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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巫师养胖狼 第11节(1/2)

作品:《“哑巴”巫师养胖狼

    己熔川焦灼的解开衣带,把展沿翻转过来。如噬咬般张口吞下展沿所有的呜咽,重重的挺身。

    大帐中粗重的喘息交替缠绕,灼热的身体如同手掌般紧紧包裹却无一丝甜蜜温存可言。承受着己熔川的碾压和摇晃,展沿像被风暴袭击过的土地一样遍体鳞伤。

    帐外喧闹嘈杂的人声之下鼓声越发激昂猛烈,己熔川捂紧展沿的嘴贪婪的凝视因自己而起的所有表情。身下的人是谁己熔川认不请,但一种比鼓点还要鲜明的疯狂渴求不断煽动己熔川,吃掉他吧,快吃掉他。

    痛楚,恐惧,这眼神让己熔川感到异常愉悦。满足的舔舔嘴唇,俯身咬上展沿的胸口。

    展沿的头倒垂在床榻边沿,视野剧烈晃动,他失神的盯着炉火中深浅的蓝和深浅的红。大帐四周蹲踞的暗影缓缓起身,静默的注视他被一点点吞食啃咬。

    渴望丰实的心,尚未说出口的话,在这样一个平淡无奇却隐含杀机的夜晚被尽数撕裂。然而暴力的表皮下温暖的血脉透过己熔川不断灌注给展沿。

    “我想要你……”己熔川在展沿耳边呓语般反复说,但展沿什么也听不到。

    第二日天微微亮。展沿独自起身,没看己熔川一眼漠然的走出大帐。他像鬼魂一样脚步无声的掠过守卫,初晨冰冷的空气中他的眼睛表面产生结冰的错觉,每次眨动眼皮都经历一次破冰,融雪,然后新的冰封。

    展沿漫无目的的行走,想要找寻明亮闪光的东西。因为心是如此料峭萧索,他已经无法承受。在看到城墙上喷薄而出的朝阳时展沿终于泪流满面。

    他至今为止为了获得与己熔川并肩而立所做出的全部努力在一夜间被破坏殆尽。他同样渴望己熔川,但在昨晚他没有感到一丝的尊严。所期望的并肩或许从来都只是他一人的妄想。

    这时展沿突然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强烈的不安袭来,他四处寻找气味的源头,朝城北河边跑去。

    越接近河岸四周越静的奇怪,展沿远远看见被打捞出的黑色祭坛横陈在岸边,但不见守卫的影子。起初展沿诧异祭坛的颜色比印象中的红太多,直到他看见圆坛中央通身浴血的雪狼。

    展沿脑袋里轰的一声响,指尖全然发麻。姜云从祭坛边起身,笑着看向他,手中提的长刀扔不住滴血。缓缓对展沿说,“起初我只在右前腿上开了一个口子,可是血流的太慢,实在没办法只好把四条腿都划开了。血不能少,又不能让他死的太快,果然不好办。”

    展沿冲到祭坛中央托起奄奄一息的雪狼,“别死,是我把你从森林里带出来,绝不会轻易让你死。”可浑身遍布伤痕只有一条胳膊能用的展沿根本无法抱起雪狼。

    “为什么,你为什么杀它。”展沿全身颤抖的吼道。

    “我没有杀它,这只是仪式的一部分。”姜云盯着展沿脸上、颈间、手腕上遍布的青紫指痕冷漠的回答。

    “去你的狗屁仪式,要做什么冲我来!别逼我让你吃尽苦头。”

    “你是说言灵吗。”姜云不在意的在裙摆上擦着刀口,“你可以试试看,还能不能走出这祭坛,能不能说出一句有效的言灵。”

    “折……”全然不信的展沿想要说出诅咒的话语,却愕然的发不出声。

    “别急,我的仪式还有呢。”姜云说着从身后的侍女手中接过昏睡的满果,“山精的血,想来也是极珍贵的。”

    “放开他!”展沿踉跄着在血里摔倒,爬起来后又摔一跤。“你要血可以用我的血,求你放了他。他还那么小,怕疼。”

    “求我已经晚了,你抢了我的人,我要你一辈子深陷我给你设下的梦魇。”

    听了姜云的话展沿绝望的笑出声,“原来是因为己熔川……我抢了你的人……”

    展沿突然间爆发,用尽力气朝姜云喊道,“给你!你想要的全部给你!你心爱的大将军我从来不稀罕。他有什么好,自私,独断,嚣张,霸道,随意践踏他人辱没他人。他从来不是我的,也不会是你的,他只看见他自己,他只配一个人孤独一生!”

