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难上梁山 第16节(2/6)
作品:《[水浒传]难上梁山》
这新人沐浴一下,他赶了大半天,一身臭汗,你那婚床上已经熏得香喷喷的,这样放上去味道可是不很好。”
李忠连忙摇头,腼腆地说:“大哥哥,不必麻烦,众兄弟为了我的亲事,今日也奔波了一天,如今大事已成,也好教他们回房各自休息取乐,汉子们哪有个香气扑鼻的?不都是一身汗臭!我不嫌!”
周围大小头目喽啰见了二大王那副心急火燎的样子,都忍不住直乐。
苗雪山微微一笑,道:“好哩!孩儿们,将卢俊义赶紧送到二哥哥的房中,让他们交鸾配凤!”
卢俊义在下面坐着,听到这几句话,脸都白了,登时就想站起来。
一群小喽啰见山寨又有喜事,顿时都欢腾起来,一群人簇拥着李忠与卢俊义便往后面走去,口中还唱着:“帽儿光光,今夜做个新郎;衣衫窄窄,今夜做个娇客。”
周通听着这几句歌词,心中百味杂陈,自己当初下山去成亲时,跟从的孩儿们可不也是唱的这几句?如今再一看那被强拥入洞房的卢俊义的背影,他只觉得一道冷汗如一溜小蚂蚁一般就从自己的后背蜿蜒爬了下去。
卢俊义被几个小喽啰强推进一间房里,那些人也是促狭,知道卢员外英勇,到了屋里直接将他就放倒在床上,连靴子也给他脱了,两只穿着雪白足衣的脚丫子明晃晃抵在床尾。卢俊义到了这时便如同被横拖在沙土地上的生猪,只待开刀放血。
玉麒麟也知道此事危急,待屋子里的人刚一退出去,他便瞪起两条腿腰上一用力,一下子坐了起来,看看四下无人,挪动着腿便要下床。就在这时,房门又是一开,李忠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卢俊义已是坐在床上,正要挣扎下地,连忙跑过来两只手按在他肩膀上,猛地一用力,将卢俊义噗地又按倒下。
卢俊义起而复倒,简直有一种功败垂成的感觉,登时大感沮丧,几乎要浩然长叹出来,却见那打虎将笑眯眯地说:“麒麟员外,你东跑西颠大半天,此时还挣揣什么?一会儿还有得你累,不如把那力气先都积攒起来,马上洞房再用。”
玉麒麟瞪大两只眼睛,惊问:“你要做什么?真不愧是山贼,这般非礼乱伦的话都说得出!你不看看你与我一般是男子,怎能弄得洞房?”
李忠一边解开他上身衣服,一边笑道:“员外,你乃是个河北有名的大财主,大英雄,如何连这种事也不知?你们那些有钱的人,不是都在家里养白脸小厮么?白天与你们磨墨跟马,晚上陪你们睡觉,你还充不知道哩!在这里显什么清白?你当你一副懵懂无辜的干净模样,我就不上你了么?今日这一刀你须是躲不过!”
卢俊义袒露着胸膛仰天叹息道:“天啊!卢某生于北京,长在豪富;祖宗无犯法之男,亲族无再婚之女;更兼俊义作事谨慎,非理不为,非财不取,怎到的竟与世上污浊之人并举?这便是以小人之眼看世,世上便无一而非小人!”
李忠乐着说:“卢员外,你就直接说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便好,你道你是好人,你是好人怎的也混到山贼窝里来?你若是好生在家,谁好意思上门去掏你?这简直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又怪我做什么?”
