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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秘闻录 第12节(1/3)

作品:《武林秘闻录

    这几日黎素对阿东不冷不热,连阿西等人都觉得诧异。

    “大哥,主人最近……是怎么了?调了三弟去守夜,那侍童杨冬儿又莫名不见了,三弟不敢抱怨,只是早上伺候主人更衣,难免不合他心意,被骂是常事,回来总要唉声叹气。”

    阿东淡淡道:

    “过阵子总会好的。”

    阿西在床上躺久了,伤也好得差不多,总是觉得闷得慌,他盯着阿东看了看,道:“大哥,是不是你……惹得主人不高兴了?他才将气发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阿东望了他一眼,道:

    “我如何会让主人不高兴,你好好养伤便是,不该你管的,你不必过问。”

    阿西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便又悻悻躺下,数着树上窗外的麻雀儿。

    黎素不要阿东守夜,按理说他应当轻松不少,但每晚他习惯了在黎素的小院绕一圈,确定他睡着了,才会离开,一早也会在他起身前过去。他能默数黎素的每一种睡姿,记得清他睡着之后脸上恬淡的神情。

    阿东离开阿西的住处,步行半柱香时间,老远就看到阿南守在院中,愁眉苦脸。

    “怎么这副样子?”

    阿南摇头道:

    “主人不让我进去,嫌我笨手笨脚,伺候不好。”

    阿东望了屋内一眼,黎素今天醒得异常早,便打发了阿南回去:“这里交给我就好。”

    “不……不行。”

    “为何?”

    “主人特意交待,更不准让大哥你……进去。”

    阿东不动声色道:

    “我知道了,你回去歇着。”

    阿南不敢多说,守了一夜,也确实疲乏了,便向大哥道了别,很快消失在小道尽头。

    阿东关了门,慢慢走到床边,黎素背对着他,初夏的早晨,本就燥热,他心情烦闷,便没好气道:“出去,你们一个个,如今都当我的话是耳旁风?”

    “主人既已醒了,先喝点粥填肚子,免得饿着。”

    黎素没想到竟是阿东,干脆不说话了。

    阿东将他颈后被汗湿的头发撩开,用袖子给他擦了汗:

    “热么,要不要先洗个澡?”

    黎素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就算阿西他们做错事,也从不责罚,上次更是为了他,要向凌九重求解药,他的这些好,必得像阿东一样,日日跟在身后,才体会得深切。

    黎素仿佛睡过去一般,既不说话,呼吸也放轻浅许多,仿佛在无声抗议,叫阿东离开。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非但不走,还捡了床边的扇子,一阵阵给他扇风。

    “你没有其他事可做么?”黎素终于受不住,低低回他这一句。

    阿东十分执着:

    “先喝了粥再睡。”

    黎素忍无可忍,只得从床上爬起,阿东如往常一样,从容给他解开亵衣,换上薄杉。

    “那个杨冬儿,不知又去了哪里,整日找那三五个下人胡混赌钱,我不在也就罢了,如今我回来,还这样不知轻重。”黎素想说,如果侍童在,他根本不需要阿东。

    阿东握了黎素的脚,为他穿鞋,并不说话。

    黎素早已习惯,下床喝了粥,又去看了阿西,伤势恢复得比他想象中好。

    “阿西,你安心在望川宫养伤,我留阿南在此照看你,有甚么需要便跟他说。”

    虽然这几日黎素对阿东十分冷淡,不过这次任务非同小可,看完阿西回来的路上,他见四下无人,便对阿东详细说了。

    “其实不难,又不是武林秘籍,人人要抢,也不会有天一教的人做拦路石,关键就是……去哪里寻得白望川的骨灰?”

    黎素自己也头疼,愁眉不展。

    阿东道:

    “我们先去白家,白望川生前有几位好友,其中两个至今下落不明,可能知道一二。”

    只能如此,黎素走了几步,并不回头:

    “你今日早些歇息,明天就上路罢。”

    这一整天,阿东先是往马厩喂马,黎素最爱的是一匹大白马,每次回来总要看看它,与它说话,却不经常带它出去。这也难怪,他次次外出都凶险异常,人尚且朝不保夕,更何况是马。

    另一匹黑色骏马,高大结实,是阿东的坐骑,两匹马养在一起,阿东去的时候,黑马与白马长脖子挨在一块儿,十分亲密,喂它们食草,它们却还打闹不停,尾巴相缠,卷起又抛下。

    阿东摸了摸白马的脑袋,黑马也凑过来,伸出舌头舔了舔白马的眼睛,末了似乎十分高兴,还打了个响鼻。

    黎素正好这时候过来,没想到阿东也在,又见到这番情景,不免有些讷讷的,一言不发,牵了他的大白马,解了缰绳便要走。

    无奈两匹马早已形影不离,这头黎素的白马不肯走,那头阿东的黑马扯直了绳子,两匹马鼻子顶着鼻子,不愿分离,两位主人倒像是棒打鸳鸯,不近人情了。

    黎素摸了摸白马的耳朵,小声骂它:

    “人家没有玩伴才跟你如胶似漆,你这傻子,竟然当真了。跟那腌臢货日日呆在一块,岂不作践自己?”

