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总裁哭泣的不可告人之法 第11节(3/3)
作品:《让总裁哭泣的不可告人之法》
有让她觉得舒服。
“阴总?”展颜试探着问,“开机第一幕戏你要去探班么,时小姐和叶小姐……”
“不用了,送我回家。”阴宓微揉着太阳穴,听到时楚夭的名字,她觉得头更疼。其实现在疼着的不止是头。
阴宓微稍微动了动腿,腿间的部位现在仍有不适,她只要动一下就会有一阵轻微的扯痛,只要一痛,就会想到时楚夭。
展颜看出阴宓微脸上的疲倦,只是觉得这疲倦和往日不同,但是究竟是哪里不同,她又说不上来。
展颜把车停在阴宓微楼下,阴宓微没有下车。
展颜转过身,提醒道:“阴总,到家了?”
阴宓微回过神来,顿了顿说:“去我自己的公寓吧,今晚我想独自做些工作。”
展颜愣了愣,没有多问,很快把调转车头朝市中心阴宓微的公寓驶去。
阴宓微为了方便加班时休息,在市中心靠近英澜大厦的位置购置了一套商业公寓,家具和电器都保持最科技配置,一切布置得简便高效。
阴宓微关上门,径直来到浴室,扭开花洒,一流的沐浴设备很快运作,温热适宜的水从头开始充分覆盖至全身。
简单沐浴后阴宓微披上浴袍回到客厅,手机正巧亮着,阴宓微拿起来一看,是时楚夭的短信。
阴宓微径直关了手机回卧室休息。
阴宓微从未试过如此早睡觉,但是今天入睡却一点也不困难,不仅不用数羊,完全是一沾到枕头就睡着。
一觉睡到天亮,阴宓微翻身看时间,正巧是六点。
阴宓微趿着拖鞋起床,到窗外呼吸了新鲜空气,决定出去晨跑。
阴宓微准备妥当,一开门,却发现走廊里坐着一个人。
没看错,竟然是时楚夭,她靠着墙壁,头略略歪着,似乎是睡着了。
阴宓微走到时楚夭跟前,时楚夭听到动静就醒了,她看到阴宓微,揉了揉眼睛:“你起得这么早?”
看清阴宓微一身晨跑的装束,时楚夭惊讶道:“你这么起床是为了出去跑步?”
阴宓微不理时楚夭:“你怎么找到这里?”
“当然是来找你。”时楚夭答非所问。
阴宓微看了时楚夭一眼,顾自往电梯间走去,摁了下行键,时楚夭只跟着阴宓微走进电梯:“昨晚睡得好么?”
阴宓微盯着电梯数字显示屏,并不回答时楚夭的话,她的表情很明显写了几个字,不想和时楚夭交流。
时楚夭跟着阴宓微走出公寓电梯,很快拐进了一条沿湖小道,阴宓微简单做了几个热身运动之后开始沿河慢跑,时楚夭踩着高跟鞋跟在阴宓微伸手,阴宓微故意加快速度往前加速,然而当她在休息点停下来的时候,时楚夭总能从远处跟上。
“你不累么?”阴宓微瞧了时楚夭的脚踝一眼,问道。
时楚夭伸手:“扶我一把。”
一边不由分说,搭着阴宓微的手臂就脱下了高跟鞋,用脚背揉着另一只脚踝道:“好疼,幸好今天没有跑戏。”
阴宓微打开时楚夭的手,望着时楚夭,淡淡地说:“时小姐,你这样不累么?”
时楚夭问:“累?”
阴宓微微微一笑,双手撑在河栅栏上,望着河岸对面的风景道:“我身边的东西,你就这么稀罕,这么想要得到么?”
时楚夭眯起眼睛:“什么意思?”
阴宓微偏头看着时楚夭,微微一笑:“我的丈夫季元修,你不会不认识吧?”
☆、第51章 请记得这很会挑起下巴的手指
时楚夭一时没有想到阴宓微突然这样说,而且竟然提到了季元修的名字。
阴宓微是知道了什么,还是仅仅是试探?
“越豪集团的季先生?”时楚夭勉强一笑,故作轻松地将手搭在河旁的栅栏边,望着远处的波光粼粼道,“这么有名的季先生,自然是听过的。”
阴宓微淡淡一笑:“既然听过,那就应该不陌生。”阴宓微说着,朝时楚夭的方向走了一点,看着时楚夭的眼睛道:“时小姐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把哪些人归到熟悉那一类,也应该知道要把哪些人归到陌生那一栏,如果因为分错类让自己不舒坦,那就得不偿失了。”
阴宓微话中有话,时楚夭心下一悸。
“我不懂你的意思。”时楚夭故作轻松,别过眼神不看阴宓微,不知为什么,明明知道就这么直接承受她和季元修的关系就可以起到狠狠刺激阴宓微的效果,但是她现在一点儿也不想这么做。
如果承认的话,如此骄傲的阴宓微一定会转头就走,从此把她列入黑名单不再有一丝一毫的联系。
那是她绝对不想要看到的。
时楚夭想报复阴宓微,但是不想这么快就结束她和阴宓微之间才刚开始的游戏。
“你跟我提季先生,是因为他是你的丈夫么?”时楚夭铁了心不承认,于是厚着脸皮化解逐渐僵硬的气氛。
阴宓微淡淡一笑:“季先生是季先生,我是我,不过我们之间的确有法律关系……”
“你告诉过我,你和他根本就没有爱情,不是吗?”时楚夭忽然忍不住说出来,尽管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爱情这样的事什么时候留下证据了呢?