卢俊义连连摇头,只觉得这人鄙俗之至,正所谓夏虫不可以语冰,跟这样的人又能说出什么道理来?他一向是懒得与小人多话。
这时李忠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带,抓住裤腰往下一褪,就将一条薄绸裤子整个儿剥了下来,连里面的亵裤都顺了下来,便露出光光的大腿和屁股来,也是夏天人穿得少,才能如此一褪而就。
卢俊义见自己下体全部裸裎,如同一个褪去下衣要受罚打板子的奴才,这大员外何时受过这样的羞辱?登时张嘴差点叫出来。但他毕竟禀性刚强,马上便咬住嘴唇硬生生忍住了,沉下心性摆出一副凛然高傲的样子,冷眼看李忠到底还要如何。
李忠看他那面沉似水,仿佛神圣不可侵犯的气度,更加乐了,脱了自己衣服,在卢俊义冰冷蔑视的眼神中便爬上床压在了他的身上。
卢俊义本来以一种凛凛如神的高超态度来看待李忠,脸上的表情显然是在说“我看你到底能做出何等龌龊的事来”,但眼看着李忠真个骑在自己身上,他心中也不禁有一丝慌乱,只是面上仍然维持着镇定傲岸的姿态。
但很快卢俊义那冰山脸就维持不下去了,他躺在那里,只见李忠竟将沾了药油的手指捅进自己的下体里去,自己那三十几年都紧密封闭的地方此时竟嵌进了一根东西,宛如钻进了一条肉虫一样,分外别扭难受。
卢俊义吸着气,咬牙骂道:“强盗就是强盗,无论如何不肯长俊,你把手伸到那个地方去,是要作掏粪的么?上山之前敢是给人掏东圊的!”
李忠笑道:“卢员外,你这样一说,我倒是真信你从前没干过这事,否则怎的连上油松动都不晓得?俺这也是成亲前和我家大哥哥现学来的,道是男人这里道路天生狭窄,阳物又纯是肉做成的,虽是号称钢鞭,里面其实没有骨头,若是逞着阳刚,硬把那物往里捅,只怕会把枪弄折了,况且也弄得身下人流血流泪,所以事先须得用带骨头的手指把你那鸟道拓开一下,就好像古代蜀王为了接受秦王送来的美女,派五丁开山通开蜀道一样,这样先把你这眼子弄松了,一会儿方能你好我也好。”
卢俊义听了,一脸憋屈的表情,他这时真想朗声高吟李太白的诗:“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方钩连!”
玉麒麟屏息咬牙,一双眼睛都要凸了出来,简直成了一对金鱼眼,他想要挣扎,但两手都绑着,却又哪里挣脱得了?况且也怕强行挪动会撕裂了下体,因此感受着那根手指就在自己下身最软嫩的地方如同一把肉铲一样,又是挖又是掘,眼看着就把那土壤从里翻到外,真好像蚯蚓松土一般。
卢俊义自己都感到那处地方过了一阵已不复当初的紧绷,变得油滋滋软绵绵的,就好像一条油汪汪的糯米卷饼一样,又软又腻一个筒!
这时李忠抽出自己的手指,嘿嘿笑着挺起下面的麈柄对准玉麒麟下身的孔眼就插了进去,看打虎将那两眼放光的样子,显然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饶是卢俊义向来英雄,如今这种事也实在承受不住,那一条又粗又热的根茎插到他身体里,立刻就如同一根烧红了的铁棒捅进去一样,他登时“啊”地一声大叫出来,眼前也一阵发黑,眩晕之中只看到一根旋转着的猩红大棒向自己头上狠狠打来,直把玉麒麟砸得眼冒金星,就仿佛看到黑色夜幕下的满天星辰一样。
卢俊义在床上惨叫不止,可怜他一身好武艺,就算上了梁山泊也是数一数二,在这里却龙困浅滩,再凶猛的野兽奔腾了大半天又被束住利爪,也只是一条活肉一般。
卢俊义两手不能动,只有两条腿勉强能踢蹬一番,只是他此时尚未用晚饭,中午吃的一肚子酒食经过一个下午的折腾已经一点汤汁都不剩下,再强的烈汉到了肚内无食的时候也是疲软下来,就如同任凭多么顽强的军队,到了粮草断绝,也多半会投降。
李忠却是在山寨中酒足饭饱,养精蓄锐等了好久,只待享用这头天上掉下来的麒麟兽,此时正是精神百倍,因此一个壮健身子实实诚诚压在卢俊义身上,把这大名府出身的珍奇异兽压得上气不接下气,下面湿漉漉的洞穴里又被粗大的棍棒进出着,卢俊义最后的一点力气全都顺着那肉棒流了出去,就算两脚能动,哪里使得出窝心脚?只在半空中踢动了几下,身子扭动了一阵,便如同与打虎将调情一般,愈发撩弄起李忠的兴头儿来。
因此卢俊义只能从厉声怒骂逐渐变成哀哀的惨号,心中暗叫:“是我不听人言,今日方有此祸!”
