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走向人生巅峰 第3节(2/3)
作品:《重生之走向人生巅峰》
真想不通那群爱来酒吧的人,吵吵闹闹的有什么可玩儿的。”
“陈寅,你不是未老先衰吧?”秦琰带着温度的呼吸喷在他的耳蜗里,天生的烟酒嗓此刻显得异常磁性,让他打了个寒战,不自觉躲开了一点儿。
陈寅没答话,一双眼睛滴溜溜盯着舞池转,他没看过别人跳舞,但他觉得毛玉衡应该属于跳得不错的那一类,十来岁少年的腰肢柔软的像一匹绸缎,随着音乐有节奏的舞动,周围的人都或赞赏或倾慕的看着他。
说到周围的人,陈寅在场内扫了一圈儿才震惊的发现,这儿怎么全是公的呀?!他张着嘴瞪大眼睛又找了了一遍,除了有几个疑似雌性的雄性,剩下的全他妈是男的!
陈寅皱了皱眉,他的膝上还放着秦琰的手,没什么动作,但此时此刻让人很不舒服。“秦琰,你跟毛毛玩儿吧,我困了,先回去了。”
“怎么了?不喜欢这儿?”
陈寅嘴角扯了个牵强的笑:“嗯,这儿不太适合我,我又不是同志。”
秦琰挑眉看他:“觉得恶心?”那表情似乎一下子由温顺的大金毛变成了凶恶的藏獒。
陈寅心里突了一下儿,他以为是自己的表现伤到了大金毛的自尊心,可是这事儿不说开是不可能的,他也不能一直跟秦琰这么暧昧着,那太不地道了。“不是,不是恶心,秦琰,我不歧视同性恋。但我不是同性恋你懂吗?”
“对我来说你是不是同性恋不重要。”秦琰从桌上抽了一支烟出来叼上,一只手拿打火机一只手夹烟,动作很熟练,这下子他一点儿也不像陈寅认识的那个大金毛儿了。“你懂吗?”
陈寅舔了舔唇,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喝多了。“什么……意思?”
秦琰笑着趴到了他耳边,低声说:“意思就是……我想上你。”
陈寅像被火烧了一样一下子跳得老远,惊疑不定的看着他:“你他妈有病吧?”
这下轮到秦琰无语了:“……你以为我这段时间在干嘛?嘘寒问暖帮你找工作,闲得吗?”
“……我们不是兄弟吗?”
秦琰笑了,是那种像听见笑话似的笑:“谁跟你是兄弟啊?我哥在家呢。不过你要是跟了我,我们还是可以当兄弟,古代不是流行那种契兄弟吗?”说完他又乐了,就差给自己鼓掌了:“一不小心竟然还引经据典了一把。”
陈寅张着嘴皱着眉纠结的站在那儿,他有点儿不明白仅仅是吃了顿饭,喝了杯酒,事情怎么就发展到这个地步了。正在他手足无措的时候,毛玉衡穿着t恤蹦着跑过来了:“小琰哥!小琰哥!有人欺负我!”
秦琰脸上虽然是一副云淡风轻你对老子不从也得从的死样子,心里其实还是挺难受的,床伴这个东西两情相悦可能有点儿难,但最起码要你情我愿吧?
而且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发现陈寅是个挺不错的人,虽然又穷又土穿衣品味糟糕的一塌糊涂。不过要是发展得好,谈谈恋爱也没什么不可能,反正他现在也没伴儿。
于是当毛玉衡跑过来告诉他现在就有一个发泄的机会的时候,他一下就燃了。老子正愁没地方泻火呢!
招惹毛玉衡那人可能多喝了两杯,在舞池里东倒西歪的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净揩别人的油,最主要的是长得不好看,要不然毛玉衡也不会怒。
陈寅看着眼前的场景觉得滑稽得很,你说一群男的,他身上有的你也有,有什么可摸的?回家自己摸自己不得了?现在还为了这事儿打一架,值不值当?
