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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慕容冲 第37节(1/4)

作品:《我不是慕容冲

    任臻满腔怜爱,刚欲低头与其唇舌相就抚慰一番,却冷不防觉得身后一股大力将他抱离,向后仰做进一个宽、厚、火、热的怀抱之中。

    任臻闷哼一声,盖因姿势变化,苻坚那物更深地插入体内,几乎要捅破他的肠道了。

    苻坚扳过他的脑袋,深深地接了一吻,低声命道:“专心点。”随即打开他的双腿,挂在自己坚实的臂肘之上,同时臀肌用力,开始自下而上地顶弄--这个姿势,让任臻如风中扁舟,只能身下不由己地随着惊涛骇浪上下飘摇,但搁在腹上的那副通红的物事却因此更显精神,随着苻坚的动作,直矗矗地来回晃动不已。

    “大头,大头。。。”任臻摸索着向后按住了苻坚的脖颈,触手火热,肌肉虬张,显然也是激动狠了,苻坚适时地低头,两人又交换了一个缠绵至极的深吻,苻坚动情地望着任臻,忽然道:“小痞子,我带你升天。”

    任臻正自不解,苻坚抱着他仰躺在榻,膝盖大大地加开他的双腿,突然胯下使劲,挺腰进出,一次比一次用力地向上狠命顶弄起来,毫不留情地直插地稀软的穴中喷溅出大片大片乳白色的淫液,床榻上一片狼藉。

    任臻被操地门户大开,忍不住失声大叫,紧紧闭上双眼不敢再看,胸膛脖颈面颊上俱是一片情欲蒸腾的嫣红之色。

    正在此时,任臻忽然觉得有双一双手解开了他阳根上的束缚,任臻勉强睁眼看向来人,却是震在当场。

    谢玄手中正攥着那条被浸地湿透的发带,别有深意地瞥了任臻一眼,而后忽然送到鼻端轻轻一嗅。与此同时,苻坚似不满他的分神,突然发难,巨阳耸动,下下全往那最酸软最不堪的那一点招呼,任臻崩溃地喊了一声,自暴自弃闭上眼去,双手开始急速套弄自己已憋地快要爆炸的小兄弟。

    谢玄却躬身上榻,挥开任臻的双手,自己接替了这份美差。掌心里的事物烫的吓人,冠沟铃口处不间歇地淌下透明粘腻的液体,混着股间翻覆而出乳白浆水,悉数流入谢玄的掌心。

    他好奇似地看了看掌心液体,又盯向那不堪至极的接连之处,也不知怎的头脑一热,他俯下身去,含住顶端,销魂蚀骨地重重一吸--

    “啊!!!”任臻双腿蹬动,小腹剧烈颤抖,直指上天怒发冲冠的阳物猛地一抽,射出一大泊精液,随后又断断续续射出了十余道,悉数打在谢玄英俊的脸上,甚至连乌黑长发上都溅上了淫靡的白斑。

    任臻觉得自己已射了个滴涓不剩,而然臀间一紧,他感觉到身后一股丰沛的热流劲力十足地打在谷道深处,又被贪婪的肠壁吞食殆尽。苻坚粗喘着伸手握住任臻半硬的鸟儿,又顺着茎棱揉捏数下,将最后一点残精挤出,全涂抹在了谢玄红润潮湿的嘴唇之上。

    王国宝伸了个懒腰,浑身惬意地步出房门,忽然眼前一花,一道人影飞快地一闪而过,他赶忙推开身边的小倌,叫道:“任兄,哪里去?殿下还没完事呢?”

    任臻如同落荒而逃一般头也不回地答道:“咏真观!”

    王国宝呆了一下,奇道:这任臻从来不信劝人清心寡欲的老庄之学,怎么好好地找乐解乏到一半突然闹这么一出?

    据说,任臻当日出城,彻夜未归,在咏真观的三清神像之下,无比忏悔虔诚地念了一晚的《道德经》。

    注1:傅粉何郎:指的魏晋名士何晏,他是大将军何进的孙子,汉少帝何太后的侄孙,也是魏武帝曹操的继子,姿容俊美仪态如仙,宠惯一时(想歪的拉出去面壁)。“顾影自怜”说的也是他被自己的美貌倾倒,因而为其后的曹丕与曹睿不爽,明帝曹睿因他面容细腻洁白,宛若涂粉,便特地赐他一道热汤面当场吃完,何晏吃了大汗淋漓而肤色愈加细白,众人这才信他天生丽质,遂称其为傅粉何郎。

    144、第一百四十一章 ...