李忠越做越是兴奋,玉麒麟卢俊义的大名从前他可是如雷贯耳,那时这打虎将在草洼子里头仰望人家,就如同仰望天上的月亮,心中只道自己一辈子也够不上和人家称兄论弟,并肩交往,哪想到今日竟能将这瑞兽压在身下,怎不让他心中越想越热了起来?
更何况这卢俊义一身好武艺,自然锻炼得身体结实,一个长大身量躺在那里,就如同放倒了一根玉柱子一般,一身紧实肌肉让李忠越摸越想摸,磨搓得几乎要冒出火来,这玉麒麟下体的兽穴也是火热异常,李忠只觉得自己的阳物几乎要在里面烧化了一般,自己那子孙根与卢俊义的后穴结合得如此紧密,就如同天生长在一起的一般。
李忠此时只觉得自己的阳物就像一棵深深扎根在沃土中的松树,在那里吸收土地精华,方能越长越繁茂,若是要自己将东西拔出来,只怕自己那棵树就要枯萎而死。
卢俊义只觉得这是自己一生中最漫长的一个夜晚,身上那两眼放光的粗鲁汉子下身的杵凿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循环往复不知多少回,连里面的汁水也不知究竟射了多少到自己肠子里,弄得自己小腹里面微微发胀,若不是胃里空荡荡如同被火烧着一样,还真以为自己是吃饱了的。
这时卢俊义忽然诡异地想起自己当初和娘子新婚之夜的时候,那时自己尝到的是什么滋味来着?不过只怕自己那时也不像这李忠如此猴急。
最让卢俊义难堪的是,干过几轮之后,床帐里弥漫着一股怪异的气味,是汗臭混合着精液的味道,自己原本征战了一个下午,就累得通身是汗,此时虽是饿着肚子,但被李忠的欲火炙烤得仍是汗出如浆,此时自己都能闻得到自己身上的气味。
卢俊义一向喜好整洁,哪里受得住这样邋遢肮脏?若依着他过去的性子,便要立刻洗澡方好,只是如今李忠情欲正旺,哪容得自己中途退场?况且看李忠那副深深陶醉的样子,甚至还经常俯下身子来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还用舌头去舔,卢俊义就怀疑他实在是喜欢这种味道,对打虎将来说,这简直就是催情剂一样!真是好不变态古怪!
婚床上的卢俊义又饿又累,这大财主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头?从前勤练武艺打熬筋骨时虽然辛苦,但一番拳脚器械使下来,胃口大开之后吃饭格外香甜,七八盘菜肉摆在眼前,转眼间就只余残羹剩肴,那时用膳是多么的爽快!哪像如今这样,空着肚子被人操练,干的又是最屈辱的事情。
因此玉麒麟少不得又难受又痛苦,身心双重受罪,在那房里直叫了半夜,过了子时才渐渐消停了。
第二十四章
李忠与卢俊义成亲满了三天,这三天他就成天守在房里,在卢俊义身上尽情发泄,把三十年的欲望都倾泻在他的身体里,直把玉麒麟摧残了个死去活来,只觉得自己堕入阿鼻地狱一般。
可怜卢俊义浑身缠着大铁链子,动一动便稀里哗啦地作响,如同身上挂满了铃铛一样,看他如今被紧密禁锢的样子,哪是对待瑞兽的态度?分明是降妖捉怪缚住了一头凶兽!
这一天早上,李忠终于神清气爽地来到议事厅,苗雪山在正中正坐着,见他面色红润的样子,便抿嘴笑道:“新郎官儿新婚三日可满足么?”
李忠脸上一红,嘿嘿一笑,道:“大哥哥莫要取笑小弟!你还不知道我么?虽是有色心,只是色胆不够,这几天一直是壮着胆子和他作夫妻。那玉麒麟卢员外果然好一个英雄好汉,就算是如今被这样挫折,见了我也是横眉立目的,一双眼睛凛凛生威,就好像败走麦城的关云长一般,身子一晃简直有几百斤的力气,若是那链子细一些,都能被他挣断了。他真是虎倒雄心在,到了这境地,被我上了这么多次,架子也没趴下,他又是个富贵里生长的人上之人,那份气度学也学不来,我一见了他,心里就发虚,这几天常常将他俯趴着铺展在床上,才敢用哩!”