    “你住口!”姜云恼怒的喝止展沿,迈出一步又顿住了。她抬头看向展沿身后,转而用一种极温柔的声音说,“熔川,你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

    这场戏够不够大,不够明日加戏!反正日子是无法继续平淡下去了。。

    ☆、诅咒[一]

    城东高耸的城墙外,被阳光照射下的雪地异常刺目。敢当揉揉酸痛的双眼,再次看向河对岸的深林。

    “将军,难道敌人有什么异动吗。”敢当身旁的副官问。

    “没有。不仅没有,反倒是太安静了,静的反常。”

    “将军你看。”副官说着指向远处。一大块阴云正在森林上方迅速聚拢,转瞬间遮盖初升的太阳并继续壮大。

    “现在的时节出现如此大的乌云实在反常。通知弟兄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暴风雪要来了……”就在敢当下命令的时候一个身影快速攀上城垛从敢当身侧闪过。

    敢当猛的回头,疑惑的皱紧眉头。只看到身后旗杆上安然停驻的一只鸟。

    此时城北河岸的祭坛边。

    “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己熔川对着展沿的背影说。

    若是以往的己熔川一定会察觉到祭坛鲜红的异常,会看见姜云空茫到不自然的神情,会感受到空气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变冷。但此刻的己熔川眼中只有站立于祭坛中心展沿不断战栗的身影。

    早晨清醒时若不是满床斑驳的血迹,己熔川还以为昨晚经历的是一场梦。是展沿的噩梦,对他来说……同样是噩梦。

    “展沿……”

    “不要叫我的名字!”展沿起身冲到祭坛边沿紧紧攥住己熔川的前襟。

    “你曾说过蜻蜓点水的触碰无法满足你,你以为我不是吗,但我能怎么做!你有妻子,甚至还有女儿,我能去跟她们抢?!我无处可走,尽我所能的帮助你不阻碍你是我占有你的唯一方式,可你从不相信我,从不愿意给我机会。我以为是因为我太弱小让你不放心,所以我愿意付出任何努力让自己变强,可我昨晚我发现我错了。”

    “展沿你听我说……”己熔川伸手想要抚摸展沿泛红的眼角,被展沿躲开。

    “我的意志在你眼里统统不值一提,你之所以愿意对我付出耐心原因只有一个。”展沿站立不稳拉紧己熔川后退一步,己熔川怕他摔倒随之走上血染的祭坛。

    展沿脸上带笑却满眼痛楚,“己熔川你不过是想换一种口味。经过昨天整整一晚,现在我让你满足了吗。”

    “住口。”己熔川被展沿话语中的轻蔑刺痛,但他无法对现在的展沿生气,“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们回去,你冷静下来我会解释。你的胳膊怎么了?!”己熔川这才注意到展沿不自然下垂的右臂,却没有发觉脚下不祥的血越聚越多。

    “到现在也是,你根本不听我说什么……我累了己熔川,来找你是我的错,再也不打扰你了。”展沿前额抵着己熔川的肩膀苦笑着说。

    这时他们身后刑架顶端悄然站立多时的人无声的咧开嘴露出两排尖尖的牙齿,打了个响指对着祭坛前的河水轻声说,“起来吧。”

    展沿和己熔川脚下的祭坛应声剧烈震颤,己熔川反应迅速的将展沿往祭坛下推,但两个人无论如何触不到祭坛的边沿。展沿和己熔川四目相对,两人看向河面上迅速开裂的浮冰,预言师的头颅忽然间破冰而出。