    第一百四十一章

    兀烈跪在榻边,听背后传来一道询问的声音:“今日如何?”

    那是好不容易恢复自由官复原职的谢大都督在忙了一天之后,终于得空来探问一下已经病糊涂了的燕国皇帝。

    兀烈背对着来人,红着独眼,一声不答。他是个没有来历的杂种,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家国与忠诚,当年占着身材高大和悍不畏死,从一群脏兮兮灰扑扑为口吃食能操刀杀人的马奴中选入虎贲营,跟着皇帝东征西讨无非也为挣个军功出人头地再不用挨饿受穷。他跟着的不算个顶好的主子,从来刚愎自用,自有一副城府心肠,除了极亲近的人,听不得属下一句劝,发起火来还会上鞭子一顿好打,但平日里又从无架子,很肯对他们这帮心腹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十年过去了,他落下一身伤痛,瞎了一只眼睛,然而他最记得的,却是长子城内他们弹尽粮绝孤立无援之时,任臻凶神恶煞的一句恐吓“你若敢死在此处,朕绝不会当你是为国尽忠,绝不会赐你死后哀荣!”荣华富贵是他毕生追求,果然吓地他起死回生,豪情壮志地打算跟着自家皇帝,打下整座江山。

    然而就这么三五日的工夫,就仿佛天崩地裂了。

    北魏攻破函谷,姚嵩战死沙场,皇帝自闻噩耗,坠马受伤之后便似被魇住了一般神志不清,镇日昏沉,药食不灵,开口就说胡话,已是不能理事了。

    河西王慕容永匆忙从汉中退兵,以保关中不失;然则关外将士浴血而得回来的大片土地已悉数沦陷;自己的数万虎贲军则群龙无首,滞留于此,仿佛陷进了一滩泥涂之中,进退不得——就是为了救一个谢玄!

    谢玄上前,俯身查看,任臻刚歇下,面色苍白,眼下泛青,形容枯槁地个了无生气的将死之人。

    兀烈挥开他的手,硬邦邦地道:“皇上进不了食,偶有半醒不醒的时候,都是喂多少,呕多少,只连声地叫‘子峻。。。’”

    他不傻,有些内情纵然不能洞悉,却也猜的出几分。先前对谢玄舍命援救长子他也曾心存感激,然而从任臻不管不顾为其悍然出兵开始闹到如今这步田地,他对谢玄就全然只剩恨了,如今他是波澜不兴地重掌北府兵力了,而任臻却半死不活地卧病在床——真是祸水!若非一丝理智提醒他如今战乱刚过的江南大地还需要这位断臂都督稳定局势,他简直恨不得能饱以老拳。

    谢玄闻言顿住了手,缓缓收回,一言不发地看着榻上光景惨淡之人,语气依旧云淡风轻:“会稽没有良医,还是带他回建康,召集御医会诊为好。”

    兀烈一愣——他知道谢玄已经稳定局势,迟早要“护驾”还京,怎么听他的意思是预备把他们大燕国的皇帝也给一并挟往建康去?登时拒绝:“我军上下,可奉皇上万全,不劳都督!”

    谢玄娓娓而道:“现在北方情势大乱,尔等军心不稳,你一个副帅就算镇日伺候在他病榻之前,也于事无补。”这话是让兀烈尽快出面稳定南下的虎贲军的军心,然则如今任臻是病糊涂了,掩耳盗铃一般地拒绝所听闻到的一切噩耗,谁都知道这是个心病,若挣不出来,仙丹妙药都是无用,还不知道要拖上多久,当今局势瞬息变化,他如何敢将人交给谢玄?他一咬牙,摇头道:“没人能带走皇上!”

    谢玄平平静静地瞥了他一眼:“阿史那将军,本帅不是在于你商量。”

    兀烈忍不住大怒,起身喝道:“都督欲兵戎相见?!”

    床榻上形容枯槁之人似被惊动了一般,发出一丝不安的呓语。谢玄颦眉,坐在榻边安抚性地拍了拍任臻的手腕,任臻闭着双眼,迷迷糊糊地攥住了谢玄的手指,终于又平复了下来。

    “西燕东晋,永为友邦,况且你们如今劳师远征又群龙无首,我何必在自己的国土上与你们开战?”谢玄转向兀烈,冰封一般的眼神出现一丝裂变,“何况,我怎会害他?”

