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乱绝情龙 第25节(4/4)
作品:《欲乱绝情龙》
划过天空,发出一声酒精上脑的讥笑,雍容华贵的黑龙在夜色中遥遥西行,似是回巢去也。
“我要飞啊!我命令你立刻变成龙,背着我飞,追上那个土货!他根本没有神龙坐骑,他那个不合法,是私营,还酒驾!我要去抓他!”耿鸣着急地掐着张仲文的胳膊说。
“我说了,没门。”张仲文奋力地想甩开耿鸣的手,但挣脱无果。谢铁驹等人已经发现张仲文面色不悦了,跳过来打哈哈,劝说耿鸣不要为难坐骑。但是耿鸣已经觉得自己在兄弟前失了面子,愤愤骂道:“给脸不要脸的畜生,反了你了么?我现在要骑你,你痛快给我变成龙!”
那个骑字刺激了听众们的神经,有人嘿嘿偷笑起来。
张仲文已经不想和这个醉鬼说话了,扭过头去不以为然地看着地面。
“要你装!”果不其然耿鸣挥拳就照着他的脑门砸来,张仲文觉得眼冒金星,晃了两晃没站稳,但是耿鸣补了一脚,把他踢翻在地。谢铁驹见势不妙扯抱住了耿鸣的腰,一干人等也扯胳膊拉腿地把耿鸣拽开。耿鸣兀自骂骂咧咧,但是张仲文从地上爬了起来,头也不回地朝胡同另一端走去。
不过他很快就听见耿鸣“哇嗷--”的呕吐声,谢铁驹大声的抱怨及其他人的讥讽笑骂。张仲文咬着嘴唇,隐忍不发,悲凉地扫视了一眼这群市井流氓,像一个刚刚甩开敌特追捕的地下党员一般,在夜色的掩盖下匆匆地在胡同里穿行。
此时他心跳欲裂。
此时他几近窒息。
他羞愧难忍,恨不得钻进万丈地壳底,熔岩河里烧成灰。
他百感交集,急需寻得无人僻静处,我自横烟向天笑。
很快他就一只手掐着衣角,一只手攥着拳头端在胸口,神情严峻地迈着碎步来到街边的一个空寂无人的公交车站,缓缓坐下之后,他迷惘地望着不远处高耸入云华美无匹的公司大楼,几度哽咽,一点儿晶莹的泪花慢慢涌出眼眶。
然后他低头,矜持痛苦地吸气呼吸,狂搓手,半天之后实在忍不住心头的狂乱,挠着脸大叫起来:
“天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实在受不了了啊,我受不了了啊!“
“二狗,二狗……也实在,实在是--太man了吧!太帅了吧!太飒了吧!明知道人家最受不了这种粗犷又野性喜欢酒后撒泼的血性大汉啦!瞄一眼我就头昏眼热了,还要我飞,我飞得动么,我的小心脏扑腾扑腾的都要爆了!老天爷啊,你突然对我这么好赏赐我这么性感到死的猛男,我会兴奋抓狂崩溃的!……啊,太危险了,还好本龙王有点儿定力和道行,咬碎银牙忍住没当街脱裤子去用大腿勾二狗的裤裆,唉……二狗喝多了之后怎么这么萌啊这么美啊,那高傲的气概,那野蛮的眼神啊,那粗壮的五肢,那醇厚的气息!妈呀,瞬间我就湿透了!hegonnad! weaoingitallnight! goddamnedheismyfucking boyfriend,andidon’tgiveafuckingcarewhatthisfuckingworld ths. yeah,heismine,anyonedisagree,die! ”
张仲文口水横斜面带怪笑,用指甲狂挠座椅,眼中狂舞着激情的雪花,喋喋叫嚣。
他深呼吸良久,拍了拍灰土,伸了一下懒腰,目光呆滞地又走进了胡同,赫然又一道金光,黑雾中钻出一条青鳞巨龙,撒着寒风妖气冲天地飞过街道,盘旋一圈之后,对着街灯下拎着耿鸣的脑袋正在催吐的人群就冲了下来,嘴里怪叫道:“fuck off!”
谢铁驹等人吓了一跳,没头没脑地天上就扑下来一条尖角怪兽,张牙舞爪口吐洋文,各自都明哲保身地惊恐四散;青龙巨爪一挥,就把头晕脑涨神智不清的耿鸣提了起来,随着一股刺骨寒风,青龙箭一般地带着人冲进了夜空。
“哎呀不好了,师傅被妖怪抓走了!”某醉汉指着天空上的亮光故作惊诧地说。
谢铁驹昂头傻呆呆地看了半天,突然呛声道:“我啥时候也能分一条嘛,我喜欢红色的。唉!”