    “上当了上当了……”她原本黝黑的脸变成暗红,全然黑透的眼球四周遍布怒张的青筋。张口发出的笑声像尖锐的指甲从鱼骨上划过。

    她的嗓音沾染嘶哑的风声,“蚀虫是谎言,岩木也是谎言,这祭坛就是为你准备的,己熔川。森林深处的火种早就做下了预言,你才是我们族人前进道路上真正的障碍。奈何你平日毫无破绽,身旁又有这贴心的小东西不离左右,我们步步为营终于等到这一天。”

    随着她的话语祭坛上的血迅速聚拢到己熔川脚下,包裹住他的脚面,爬升到他的小腿。己熔川推开怔愣的展沿,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对自己十分不利。

    “血液是最好的媒介,而用狼血做引设下的诅咒无人能解。从你踏上这祭坛脚底沾染鲜血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已深陷我的诅咒中。”

    “骗人……”姜云忽然瘫软在地上,怔愣的说,“这跟说好的不一样,术师明明告诉我这血祭是为了让熔川永远倾心于我,让尸罗的药力永远生效。”

    预言师僵硬可怖的脸突然转向姜云,“呵,被贪欲迷惑的女人啊,区区魅惑术何以用的上珍贵的狼血。若是没有你的贪念助我迷惑那两人的心智,计划的进行也不至于如此顺利。”

    “不不不,我不相信……”姜云抱住头陷入混乱。

    “我倒想知道所谓你们费尽心机施加给我的究竟是什么样的诅咒。”己熔川目光沉静的缓缓开口。

    预言师忽然兴奋的睁大漆黑的双目,“己族受神庇佑的肉身啊,我要将你深埋于心底的嗜杀欲释放出来,然后摧毁你,让无所畏惧你自己,成为你恐惧的源头。”

    随话语袭来的是扑面的寒风,空气冷的像要冻结。这是浸透了力量的语言,让人不寒而立却使展沿瞬间的怒不可遏。

    “闭嘴!再对他多说一个字我就扯掉你的舌头,堵住你的喉咙,封死你的嘴巴!”然而祭坛之上言灵无效,展沿呛咳着吐出口血,预言师却毫发无伤。

    “展沿,不要说!”被血缚住的己熔川眼睁睁看着展沿脱力的跪倒。

    于此同时预言师诅咒的话语仍在继续,“……让己熔川你的身躯沾染七日的血和怨恨,胀破你的魂,永世深埋地底无法重见天日!”

    展沿身体猛的一震,回头准确的看向刑架。白色裘皮,朱砂横纹,两排嗜血的尖牙,正是他去救己燃泽那晚遇到的黑言灵师头目——彭疆。

    “我早该知道的。”展沿擦干净嘴角再次爬起来,定定的看着从刑架顶端跳下来的彭疆。

    “啊呀呀,竟被你察觉了。难得我想演出双簧,不,准确的说应该是木偶戏。”彭疆说着打了个响指,预言师的脸瞬间干瘪枯萎化作一滩烂泥漂浮于河面。

    “是哪句话暴露了?是我说要摧毁己熔川,还是让他永世深埋地底无法重见天日?”彭疆说着一步步走上祭坛。

    “住口,收回你对己熔川的诅咒我现在还能饶你。”展沿每对彭疆说出一句反抗的话嘴中就溢出鲜血。

    “啧啧,我刚才分明看见你撕心裂肺的说要跟他决裂了,无趣无趣,这么快就反悔了。”彭疆遗憾的轻拍手背,语声沙哑,轻描淡写的话语却处处隐藏杀机。

    展沿强撑着退缩的恐惧将己熔川护在身后,挣扎着对彭疆说,“别过来。”

    这时己熔川从身后搂紧展沿的肩膀,趴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们的事过后我跟你好好道歉,接下来你看准机会就逃走,听话好吗。”

    “不好。”展沿抓紧己熔川的手,感到更大的危机正悄然接近。

    “那就由不得你了。”己熔川说着神色一凛,用力将展沿推向祭坛的另一头。仰头化身为白狮,束缚他双脚的黑血飞快的退散。己熔川甩头发出凶猛的咆哮,祭坛应声碎裂,对展沿的约束即刻被打破。

    作者有话要说:  (╯‵□′)╯︵┻━┻

    ☆、诅咒[二]