    兀烈顿时语塞,俩人间的种种牵绊,瞎子都看的出,梗着脖子与其僵持半晌,他还是败下阵来,做出让步。

    不日,谢玄果然率北府军簇拥圣驾还都建康,兀烈则领燕军紧随其后,数万人马浩浩荡荡地启程北上,脚程必定缓慢,但谢玄与所有晋朝有史以来平定大乱后便急于入京秉政的权臣不同,不肯舟车劳顿,每天只行军半日必定扎营休整,生怕累着了一般。

    谢玄将任臻安排与自己同车——这乘车驾乃是司马元显先前“迁都南下”之时所用,十分阔敞且舒服,正好用来安置病员。

    偌大的车厢在行进中也依然四平八稳,岿然不动,亲兵奉进汤药,谢玄略一点头,挥手命他退下,而后伸出左手,别别扭扭地执起勺子——他生平没有伺候过人,何况如今失了一臂更是不便。他费劲儿地舀起一勺,试探地给任臻喂了一口,任臻牙关紧咬,黑褐色的汤水全冲嘴角淌了下来。谢玄赶忙丢开勺,抬袖轻轻为他拭去下颔水渍,定定地望着他出了许久的神,他忽然伸手端起药碗,悉数泼到窗外——反正跟随司马元显的这班巫医都是修道精于为医,如今进奉的汤药多半不是对症治本的,怕也是煎化了什么“仙丹”,利用霸道的药性来激发他的神智醒转,不吃也罢。

    其实这样,忘却烦扰,彼此相对,默然寂静,也挺好的。

    这个年头如迅雷一般疾闪而过,谢玄耸然一惊,暗骂自己荒唐,此时听得帘外响动,有亲兵在外禀道:“都督,刘大将军亲来接驾。”

    此处刚到阳湖,离建康还远着呢,刘牢之却巴巴地赶来迎接,多半是因曾经党附司马元显而心中不安,想来探探虚实。谢玄收敛心神,恢复常色,吩咐道:“扎营之后,带他见我。”

    谢玄有意慢待,用完膳才慢条斯理地踱了过来,刘牢之果然是含羞带愧地亲自来请罪了,一见谢玄便双膝跪地,一张紫膛脸低垂着,看也不敢看这上峰一眼。谢玄轻轻快快地上前弯腰,单手一揽,便将这铁塔般的壮汉抬了起来,平心静气地道:“道坚,不必如此。”

    刘牢之天不怕地不怕,只是从小就敬畏谢玄,哪怕他现在落了残疾,脚步虚浮,气力不济,精神已大不如前。他低下头支支吾吾地辩解:“当初王大都督起兵,末将并非是不想救您,实在是他欺我出身行伍,百般轻贱,我一时气不过才投了东海王。。。”

    谢玄落座,闻言便拍了拍他的肩:“王恭确是有些清高太过,又无军功,将士们不服他也是有的,何况司马元显那时候还是侍中相王,挟天子以令诸侯,原怪不得你。”一句话摘清了刘牢之,他一脸推心置腹的认真神色,压低声音继续道:“何况如今百废待兴,正是用人之际,本帅舍你其谁?”

    刘牢之最怕的就是拨乱反正之后,谢玄会记恨旧事,对他弃若敝屣,自己就失了兵权——谢玄一重掌军权、稳定会稽局势,司马元显嫡系部队就悉数投降收编,然而解除武装还不够,这些天来,谢玄犒赏三军后便立时遣散了司马元显的“乐属军”,让他们就地返家,充作乡勇,以便在孙恩来袭之时能拼死保护自己的家乡。而与此相对的,就是大批曾经效忠司马元显的将领被迫卸甲交权,将来只怕也难逃清算——谢玄善战,然而对政治斗争却也驾轻就熟。对刘牢之而言,交出兵权就等同摔下巅峰,只有粉身碎骨的结局,因此闻言便是一喜,喃喃道:“谢大都督赏识!”

