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幸福行动 第6节(2/3)
作品:《快穿之幸福行动》
。他从未和人如此肌肤相亲过,这实在是第一次,然而他并没有任何惊喜。在他眼里,周憧已经是个死人了。
“徐德芳。”
片刻功夫,一个五十余许男人悉悉索索地走进来,躬身向前:“王爷,奴才在。”
襄王又看了怀里一眼,不由自主地压低声音:“昨晚是怎么回事?”他就不信徐德芳不知道,越想越是皱眉冷声:“我往日是怎么交代的?你可是忘了?”他说过不允许任何人爬他的床。
一来那些人心思不纯,二来是怕来一个死一个,又有什么意思。
徐德芳低首讷讷说:“这,是李都统大人默许的,他说这公子人不错,是个清倌儿,不是那等下作的人。还有……”
“说。”襄王不怒自威地看着他,仿佛他说不出个满意就要收拾他。
“哎,王爷有所不知,伺候王爷是这位公子自个求来的。奴才本是不赞同,但是李都统极力保他,奴才也没法子。”徐德芳嘴里说,心里犯嘀咕,只怕这公子是遇到什么难题了,只想到这种办法来寻求王府的帮助。
到时候人死了,他那难题自然王府会补偿他。
徐德芳都能想得到的事情,襄王怎么会想不到。他此刻不知该自嘲还是怎么样,原来他已经可悲到了这种程度。
看着周憧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来,襄王小心移开他,起身对徐德芳说:“本王先回王府,你……留下看着他。要是人死了,便葬了。要是没死,就问他想要什么。”
徐德芳讷讷问:“王爷,他要什么都答应他么?”
襄王穿衣的手一顿,然后讽刺地笑了笑:“前提是他没死。”眼下这人还有气在,也算是命硬的了。想当初那些个,连他碰都没碰到就遭了殃。
“哎,是,奴才遵命。”徐德芳不敢再说话,他恨不得打自己的笨嘴,只怕又惹王爷伤心了吧。这些年来,也就这么一个命硬的公子,伺候了王爷一晚上还没死,也算是天大的功劳。那自然是要什么就给什么的。
襄王走后,周憧一觉睡到中午,直到肚子饿得难受才起来。
徐德芳得了襄王的吩咐,说看着周憧,就一直看着周憧。时隔一盏茶功夫,他便会伸手探一次周憧的鼻息。每次发现周憧还有呼吸,他就会又奇怪又高兴。
“怎么还没死?哎,这个没死,竟然没死。”就是这样的心情,也是忒么酸爽。
眼下看见周憧起来,慵懒地眯着眼睛伸懒腰,徐德芳那叫一个激动,连忙说:“哎哟,醒了,你竟然醒了?”
周憧这才看见徐德芳,他立马有一种看见古代太监的即视感。然而他没有猜错,徐德芳就是太监,他问:“你是谁?怎会在我屋里?”
徐德芳笑眯眯地说:“咱家是襄王府的徐公公,王爷命咱家在这里看着你。”他倍感荣幸地说:“咱家看见你醒来真是太高兴了,这可是头一个呀。”虽然是个不能生的男人,但也算是刷新了历史。
“哦?为什么要看着我?”周憧问说。
“自然是给你收尸……啊呸呸,说错了,是留下来看看公子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徐公公直接问说:“你要银子还是要什么?”
周憧结合襄王以前的事迹,略一思考就知道徐公公为什么要这么说了。不过他不要银子也不要什么,他说:“如果王爷真的有心的话,那就买个宅子安置我吧。”
徐公公闻言,愣是傻了眼。
这话的意思很值得琢磨呀,这公子是勾栏院儿里的,这会子叫恩客置办宅子安置,可不就是那么个意思。
“此人倒是,真的不怕死……”徐德芳满心嘀咕,嘴上却先答应下来:“既然王爷已经说了,任何要求都答应你,那咱家就置办个宅子安置你吧。至于以后的事,咱家还需得禀报了王爷才能作打算。”
周憧无不满意:“嗯,那就这样吧,请你尽快把我赎出去。”
徐德芳连连点头答应:“你放心,我这就去找你们妈妈。”
后来就是,徐德芳先把周憧赎了身,安置在附近的客栈里头候着。他老人家又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去置办宅子,鉴于王爷手头上可能有闲置的宅子,他便去找了帮王爷打理俗务的谢颐。
“你要西门街的宅子做什么用?”
“给王爷安置外室用。”
正在喝茶的谢颐,“噗——”喷了徐公公一脸茶渣子:“你这老货,胡咧咧什么!”害他风度翩翩的形象毁于一旦。
“咱家没有胡咧咧,不信你问王爷去。”徐德芳晦气了抹了一把脸,说:“赶紧地,那位还在客栈里候着呢。昨晚伺候了王爷一晚上,只怕身子骨经受不住,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你我可担当不起。”
谢颐让他给唬得一愣一愣,但这事事关重大,还真耽搁不起。况且是徐公公来要的宅子,他没有不给的道理:“好,你等着,我马上叫人带你去。”
徐德芳说:“咱家接那位去,你快叫人过去收拾干净,赶紧地。”
谢颐手忙脚乱地,去找人赶车,马上去西门街,让宅子里看门打扫的人机灵点。
就这样,周憧在客栈里吃了一顿饭的时间,徐公公又来了,说是宅子已经收拾好,这就接他过去。
周憧两手空空地跟着过去,一看是个五进的大宅子,略有些吃惊:“徐公公,我一个人住这儿?”