苗雪山一乐,道:“瞧你这份出息!倒是有所谓‘居移气养移体’的说法,他自小是被人捧着,长大之后因他有财有势,又一身好武艺,因此众人都怕他,愈发养成了这样一个脾气。不过既然能养成这种样子,自然也能养成别的模样,你将他在房里困上十年八年,保管把一个玉麒麟变成嫦娥手中的玉兔,随你抚弄玩耍哩!”
周通在一旁撇了撇嘴。
李忠不好意思地说:“哥哥说的是,只是我如今还是有些怕,半点不敢松开他,只怕我若是放松了他,他便要和我动手拼命,凭我对他做的那些事,他不把我的脑袋拧下来也不算完!”
苗雪山点头道:“这个倒是不可不防,长久下去总是个祸胎,倒应该与你断了根才好,要他从此死心塌地留在我们山上,再不敢生分离反叛的心。”
李忠乃是个伶俐之人,一听这话便知道苗雪山有了法子,连忙殷勤地说:“大哥哥若是有办法,千万帮小弟一帮,让他从此随顺了,大家和和美美过日子,那样才是夫妻间该有的伦常!俗话说捆绑不成夫妻,像他这一天绳捆索绑的,纵是不能反抗,由着人做,却又有什么趣儿?况且身上那些粗链子也碍事,不能得个畅快!”
苗雪山笑道:“你放心,我只要一席话,定让他低眉俯首,从此再无二心,你且将他带过来!”
李忠略有些害羞地说:“大哥哥,好教你知道,那人如今却不方便带出来的,只因他身手厉害,这几天绳索不离身,不方便穿衣服,若是带到这里,一路上便要将他羞死了。”
苗雪山哈哈笑道:“老二果然是个多情的人,对着那样一个不驯服的娘子,却也有这般恩爱!那好,我们便去你房里看看新人。”
说完拉着周通的手,不顾小霸王一个劲儿往后挣,硬是牵着他一起走了。
李忠房中,卢俊义正浑身赤裸地坐在床上,忽然有两个贴身伺候的小喽啰跑了进来,不由分说将他架起来,往他腰间围了一块布,然后安顿他坐在椅子上。
卢俊义觉得奇怪,自己这三天都是如同野兽一样光着身子在床上打滚,如何今日竟与自己遮羞?于是便冷然问道:“你们又有何诡计?”
一个小喽啰笑着说:“二娘子,休把人总是想得恁坏,俺们有时也做些好事。如今乃是大哥哥和三哥哥都随着二哥哥要来看你,便是会亲的一般,娘子在人前总要体面一些,这乃是我家二哥你那郎君的好意。”
卢俊义一想到那天擒获自己的人,就恨得咬牙切齿,若不是有这个厉害人物在此,自己怎能被这一群蟊贼捉住?什么打虎将、小霸王,又有哪个是有真本领的?况且那苗雪山实在是个心肠最恶毒之人,居然将自己给人作了老婆,让一个粗俗低下的汉子将自己的屁股插了个够,世上还有比这更惨酷的刑罚吗?
于是卢俊义满腹悲愤,坐在那里只顾运气,就等着苗雪山进来好质问他。
过不多时,门一开,三个穿戴整齐的大头领便走了进来,为头一个正是苗雪山。
他看着卢俊义,眉眼弯弯地笑着说:“卢大员外,三日不见,倒好像过了好几年一般,这几日可过得好?我这小寨还堪睡麒麟吧!这倒是一出好戏,戏码就叫做‘锁麟囊’!”
卢俊义一股酸水便从腔子里反了上来,他觉得这苗雪山实在淫邪,前面几句话单把那两个“日”字咬得特别重,后面又隐晦地揭自己的面皮,自己可不就是被锁在一个密不透风的囊中么?
卢俊义瞪起眼睛晃着膀子,一脸正气地怒喝道:“好你个奸邪山贼!你眼里还有王法么?大清白日强掳人口,还逼迫做这样淫邪的事情,简直是败坏世风,罔顾人伦!你可知万恶淫为首?你又是占山为王,简直是诲淫诲盗,按你这样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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