不过秦琰并没有听到陈寅的心声,他上去一把拽着那人的领子就是一记老拳,那人都被打懵了,一双眼睛浑浊的看着他们。舞池里原本骚气四溢的气氛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驱散了,男人们自动为这场打斗清出了一片场地。
秦琰哼笑了一声,接着骑到那倒霉蛋儿的身上砰砰就开始打,坚硬的拳头碰撞在血肉之躯身上发出闷响。陈寅看着那人被打得满脸是血,形容悲惨的不能用语言描述,也怕出事,赶紧去拉秦琰。“行了行了,出了气就行了,快停下!”
毛玉衡在一旁看着秦琰那一脸狠戾也被吓哭了:“别打了,别打了,小琰哥,别打了……”
秦琰还没解气,不知道谁打了110,警察已经来了。
酒吧老板骂了声娘,这段时间查得正严,这下子又得闭门整顿几天。
陈寅活了两辈子从没进过派出所,升斗屁民对这地方天生有种敬畏感,他坐在椅子上跟屁股上长钉了似的扭个不停,对面那小警察看着他笑了:“你别扭了,我不好这口儿。”
卧槽!陈寅赶紧申辩:“我不是……”
话还没说完,那警察接着说:“唉,别不好意思,我不歧视同志。”
这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绝望的靠在椅背上,不过是吃了顿火锅,怎么就摊上这事儿?今天出门真应该看看黄历,从早到晚都不顺。
他们仨都没受什么虐待,不过也挺丢人,围着那办公桌坐了一圈儿,手上都戴着手铐,那形象看着别提多落拓了。陈寅全程欲哭无泪,莫名其妙被人盯上,莫名其妙被放狠话,莫名其妙摊上事儿,最后还他妈莫名其妙的被当了同性恋!还有没有天理了?!
秦琰给他哥打了个电话,等了半个小时就来人了。秦琰他哥跟秦琰看着完全是两类人,严肃、严肃、严肃,除了严肃找不到别的形容词,不过那两双微微上扬的杏眼倒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那双眼睛长在秦琰脸上就显得活泼,长在秦玚脸上就显得威严。
此时此刻秦玚那双威严的眼睛在这个不大的派出所办公室里扫了一圈儿,陈寅觉得自己背上的汗都出来了,什么叫无妄之灾,这就是。他悄悄看了一眼秦琰,对方正低着头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而毛玉衡被秦玚的强大气场也压得不敢说话,于是三个人一溜儿垂着头,像三只待宰的羔羊。
秦玚废话不多说,打了个电话,接通之后交给小警察,说了两句就放人了。
一行人灰头土脸的从派出所里出来,秦玚甩手对着秦琰就是一巴掌,脸上还是一派严肃,连眼皮都没动一下:“进电影学院的时候你怎么跟我保证的?”
旁边儿陈寅跟毛玉衡两个吓得连气都不敢喘了,秦琰还是耷拉着眼皮梗着脖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又不是我主动惹事儿的,那人对毛毛动手动脚图谋不轨能怨我吗?”
于是秦玚的注意力由秦琰转移到了他俩的身上:“哪个是毛毛?”