徐公公点头:“是啊,就您一位主子住在这儿。”
周憧惊讶了一下,也就接受了。毕竟襄王是个王爷,拿出手的东西肯定不会差。
“公子您安心住着,回头咱家让人再收拾收拾,顺便给您叫裁缝来,该做的衣裳做上,该采办的什物也给添上。还有伺候的丫鬟,这儿暂时只有俩个,明儿咱家让人牙子来,您看着挑。”徐公公说:“还有什么,公子您可以尽管说?”
周憧眨眨眼,笑了笑:“没有什么了,徐公公想得很周到。”他关心的是:“不知道王爷什么时候来看我?昂?”
徐公公也是见过各色美人的人,此刻却不得不承认,周憧是个很好看很好看的美公子。然而这样的美公子,竟然一门心思地想着他家声名狼藉的王爷……
这很令人感触,他说:“咱家一定会和王爷说的,您放心。”
跟在王爷身边三十年,没人比徐公公更希望王爷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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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我给王爷生猴子(三)
周憧就这么在西门大街上的宅子里住下了,头上顶着襄王外室的名号,享受着非一般的美好待遇。
然而这几日忙得脚不沾地的襄王却还不知道,自己悄然多了个外室。他正是为了皇帝交给他的一件差事而奔波,直到这日里进宫归来,才算是把事情了结。
正愁着不知道怎么跟他说的徐德芳,瞧见襄王闲下来了,就凑到跟前说事儿去了。
他说:“王爷,那横舟公子问您几时去瞧他呢,您是怎么想的?”也劳累了好几日了是吧,合该到那儿去松快松快。
“什么横舟公子?”襄王疑惑地看着徐德芳,看起来已经把前几日的事情抛诸脑后,包括被他睡了一整晚的周憧。
“哎?就是馥山水榭的横舟公子,您不记得了?他还伺候过您一晚上呢。”徐公公略着急,怎么才过没几天,王爷就把人家给忘了。
“嗯?”襄王想了半晌,到底是想起了,却吃惊不小:“他还没死?”说罢……便闭上嘴,他倒不是希望人死了,而是太过于惊讶。
“王爷快莫提那个字儿,那横舟公子还活得好好地。”徐德芳说:“那天您不是让奴才留下了么,他醒之后您猜怎么样,他竟然要奴才置办个宅子把他安置起来。这不,一住进去,就向奴才打听您,问您什么时候去看他。”
这事儿,现在提起来还是觉得玄乎,太玄乎了。
“他究竟是什么意思?”襄王开始觉得惊讶,惊讶过后便是不解。
要说周憧没有目的,连徐公公这么傻白甜的人都不信。可要说他有目的,为何不直接说出来,还得再寻襄王去见他。
“可是他想当着王爷的面儿说?”徐德芳想了想,觉得应该是这样没错,便小心提议说:“反正您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去……会会他?”
襄王凝神思考了一下,露出一种犹豫的神情。徐公公猜他是想去,但是又怕克死了对方。
到底是王爷跟自己更亲,徐公公可不会替周憧考虑那么多,他说:“您就去吧,那人命硬得很,要不也活不到现在。”
这话说得有些道理,本来就想去的襄王便默许地点了点头。
王府的马上停在门口,很快就有门房的人来禀报周憧,说是襄王来了,让周憧出去迎接。
正懒洋洋地躺在榻上吃水果的周憧闻言,慢吞吞地放下水果,起身随便收拾了一下形象,就施施然地出去了。
门口,襄王坐在马车上,等着屋里的人出来迎接。
周憧到了马车跟前,欠身对那打下的帘子说:“草民周憧恭迎王爷,来得迟了,还请王爷莫怪。”
襄王伸手掀开帘子,看到周憧确实活得好好地,脸色也见红润:“你叫周憧?”却原来横舟是个艺名?
“回王爷,是的,横舟只是随便取的花名。”周憧微微一笑说,“王爷可是要进屋里坐坐,草民刚刚煮了茶。”
徐公公心跳加速,这是要邀宠的节奏。
襄王点了点头,“既然你有心,那便进去罢。”踏出马车时,他还是有些犹豫,但见周憧恬淡的笑脸,他又走了进去。
周憧自然跟在后头,与徐德芳一道:“徐公公,几日不见,你可还好?”