耿鸣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吓了一大跳。
眼前昏黄的灯光照出一个屏风,上面刺绣着一个吐出长舌头的女人正伸爪子去掏一个书生的心脏。不过他很快满意地仰起头,舒服地享受身下丝滑的棉被,还有胯间那种暖水融融撩拨心弦的滋味。
他上半身的服装很完整。
他知道他现在被带到了幽魂出没的鬼屋里,不过这个鬼屋人均消费要100多块呢,他也知道他正在被蛇咬,还被咬到很关键重要的地方,但是他这种蛇咬非常好,好到可以要他拆房子卖地下半辈子不过了也要续费享受。
“二狗,我今天做了一件坏事。”张仲文脑袋夹在耿鸣的大腿中鬼鬼祟祟地说。
“啊?”耿鸣酒醒了几分,回忆起刚才的事情,心里觉得有几分懊悔。
“你都不想知道我做了什么坏事么,很坏很坏的事情哦。”全裸的龙王撅着粉嫩的屁股,弓着腰懒洋洋地说。
“啥坏事么……”耿鸣突然觉得有点儿害怕了。
“我不告诉你。你没有任何办法可以让我招供。哼……”
“好,不招就不招,你忙你的。”耿鸣乐呵呵地点头。
“可是--那真的是很坏的事情,你一定要知道。”
“那你就说啊,坦白从宽!”
“我不说,打死我也不说。你没有任何办法可以让我招供。哼!那是一件很坏很坏的事情,二狗知道了一定会很生气。”
耿鸣坐了起来,用手捏着张仲文下贱的脸,气哄哄地说:“你把我带到这个鬼地方来干什么?你有什么目的?”
但是张仲文没说话,没有骨头般栽在铺着棉被的榻榻米上,活不起似的喃喃地说:“我是一个邪恶的妖怪……非常非常邪恶。”
耿鸣突然觉得他很可怜,翻过身来很无奈地说:“那个……那个,你知道我灌点儿马尿汤人就发昏的。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可我不是诚心为难你的。你要是觉得生气,你就打我吧,使劲打!”然后他抓起张仲文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脸上。
张仲文没吭声,半天之后不太耐烦地说:“可是我心里很难过,二狗。”
“嗯,嗯,我知道!以后肯定没这事,我不会让你在外人面前难堪的。”耿鸣伸手揉他的后背,好声好气地说。
“你让我招供我就不难过了。你不是很擅长刑讯逼供么?”
耿鸣彻底陷入了思维死角,他不明白这个怪物葫芦里又打算卖什么药,只是困惑地说:“你要招啥?你今天这么乖,我才不舍得打你呢。”
“youstupidass!”张仲文唠叨着一跃而起,对着耿鸣的耳边又一番嘀咕。
耿鸣不明所以地听着,好半天地费解地说:“我听不懂你啥意思。”
张仲文绝望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算了……老子受不了了,二狗,我要,快点儿上我啊!”然后玉体横陈分开大腿非常蛮横地倒在被子上。
“可是我没钱。”耿鸣远远地躲开张仲文,缩着脖子说。
“你预付了,你给过我七十,我算了,这几天你也就消费了二十八元,余额很充足。”
“嗯,不行--我喝多了,头疼,很累。我要睡觉。”耿鸣抓了一个枕头,护住自己的胯间,用胳膊捂住脸躺下了。
“二狗,现在不是玩这种勒索游戏的时候。本龙王现在必须急需你的劳动,你看我都骚成这样了,难道你忍得住么?”
