指着自己舒服地强调着。

    “你还有脸说,下午你就把宝宝弄丢了,水母酒吧门口的摄像头拍到了她在排队的时候,和其它的小孩做交易,谁给她一颗棉花糖,她就亲谁一下,无论男女……”张仲文恼火地瞪着耿鸣说。

    “啊啊……”张匣姑羞涩地抱着头缩进爸爸的胳肢窝里。

    “好吧。”耿鸣无奈地一撇嘴,蛮横地说:“我承认是我监管无力。那么我们扯平了,我决定不追究你绑架拘禁张小梅最后导致他被谢铁驹强奸的罪行了。不过么,我会让驹子补票的,我经过一番冷静的思考,觉得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谢铁驹上了张小梅?什么时候?”张仲文惊奇地追问,同时用手捂住了孩子的耳朵。

    “唉,还不是被你这个祸精给害的。算了,你别管了,总之这个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了。我觉得我荣华富贵了之后,有责任要我的兄弟也过上好日子,让他和张小梅都得到幸福!”

    “二狗,一般前男友都是让他们无法幸福。何况,你怎么知道谢铁驹和张小梅被拉扯在一起就幸福,你知道什么是幸福么?”

    “幸福就是我说了算!”耿鸣呲牙怒喝。

    “whatever,我才不care你们这些人渣们的事呢。我就是很奇怪,那个张小梅长得那么丑,颧骨突克夫相,没胸没屁股的,完全无法和岛上这些免费随意玩的美女模特们比,谢铁驹哪根脑筋搭错去找这个不痛快,呸!”张仲文鄙夷地啐了一口。

    就在耿鸣打算暴怒跳起破口大骂的前一秒钟,一个白色的人影风一样地蹿了过来,拉来一张椅子坐到了餐桌旁。

    “唔——好消息,晚上所有男的都不用回那个大沟里去了。”突然而来的励持抓起一块面包塞进嘴里,开心地边嚼边说。他穿着一件极其贴身的白色半截袖t恤,四个扣只系了最下面的两个,连同下身的牛仔裤一起,都水淋淋的。

    “太好了!”耿鸣变了脸欢呼,然后他疑惑地问:“——嗯,奇怪,你的身上为什么都是水?你可以走进海里衣服都不湿的啊!”

    “因为这样可以让他看起来很骚很骚……我猜测下,招标会的气氛很肃杀,不适合所有种猪入场了对吧?”张仲文憎恨地看着励持说,

    励持很兴奋地挥舞着手臂召唤侍者,要了一杯饮料,并没有回答张仲文的话。

    “啊!啊啊!”张匣姑的眼睛程亮,嘟着嘴就把脑袋朝励持的方向冲,很明显,她是要扑上去亲吻这个看起来干干净净皮肤里散发着青草气息的美貌叔叔。

    张仲文的突然鼻子动了动,无奈地问:howmanylaiddoyougetanyway?”

    “today?”励持拧着眉头很是得意地反问。

    “嗯哼……”张仲文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窒息了,因为励持身上那种草叶的味道真的很浓——以前他以为这是一种香薰或者古龙水的味道,后来经过龙女们提点,他才知道那是律生海草——也就是一种龙族男用口服避孕药的气味,此后他再也不相信美男的体香之类的鬼话了。

    “你们就不能说中文嘛,你们是中国龙唉,给我们老百姓一点儿民族荣誉感好不好,动不动鸟语连篇真是烦死啦!”察觉到了八卦但是无法详闻的耿鸣拍着腿抱怨。

    “不多。可惜你未成年,我不能向你详尽描述我这幸运的一天,你还太小了,完全不能理解我们天龙真身性爱活动的美妙。”励持的眼睛扫视着菜单,漫不经心地说。

    “你们还是说英语吧,不要带坏了宝宝!”耿鸣垂头丧气地说。

    “hello,hello!”张匣姑拼命地对励持挥手,展现自己的英文水平。

    “对了,蔡丽艳是你的前妻对吧?”励持撅嘴瞪了一下搔首弄姿的张匣姑,饶有兴味地问张仲文。

    “hell,no……”张仲文悲绝地捂脸低头。

    “hell,no!隽持让我告诉你,公主府保安科把蔡丽艳和她带来的几名乡亲们抓起来了——据说是盗窃财物什么的,目前都被关押在水牢里,嗯,不是情景游戏的水牢——你都不打算去看看嘛?”励持挠着手背问。

    “不打算。话说回来有没有我的师弟因为乞讨被收容或者被传染病控制中心捕杀什么的?”