    谢玄赏他吃茶,笑微微地道:“你来的正好。朝廷要迁回建康,江南却并非太平无事,我看你就直接领兵南下平叛,讨伐孙恩去吧。”刘牢之闻言一愣:这是要他交出京畿的卫戍大权让给刘裕接管了。不过他是素无政治远见的,一听有战可打便觉得南下也好,至少兵权还牢牢抓在自己手中,大都督迟早还要重用,况且江州又富庶,平叛堪乱,打个一年半载的,不愁刮不出一座金山银山,便也高高兴兴地应了,临走拜别时,他看了从容端坐着的谢玄,忍不住耳语道:“大都督,末将听说那东海王也随圣驾回京了?”

    没了兵马的东海王司马元显连同其幕僚属官都被软禁,一路由北府军严加看管。

    谢玄眼风不动,一点头道:“自然。”

    刘牢之舔了舔唇:“大都督,斩草除根啊。”

    谢玄瞟了刘牢之一眼,知道这一贯心狠手辣的老部下是想将功补过,顺便送自己的旧主上路,来个死无对证。他一扯嘴角:“他毕竟是帝室血胤,纵使反迹昭彰,但毕竟没有僭越称帝,目前兵连祸结的,自当求稳为上,于法于理,都不好杀他。”

    刘牢之张了张嘴,他以为谢玄被司马元显软禁了这么久,早该恨得咬牙切齿,谁知还是一派从容,口口声声忧国忧民的大义凛然,这莫非就是他永远也学不来的所谓名士风度?“可废了这么多功夫,就这么算了?若全然不治他们的罪,那这次兴师动众的岂非师出无名?”

    “若司马元显是老虎,那张法顺等人便是爪牙,分裂帝国的罪魁祸首——若将他们彻底铲除,便也够警慑东海王了。”谢玄低头啜了一口清茶,顺着话风接道,“道坚,你临行之前,便顺便了解此事吧。”

    所谓彻底,便是诛其三族,彻底清洗。

    刘牢之正是急于表功的时候,浑然不觉自己被借作了杀人快刀,忙不迭地一口答应下来。

    刘牢之告辞离去,谢玄抬手掐灭了案头烛火,在黑漆漆的夜色中他敛去了面上从容不迫的笑意,嘴角紧抿,双眉枯锁,显出一丝隐带颓唐的凶光。

    他现在很见不得蜡烛,每一道摇曳的光影,都仿佛在提醒那段充为禁脔的时光——百日噩梦,每一天都是在折辱他的尊严,谁能真地浑不在意、举重若轻?但他却不能轻易送他上路,就因为他是皇族、是司马元显!

    还有刘牢之,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又自有亲信兵马,即便他还敬重自己,但将来事有万一,终究是个难以制裁的隐患。可现在他没法追究——自古以来,哪有断臂上阵的大将,自己即便还能运筹帷幄,却还是得仰仗刘裕与刘牢之等人替他出兵放马征战四方,而比起见风使舵的刘牢之,他还宁可提拔立场坚定的刘裕。

    他巨细无遗地思考定夺,脑海里简直忙乱成了一锅沸腾的粥,这么些天来,他日日如此,不敢让自己有一丝一毫的松懈与空隙。

    因为只要他闭上眼,静下心,就会想起他从马上坠落的瞬间,就会想起自己数月以来暗无天日的绝望——而后他便无可控制自己的憎惧怨怖,这世上有什么比一个在位当权者失去理智来地更加可怕?他必须借由千头万绪的冗杂事务来让自己忘怀。

    然而事情总有想无可想的时候,谢玄低头看着自己仅存的左手,在黑暗中出了许久的神,而后他身不由己地起身,悄悄往夜色之中掠去,没出多远,便远远瞥见兀烈今夜探望已毕,正从任臻房中走出——因为任臻病重,行军赶路之时二人同车,但扎营过后,便只能别处安置,以避人耳目。

    这就是他们明面上应该有的关系,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谢玄耐心地等兀烈走远,这才现身,出手如电地将门口的两个亲兵一招点穴,谢玄像一条鬼影一样掠进屋,轻车熟路——他早已不是第一次掩人耳目地潜入此处了。

    自家地盘,却要做贼一般,谢玄苦笑了一下,如往常一般在任臻身边盘腿坐下,不必再伪装那一派从容不破讳莫如深的名士风度,不必再算计筹谋计较得失——也唯有在他身边,他日渐纷乱与失控的情绪才能得到片刻的宁静,仿佛这些天的风风雨雨从未曾有。所以这些天夜深人静之时,他总是独自而来,演一场促膝谈心的独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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