    化为兽形的己熔川直取彭疆的咽喉,彭疆堪堪躲过,颈侧被己熔川划伤。

    己熔川知道幕后黑手彭疆是不可小觑的黑言灵师,言灵师口舌可为利剑,若失去了拔除利剑的机会唯有避免利剑出鞘。己熔川的速度快过视线所及,瞄准彭疆的各处要害接连出手。彭疆的行动转眼被压制住,根本没有张口说出言灵的机会。

    被己熔川吼声惊醒的人们接连朝河边赶来,彭疆见状抬手划出一道结界将河岸广阔的地段与外界间隔开。

    展沿从未想过一人独自逃走,面对彭疆即便是己熔川也难以取胜。这个言灵师太过深不可测。

    交锋中的己熔川与彭疆地上和半空中如光斑一样飞速跃动,展沿目光勉强跟上两人的动作。形为白狮的己熔川借着兽无可比拟的爆发力暂时占有上峰,但展沿很快发现己熔川后脚不自然的僵化,黑色从他脚底迅速向上爬升。咒术生效,白狮转瞬间变成通体黑色。

    “让我好等。”一直游戏般躲闪的彭疆骤然发力将己熔川从空中击落。顿时冰雪四处飞溅,己熔川从砸出的深坑中匍匐着爬出,身后蜿蜒着黑色的血。

    展沿疯一般朝己熔川跑去,“不打了不打了,我们敢快逃走,这是个圈套,我们下次再打,下次再打好不好。”展沿手足无措的抱住己熔川的巨大腰身,满手滴落的血滚烫却是浓稠的墨色。

    己熔川猛然回身,看向展沿的双目中尽是血红。展沿心疼的捧住己熔川的脸,己熔川重重舔过展沿的眼角,张口衔起展沿轻轻甩头。见展沿一路滚到结界边沿己熔川重新振作朝彭疆发起反击。

    “滋味如何,别样的新生。”面对己熔川的进攻彭疆敷衍的应对,“我最喜欢看强大的对手陨落的模样。现在的你根本不值得我使用言灵,反正诅咒已经生效,不如我们熄战你回去慢慢等死可好?”

    己熔川愤怒的咆哮却越发显露出颓势,所经之处留下血染的脚印但丝毫没有放弃继续战斗的尊严。两者的交手很快变成单方面虐杀,己熔川身上不断增添伤口但彭疆除了最初后再没有受伤。

    倾斜的视野中展沿看见己熔川一次次跌落又吼叫着重新爬起,颇有余裕的彭疆张大口型对展沿吐出几个字,“胆,小,鬼。”展沿浑身猛的一震,挣扎着蜷起身体。

    “展沿站起来!”展沿耳边突然传来己燃泽的声音。被隔在结界外的己燃泽焦躁的对展沿骂道,“我教你的话都忘了么,凡事先照顾好自己的命不要给别人拖后退,你要在路中间趴到什么时候,别碍了己熔川的脚。”

    “我伤不了彭疆,他太厉害谁也赢不了他,己熔川怎么办,再不逃走的话……”

    “混账住口!”暴怒的己燃泽踹的结界嗡嗡作响。“再说出逃走的话我就活活撕了你!一个彭疆算什么,面对强敌任何时候都不能退却!你死皮赖脸留在己熔川身边的初衷就是像现在这样躲在他身后如丧家犬一样哭号吗!”

    “他伤了,他身上全都是血你看见没有,这还怎么打!”展沿用力捶打地面,失控的朝己燃泽怒吼。

    己燃泽字字铿锵,“站起来。”

    “听好了,今天我教你的第二课是,再强的敌人都有弱点,再危急的情势都存在转机。他人认定不可能的事未必真的不可能,因为你不是他人。你的言语不会对彭疆全然无效,你要找到他无法被言灵保护的薄弱处,用所有一切你可以想象到的方式,攻击那一点。”己燃泽说着看向冰封的河水。

    展沿猛然醒悟,撑地艰难的站起身。几乎同时己熔川喘着粗气再次从地上爬起来,拱起脊背朝彭疆扑上去。

    己燃泽的话在展沿耳边不断回响,“用你的言语之舌做他的剑他的盾牌,这才是并肩的真正意义。”展沿望着己熔川的背影深吸口气,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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