至少时楚夭觉察到阴宓微对季元修的感情根本就不是爱情,而且他们之间究竟有没有感情也值得再斟酌。
季元修不过是阴宓微从小到大生活中的诸多理所当然的其中之一,有谁会对理所当然用情呢?
“时小姐,以你的年纪,你实在不应该对我做这么多评价。”阴宓微眯起眼睛,危险地看着时楚夭,时楚夭正在逐渐侵犯她内心的底线而浑然不觉。
“我的年纪?你……”时楚夭咬咬牙,很明显,她再次被阴宓微小看了。
阴宓微重新戴上耳机,瞧了时楚夭一眼:“以时小姐的体力和耐心,大概不适合进行跑步这样的运动,再见。”
阴宓微说着转身就走,只给时楚夭留在在晨光中一抹纤细的身影。
乱讲,她的体力和耐心明明就很好。
时楚夭脱下高跟鞋,揉着受伤的脚踝,目光一直黏在远去的阴宓微身上。
时楚夭隐隐觉得不安,阴宓微一定知道了什么,但她不确定的是,阴宓微知道了多少。
阴宓微的身影在清晨的微风中显得格外清瘦,看上去像极了一颗挺拔的翠竹。稍微宽松的运动服丝毫不没有遮挡住阴宓微身体的精致线条,隔了百米远后,时楚夭仍然能够看到阴宓微惹人的身形,蓬松的长发随意随着脚步左右摇摆,像是在和主人嘻戏。
时楚夭忽然想到她将手触碰到阴宓微头发的感觉,那么凉,那么滑,好似摩挲刚从冰雪从掘出的玉石。
阴宓微情动的时候向后仰起头,时楚夭一边咬住阴宓微的肩膀,一边将手插-进-阴宓微发间向后扯她的头发,阴宓微很柔软地向后倾斜了一些,几乎就要靠近时楚夭的肩膀,同时还发出了似有若无吃痛的声音。
那么轻细,那么柔软。
时楚夭还记得阴宓微的头发在她指尖盘绕的触感,也记得阴宓微嘴唇微微张开发出含义不明声音的模样,她和阴宓微曾靠得如此近,然而此刻,阴宓微竟然义无反顾地离开了。
时楚夭忽然觉得有点失落,她和阴宓微之间的距离,如果靠得太近,她会担心自己的秘密被阴宓微发现,如果距离太远,就会像现在这样,她望着阴宓微的背影离开。
不过更让时楚夭觉得奇怪的是,为什么会产生失落感呢?
她和阴宓微明明只是萍水相逢,如果说要有什么特殊之处的话,那也只是因为阴宓微比普通美人更美一些罢了。
但是为什么阴宓微在她心中的地位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
时楚夭一直到片场上妆的时候还沉浸在自己的沉思中,直到姜帆把剧本和咖啡递到时楚夭跟前,时楚夭才回过神来说了声谢谢。
“今天的咖啡只加了两块糖,最后只剩三块,如果要等补充的话要耽搁十五分钟。”姜帆解释道,她记得时楚夭交代过咖啡至少都要加四块糖。
“没关系。”时楚夭盯着台词发呆,已经把咖啡送到嘴边,喝下去了一口。
姜帆暗自吐舌,时楚夭今天是撞邪了么,要是平常,她早就被苦得吐出来了。
姜帆将手搭在时楚夭额前,自言自语道:“没发烧啊。”
时楚夭打开她的手:“你干什么?”
姜帆说:“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子,以为你病了。”
“我魂不守舍?”时楚夭翻了个白眼,“你滥用成语了吧。”
刚才她是在想阴宓微这个让人气得牙痒痒的女人,怎么在姜帆看来变成魂不守舍的模样了。
姜帆拿起另一杯咖啡在时楚夭身边坐下,喝了一口,气定神闲地看着时楚夭,忽然伸手盖住时楚夭面前的台词本,问道:“那我问你,刚才能看的第一句台词是什么?”
时楚夭一愣,脑中一片空白。
姜帆摇着头站起来,拍了拍时楚夭的肩。
时楚夭正要站起来找姜帆,叶清毓突然走过来,笑着对时楚夭道:“你的妆化好了么,敢这样素颜上镜的,大概也只有你了。”
时楚夭微微一笑:“男生如果被人看出脂粉气,可就一点都不迷人了。”
“你现在就很迷人啊。”叶清毓脱口而出,话毕后才发现觉得有些不妥,一下子红了脸,半晌说不出话来。
时楚夭勾勾嘴角,对叶清毓的赞美镇静自若地说了声谢谢,便重新坐下来温习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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