毛玉衡吓得都快哭了,怯生生的举起手:“……是我。”
秦玚上下将他扫了一遍,对秦琰说:“你也就这眼光了。”然后又看了眼陈寅。“旁边儿这个还不错。”
“……”陈寅心中如同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所到之处一片狼藉,他对这个世界已经完全失去信心了。
秦琰这个时候竟然咧开嘴笑了:“毛毛是程永安首长的外孙,跟程宣是亲戚。旁边儿那个才是我看上的。”
秦玚听了这话愣了一下,但他几乎是在零点一秒之内就恢复了那张严肃的面孔,并且忘记了刚刚对毛毛的评价,对着毛玉衡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有时间去家里吃饭。”
听到这句话毛毛差点儿就跪下叩谢隆恩了,那把纤瘦的小腰不停的往下弯:“谢谢您,谢谢您,我一定去,一定去。”
☆、第14章 老子不干了
秦玚帮他们解决完事故之后就上车走了,留下三颗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白菜。
夜半时分尤其让人觉得孤苦无依惆怅难遣,尤其是在这样的他乡异地,刚刚从派出所里出来,身边还跟着两个倒霉到不行的熊孩子,陈寅觉得自己真的可怜到了极点。
仨人一路走一路招手,这时候出租车本来就少,他们仨又刚从派出所里出来一身落拓,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所有车子经过他们身边都是嗖得一声滑过去。
毛玉衡作为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一直耷拉着脑袋哭丧着脸,一句话也不敢说。
剩下的两个人也没什么心情说话,这个柔情百转、豪情万丈、不离不弃、同甘共苦的夜晚,给他们每个人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走了大概三公里,在他们三个都不太摸得清方向的情况下,终于打到了车。温暖的空气一下子把人包围,所有人都在心里舒服得叹了口气。
陈寅一上车就连打了五个喷嚏,这几个喷嚏像是什么催眠的魔法咒语,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昏昏沉沉头重脚轻起来。
回到宿舍以后三个人都没洗漱就上了床,彭安哲已经睡着有一会儿了,听见动静睁了下眼,不满的嘟囔了句:“你们出去玩儿怎么也不叫我?”屋子里寂静一片,彭安哲见没人答他,便又一歪头沉沉睡了过去。
今天晚上的事儿对于秦琰来说不是什么大事儿,从他哥的淡定反应就可以看出来这事儿他以前常干。不过他此时的心情并不像往常一样那么淡定,浑身上下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说不出的烦躁。
对床的陈寅睡得很熟,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着了,他可以在这边清楚地听到他的呼吸声。一下,两下,三下,四下……秦琰不自觉的在心里默数着,不知道数了多久,也跟着眯了过去。
早上陈寅的闹钟响得时候,宿舍里还是一片呼噜声,没一个人起来,这在他们宿舍是常态。通常这个时候陈寅都会按了闹铃默默起床,然后挨个把他们叫一遍,最后形单影只的去上课。
但今天他没能这么做,因为他发现自己全身无力喉咙干疼鼻子发堵浑身打抖。
过了好一会儿,他软着手脚从床上爬起来,用凉水抹了把脸,把书包背上,先去食堂吃了碗粥,然后又到药店买了感冒药和退烧药,就着冰凉的矿泉水咽下去,最后到教室上课。
万幸的是这节是老蒋的自我修养课,点了名儿陈寅就趴在桌子上开始睡,他们班的人不多,总共也才二三十个,还不带旷课的那几个。
于是他这一趴便十分明显,尤其老蒋上课最喜欢点人回答问题,看见他那个颓废的样子气得嘴都哆嗦了,教学十几年他就没见过这么藐视课堂的学生!
“陈寅!”没起,又叫:“陈寅!”还没起。嘿!你还睡得挺熟的。
前排的同学扭头推了推他,小声叫:“陈寅,陈寅,快起来。”结果入手一片滚烫的汗珠儿。“老师!不好了!陈寅生病晕倒了!”
教室里立刻一片兵荒马乱,陈寅平时人缘儿不错,跟谁都挺好的,这个时候的热心人就很多。老蒋从讲台上快步走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叹了口气:“唉!这孩子!生病了还来上什么课,哪有这么刻苦的。来两个男生把他弄到医务室去。”
于是陈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医务室里,手上吊着针管儿,旁边坐着正在打游戏的毛玉衡。他现在没什么力气,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毛玉衡打游戏打得正过瘾,根本没察觉到他醒了。
陈寅原本那颗有点儿感动的心瞬间变成了无奈,说好的真挚感人的韩剧路线呢?他不得不伸出另一只没打针的手,一使劲儿拽掉了毛玉衡脑袋上的耳机。后者吓了一跳没反应过来,嘴里还喊:“哎呀,别闹!马上就过关了!”
陈寅吐出一口浊气又躺回了床上,哑着嗓子说:“你继续,继续。”
毛玉衡这才反应过来,吐了吐舌头,小声道:“寅哥你醒啦?对不起哈。”
“没事。”他指了指输液架上的药瓶,问:“还有几瓶?”