徐德芳习惯性地笑眯了眼:“还好还好,不知周公子好不好?”既然横舟是烟花之地的花名,那以后便不叫了罢。
周憧笑答:“我也还好。”
进了屋里以后,周憧和襄王对坐。周憧一手泡茶的功夫,端是行云流水,却是他本身的兴趣爱好。也是一项为他加分的装x技术,从前的时候没少被人津津乐道。
这会子在襄王面前表现,也亮眼得令襄王不时入神。
直到周憧为他满上一杯茶,对他说:“王爷请。”
襄王定了定神,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只觉得浓淡适宜,齿颊留香,很是不错。但是襄王不似李玄禹,他从来不会那么直白地赞赏别人,他只是眼神略温和地看了周憧一眼。
“王爷觉得如何,可还能入口?”偏生周憧非要讨个说法。
“勉强入口。”襄王便如他所愿,评价还行吧。
“让王爷见笑了,草民尚还学艺不精,需得努力。”周憧也不失望,他本来就不是为了要得到襄王的赞扬。
“嗯。”襄王暗地里踌躇了一下,然后斜着眼尾问他:“是你对徐德芳说,要个宅子安置你,这是为何?”努力表现得漫不经心,但是频频造访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
“王爷怎生这么问?自然是……”周憧略微涩然地掩了掩嘴,继续说:“自然是倾慕王爷,要不怎会不知羞/耻地……”把你弄上/床。
有生以来,第一次听见别人说倾慕自己,襄王也是愣了。然后极力掩饰自己少见多怪的事实,抬起下巴看向周憧左边的柱子,作目下无尘状:“你休得胡说,本王岂是你能肖想的,你不过……”
不过区区一女支子,但是说出来好像太伤人,襄王难得把自己想说的话又咽了下去。
“草民的身份,确实有碍王爷清誉。但是草民情难自禁,恐不能剪断相思,还请王爷恕罪。”周憧似是被伤到了,低头苦笑着说,却不曾要放弃的模样。
这么个倔强得惹人怜的形象,不说徐公公,连襄王都不忍说出残忍的话来刺激他。
但是王爷就是王爷,他虽然多年姻缘不顺,却还没想过去碰烟花之地的男人女人,他说:“你即便倾慕本王,本王也不会要你的,你……”
他想说,你往后便自己住在这儿吧,当是本王送你的宅子,以后本王就不过来了。
“王爷莫要再说,草民受不起。”周憧苦涩地笑说:“我本就不是要求王爷要我,我只是想告诉王爷,我的感情而已。”
襄王闻言,沉默了一下:“既然如此,你便好自为之吧,本王往后,就不再来看你了。”
这些话明显令周憧更加难受,不过他强颜欢笑,并没有失态,而是笑着说:“好,草民知道了,谢王爷不怪之恩。”
襄王看了看他,也是略微烦躁,他下意识地觉得,还是不要和这个男人有太多交集为好。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一个人露怯,想要逃避。
“徐德芳,走。”
最后,襄王满腹烦躁地离开了,临走时交代了一下,让徐德芳把房契转到周憧名下。
“哎,奴才遵命。”徐德芳满肚子疑惑,怎么王爷就不要周憧呢?但不敢现在去打扰,只等上了马车,差不多回到王府的时候才开口:“我的好王爷,那周公子怎生惹了您,竟是不要他?”
虽说是个男子,但也是个慰藉不是?
“他身份低微,本王为何要他?”襄王斜了徐德芳一眼,火气竟是有些冲。
这火来得莫名其妙,使得徐公公不敢再乱问。
回去后,徐德芳为怕襄王怪罪,很快就把西门大街的宅子给过户到周憧名下,并派人把房契给周憧送了过去。
想来那周公子,也不知道是有福气还是没福气,身为唯一没有被王爷克死的人,却最终没得到王爷的青睐。
哎,徐公公摇摇头不再去想。过了三五天,一切平静。本以来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是这日里,襄王状似随口一问:“那人死了没?”
徐公公眨眨眼,想半天才想起来,王爷可能问的是那位,他说:“没死,他府上的大厨是咱们府里头厨子的隔房亲戚,听他说了,昨儿那位还吃了两大个猪蹄髈,胃口好着呢。”
襄王听了之后,意味不明地哼了哼,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又三五日,襄王不经意地问起:“他死了没?”
徐公公这回很敏捷,把怀里的小本子掏出来报告:“还活着呢,昨儿上午裁缝给量了身子,准备做衣服。他的身子的尺寸是xxx,xx,xx。下午去了咱们太妃手下的银楼里挑首饰,一共买了两根簪子,一把梳子,还有一个扳指儿。一共花费三千六百八十八两银子。”
给聪明机灵的徐公公点赞。
“本王又不曾问他的尺寸,你说这么详细是想怎么着?”襄王瞪了徐德芳一眼,又回去处理繁杂的事务,一副认真入神的模样。
“喳,奴才以后一定往简单了说。”徐德芳愣头愣脑地回答,看来他又猜错了王爷的心思。
“别自作主张,就这么报。”襄王微恼地赏了他一眼,徐德芳什么都好,就是有些转不过弯儿。
“喳,奴才遵命。”徐德芳听着命令又改了,还是没琢磨出来,他到底是猜对了王爷的心思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王爷是古代封建土著男,要虐才知道什么叫爱,这篇会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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