    “这倒是没听说。但是有你的师兄和他的女朋友——就是旱某轮魅危挛缫坏愕氖焙蜃榱艘欢游薜星槁碌担蛄思p谎诘荷喜渭痈髦志杭加槔窒钅浚院嵘ㄇb疲x耸甯鱿钅康慕鹋疲∷橇┙邢诿魈於峁谀兀∮呗勰壳捌毡榭春谜舛杂惺盗σ不淼贸鋈サ姆杩衲信d阒烂矗隳鞘π终娴氖窍拦堑ば奶浅Γ壳拔垢狙捉喑┮钅康募锹季褪撬3值模轮魅我舱媸且淮泻老溃耆吒擦酥八舾业挠∠螅诒榇蠓绯涤蜗分心胙沽死醋郧岸懒骞易槌傻南绱骞蟾就牛阉谴吹亩遣「镜呐谱臃畚橹剑媸茄镂夜拿褡逭猓 ?/p>  “嗯,陈主任其实是张仲文的大师兄的女儿,他们都是一脉相承的师门儿女。徐竞是陈云舒的师叔。”耿鸣嬉笑着提点道。

    “等等,那么檀其卢其实是?”励持说完张愧疚地看着耿鸣,他以前还真没有向张仲文了解过那复杂的师门关系,不太清楚这里面这日间妇女剧场下午一点档的关系网。

    “檀其卢是张仲文的小师弟、业果童子韩雪衫的老婆。也就是说,是他的师弟妹!好吧檀其卢科长又怎么了?”耿鸣很开心地追问。

    “没什么,她和她老公都没参加任何游乐项目。就是有人看见她每隔一个小时就会拖着一个充气垫,爬上酒店的屋顶,躺在气垫上,对着天空作瑜伽里的折腰35度分叉举腿,持续一个小时之后就回房间里去,过一个小时又出来……我很想过去对她说,其实这样对受精没有任何帮助,但是我和又她不熟,就没多嘴。”励持乍舌叙述道。

    “你说的是谁,我一个都不认识!”张仲文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孩子,用棉手帕擦拭匣姑的嘴唇,语声极其冷淡。

    “然后我还听说,你用公主沉睡诅咒催眠了一个城的人,就连孙世昌都醉卧花荫了,是吗?你知道么,岛上有来自匈牙利女巫协会的高层要采访你唉,看了隽持的现场录像之后,她激动老泪纵横,她说你使用女巫魔法的姿势和身段,你所展现的天赋和才华,就如同体操界的霍尔金娜,撑杆跳中的伊辛巴耶娃,花样滑冰中的关颖珊……总之,kyle你用实力向全世界证明了,你是女巫魔法界中不世出的奇才,辉耀天宇冉冉升起的超新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里程碑,历史会铭记你的名字的!”励持心潮澎湃笑逐颜开地对着张仲文大肆表扬。

    “嘿嘿嘿嘿……”耿鸣也很是开心地捂着嘴笑了起来。

    “oh,shutup! that’sjustanaident, idon’tknowwhatiswitchcraft andialydon’tknowwhatareyoutalkingabout. theremustbememisunderstandingover there.天在做人在看时间会证明一切流言止于智者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谁他妈的再说我会西亚女巫魔法我将采用法律武器捍卫我的名誉,天地万物都知道我是天龙王子飘逸出尘俊彩星驰的骠骑悍将,任何试图歪曲丑化我在人民群众中阳刚威武形象的报道和谣传都会在真金不怕火炼的事实面前灰飞烟灭!”张仲文举着自己的孩子山洪爆发一样对着耿鸣和励持嚎啕大叫,励持只能举着胳膊抵挡那很可能要人命的口水激流。

    “啊啊!啊啊啊!”张匣姑也攥着拳头怒吼,捍卫自己老爸的威严。

    “anyway,kyle,我突然来电灯泡一下就是想提前通知你,我不会参加明天的宫廷宴会,希望你能谅解……按理来说,受邀入岛的龙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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