“唉?我不知道,刚刚是小琰哥在这儿来着,我去问问医生。”然后颠儿颠儿就跑了。
秦琰正好买了饭回来,看见毛玉衡往外蹦,问:“你干嘛去啊?陈寅醒了吗?”
“醒了,寅哥问还有几瓶药,我去问问医生。”
“别去了,这是最后一瓶儿了。”他提溜着保温饭盒往医务室后面的病房走,老远听见陈寅在里面哑着嗓子喊:“毛毛,叫医生来拔针吧,没药了。”声音凄楚可怜。
外面的校医也听见了,进去帮他拔了针:“回去吧,明天再来。”
秦琰跟在后面进来,这个时候就算他再怎么觉得自己没错,心里也觉得有点儿愧疚了。往病床旁边儿一坐,说:“吃完饭再回宿舍吧。”
陈寅内心是不乐意的,秦琰之前的话还在他耳边回响,这顿饭要是再吃下去,他觉得自己就得卖身还债了。“那个……谢谢啊,我不饿。”
秦琰并不听他的,把饭盒打开往他面前一送:“吃,吃完再走。”
陈寅还要推让:“我……”
“不吃我就在这儿上了你。”
“……”
毛玉衡早已识趣地滚得远远的,独自一人回了宿舍,他觉得要是能通过这事儿促成陈寅的一段美好姻缘,也算是功德一件。
“寅哥怎么样了?”彭安哲刚洗完澡端着一杯热水喝了一口。“我给他烧水了。”
“挺好,已经醒了,小琰哥在那儿照顾他呢,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
陈寅终于还是老老实实吃了东西。秦琰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件长到脚脖子的荧光绿的羽绒大衣,连头带脸给他从头到脚包了起来,像一只巨型毛毛虫,然后拍了拍他脑袋。“走吧。”
这造型的拉风程度从人们的回头率就能看出来,一路上只要从陈寅身边过去的,就没有不回头的,还有人老远跑过来看的。唉……陈寅觉得这肯定是秦琰在报复他,到底还是个小孩儿,你说这报复的手段都透着那么的幼稚可爱。
等这病彻底好起来,已经是三天以后了。陈寅又开始照常上课,然后有意无意的疏远秦琰。但宿舍总共就这么大地儿,而且俩人所有的课都重合,疏远也疏远的有限。
他决定星期天拍完这一期的照片儿之后就辞了,这事儿这么干确实有点儿蠢,但他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了,他这也算遭遇潜规则了吧?
此时此刻的陈寅已经开始后悔当初头脑一热的选择,他想了一下这段时间跟秦琰之间发生的事儿,叹了口气,不知道将来还会遭遇多少次这样的潜规则。
这一期摄影的主题是早就订好的,陈寅的工作量很少,等得时间却很长,他化妆的时候外面吵吵闹闹的,这动静儿还是上次程宣来的时候才发生过一次。
给他化妆的女孩儿问刚刚进来的造型师:“叶梓怡来啦?”
造型师撇了撇嘴,小声说:“谱儿大着呢。”
“漂不漂亮?”
后者毒舌道:“算漂亮吧,就是下巴有点儿新。”
他们这群娱乐圈的幕后人员知道的八卦还挺多,经常在化妆的时候讨论哪个明星又耍大牌了,哪个女演员又整容了,谁谁谁那褶子都能当棋盘了还演偶像剧呢……于是每次陈寅都闭着嘴不支声儿,生怕给人抓住什么把柄。虽说他将来不一定会火,但小心驶得万年船。
叶梓怡女神一来,全工作室的人都得围着她转,这是准一线女星的特有待遇。陈寅尽管早早就捯饬好了造型,还是得坐在那儿等,索性他也没什么事儿,就在那儿翻杂志。
化妆那小姑娘给了他一盒儿饼干:“吃吧,一会儿花了再画。”然后嘴巴朝叶梓怡休息室那方向努了努:“且得等着呢。”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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