“我能不能忍住毫无意义,你是完美执行计划的高级智慧生物,我绝对相信你有理智和意识能战胜你现在生理上的需要。你美,你better,你法力无边,你有永恒的生命,这点儿小问题对你来说不是问题。晚安吧,沧海皓津玄持亲王殿下。”耿鸣伸手解开衬衣领子上的扣,大字型安逸地平躺,放在腰间的枕头好像一朵云团,一上一下地剧烈地浮动。
“唉……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张仲文站了起来,走到耿鸣身前,丢开枕头,双腿一劈,一只手寻找到了切入点,咬牙切齿恶狠狠地看着耿鸣忍住笑的脸,起初半蹲,而后慢慢地坐了下来。耿鸣所有的胡子都被他自己吹得根根发直,他爽歪歪心里乐翻天,但是面子上还很紧,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闭着眼睛不说话。
张仲文才不管那套,双膝跪地屁股压着耿鸣的大腿,美滋滋地前进摇晃,奋勇奔驰,这兰若寺古宅装修的内室之中回荡着他荒腔走板的欢呼哀嚎,听得耿鸣面红耳赤惊恐地伸出手来捂他的嘴,但是手却被人家一口咬住,连吮带舔。
“喂,你不要叫了!叫什么嘛!”耿鸣慌慌张张地说。
“不怕,这又不是家里,不怕被爸爸妈妈听见。小二狗好硬啊,好粗啊,我的菊花瓣都要被它磨平了,我最喜欢小二狗了,我要天天留它在我这里玩!啊!”张仲文目眩神迷,含着哈喇子摇头晃脑地说。
“别叫!不许叫!”耿鸣又伸出另外一只手掌去堵这条淫龙的嘴。
“唔……我要叫,我……我要喊!呸!”
“你要想让小二狗多陪你玩一会儿就不要喊,龙王爷我最受不了你这么喊魂。”耿鸣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哭了。
“好吧,那我为你演唱一首歌曲。”张仲文突然停下身躯,笑咪咪地说。
“唱个屁啊!你唱歌比鬼叫还难听!”耿鸣仰身而起,抱住了龙王的腰,同时反剪了他的双手,把他的身子朝左边一歪,对着他仰起的胸部一口咬下,牙尖扎着他的乳头,全身发力,狂推猛进。张仲文彻底没声了,有出气没进气,哼都哼不出来。
耿鸣顶了他百余下之后,突然用一只手扶正他的脸,瞪着眼睛说:“喂,对不起。”
“啊……?”张仲文气息奄奄地说。
“我以后每天只喝一瓶啤酒,再也不给你出丑了。我说到做到。”耿鸣的眼睛有点儿湿,不过语气还是很蛮横。
“ok,whatever. ”张仲文自己又死缠着朝人家身上送。
“等下--我还有话要说。”耿鸣用胳膊定住他的腰。
“pleasebequick!”
“那个……那个……咳,张仲文。”耿鸣面瘫着斜起了眼睛,胸口激动地一起一伏。
“说好了啊,以后你就跟我过。”耿鸣的声音很低,说完之后他垂下头不太敢看张仲文的脸。
“ok.”张仲文厌烦地点点头。
“你答应了啊。你可别蒙我!”耿鸣生气地逼问。
“嗯,嗯!”
“哼!我记性很好的,你自己数好身上的骨头琢磨着办。呃……那个,龙王爷,我可以先缴一次粮么,我口渴的不行,想找点儿水喝。”
“你缴完了粮之后不可以睡觉,现在才十一点!”
“你要我睡我都不舍得睡,嘿嘿。”
“二狗你努力吧,颗粒归仓之后有奖励。”
耿鸣死死地抱着张仲文疯狂拼命地挺腰,又有百八十下之后他扯着张仲文歪倒在棉被上,勾腰缩头飙着眼泪全身痉挛,好半天之后他顺了口气,抽身想走,但是却被张仲文死死缠住。
“我口渴啊,我先找口水!”耿鸣拍了拍张仲文的脸安慰道。
“二狗,你根本不了解我们地主阶级的可怕,今天你没有把你缸里的所有存粮余粮全部交出来之前,休想出这个门。”张仲文掰着他的脑袋一扭,把嘴贴了上去。
耿鸣张嘴迎上,双舌交缠,缱绻温存起来,但是令他想不到的是,一股冰冰凉凉泛着甜香的汁水从张仲文的喉咙里流了出来,流过他的舌尖灌进干渴的喉管。耿鸣瞪大眼睛吸饮着,暗想神龙坐骑到底有多少他还不知道的功能啊!
张仲文鼓着腮帮子给他灌了半天,直到耿鸣再也喝不下为止,才用舌头舔着嘴唇得意地说:
“不要惊讶,这是椰奶,四吨呢,冰镇低温储存在我神奇的龙胃里。别问我这个生理结构到底存在于什么科学逻辑上,总之你知道这个椰奶可以在我的胃里无菌保鲜保质一年就可以了。嗯,我也知道这个设定有点儿恶心,不过who cares,我又没到大街上摆摊子去卖。这是二狗专用饮品,我连我的女儿都不会给。”
“这个不好喝。”耿鸣用袖子蹭了蹭胡子,突然抄手攥住张仲文的龙脉。
“你要干嘛?”张仲文突然觉得二狗子变得很凶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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