    白马自然听不明白,平白挨了主人一顿训,垂头丧气回了马厩,黎素拍了拍它的脑袋:“往后很久一段时间都不能来看你了。”

    白马脑袋垂得更低,整整一天都没有理睬旁边苦苦讨好的大黑马。

    阿东晚间端了饭菜,站在黎素房前:

    “主人,晚饭好了。”

    不想黎素正在沐浴,一时半会好不了,他刚要拿回小厨房,等黎素洗完了,再让人热了端过来,不想却被黎素叫住了:“你进来。”

    阿东进了屋,水汽氤氲,黎素转过头,眼睛却湿湿的,只道:“过来,帮我擦背。”

    阿东将饭菜放在小厅桌上,卷起袖子,走到黎素身后,接了他的布巾。

    黎素游到木桶边缘,双手撑起,搁在桶边,身子微微下伏,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却十足默契。

    阿东先捧了水,将他后背打湿,然后拿了布巾,自上向下小心推搓,不消片刻,黎素白皙漂亮的腰背上便开始泛红,有了血色。

    从前黎素沐浴的时候,若实在太累,也叫过阿东进来,整个身子交给他,动也不想动,任他搓洗,只是那时候他自己尚未存别样心思,因此十分坦然。

    阿东向来做事认真,总会将他捞起来,从头揉搓到脚。若施展得开,在外头的大浴池中,黎素甚至会躺在阿东怀里,或是枕在他腿上,一头青丝散开,让阿东蘸了水,一边轻按头皮,一边给他洗濯。

    明明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如今却变了味,黎素想到上回床笫之间,阿东漠然的态度,心下又冷了几分,便道:“有些事情做久了,自然习以为常。就好像沐浴,以前不必避讳,以后也大可不必。待你何时有了心上人,只要跟我说一声,我必不会再让你顶替这些小玩意儿。”说完,捧了水里的木制阳具,想也知道刚才无人时,必定偷偷尝过了。

    阿东面无表情,黎素并不知他心里所想,只以为自己说清楚了,不过是一段肉欲关系,说到底,阿东并不吃亏,上次他似乎没多大感觉,下次好好来便是。至于黎素自己,再精细的玩意儿自然都比不过真刀实枪来得痛快。

    至于黎素心底那一点绮念,撞了南墙便回头了,难道还要当真倒贴过去,眼前这个人,似乎连肢体交缠都冷淡不已,何必把心再掏给他踩在脚下?

    黎素说完这番话,只觉得轻松不少,到最后,竟靠着木桶睡着了。

    阿东将他擦干净,放到床上,盖好薄被,便出去了。

    今夜阿东难得没有守在黎素房外,回屋收拾好包裹,洗了个冷水澡,躺在床上,夜风吹过,送来花香,不知是清醒一些,还是更混沌了。

    阿东翻了个身,面朝里侧,指尖似乎还有黎素留下的香气,搅得他合不上眼。

    自渎这种事,阿东是不会做的,自他发觉心里被主人填得满满当当之后,也曾找过男子交欢的图册来看。但是阿东天生自制,若不是与黎素,他绝不肯放纵情欲。

    这个外族男子,不知为何,从内心深处散发出与别人不一致的骄傲跟坚持来,除非那个人是黎素,否则他绝不会有想碰的欲望,只会觉得若不能抑制自己,处处发情,岂不与畜生无异。

    他不知道,黎素在他眼里,浑身都是例外。

    正想得出神,门忽然开了,有人进来,掀开帘帐,阿东还不及转身,便听那人脱了鞋,床上忽然一阵响动,随后身上便是一阵温热。

    不知名的馨香飘散过来,那人褪了外衫,只着了白色亵衣,如今也松松垮垮挂在身上,低笑了一声,竟贴在阿东背上,简直是恼人的折磨。

    第六十三章

    阿东对自己的主人再熟悉不过,光听脚步声,已经知道是他,再看他一双白皙的手,缓缓贴上来,那修长十指,正执着与自己的衣裳扣子做斗争:“怎这么难解,你睡觉还穿这么严实做甚么?”

    阿东坐起身,望到了黎素,他双唇水润嫣红,眼眸如星,眼角微微上挑,衣裳半散,露出一段细长脖颈,再往下……黎素又将亵衣带子扯了开去,素白衣裳从他肩头滑下,直落到臀后,十足的风情。

    阿东沉默半晌,道:

    “主人在雁荡山受的伤可好了,给我看看。”阿东本是真心实意担心黎素的伤,谁知他竟笑道:“那你可要看好了。”

    说罢,便抓了阿东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引着他摸下去。

    黎素想好了,他二人既已做过那等事,又有甚么好避讳的,只要阿东愿意,那便继续快活下去,这销魂日子,过一天便少一天,何必谈情呢。

    一旦谈情,又要关乎人伦纲常,礼义廉耻,那便玩不开了。

    他笑吟吟躺下来,一边挺腰,解开亵裤,一边道:

    “今日沐浴,我便打定主意,晚上要过来,那两个小玩意儿好没意思。”

    黎素这些日子不见阿东,对他冷淡,只不过抹不开面子,上回勾引得不情不愿,不知对方甚么想法。如今抛开“情爱”不谈,果然好受得多,他本就是耽于享乐之人,之前那些小儿女情态,实在让人啼笑皆非。

    他扯了亵裤,扔到一边,见阿东并不说话,神情莫测,要是以往,心也要冷了一半,必定穿上衣裳就走,今天却不,抬了眸子道:“傻子,上次你弄得我舒服了,自己却没出精,这回慢慢来,也尝尝这销魂滋味。”说着,还掐一把阿东的腰,似乎连说话吐息间都春情涌动。

    阿东低沉简练道:

    “没有软玉套和玉扳指,会弄痛主人。”

    黎素将阿东的衣裳撩起,露出坚实的小腹,低头去舔:

    “好硬。”又伸手去戳了戳,简直如金刚之身:

    “不知下头那根,是不是也如它一般?”

    阿东今晚才用冷水冲澡,换了干净衣服,暂时未用布条束缚欲望,因此并不怕黎素贸然去解。

    他只握了黎素的手,看似是个阻止的意思,黎素早已赤身裸体,散开乌发,眼带情欲,忽明忽暗,渐渐冷了眼,坐在一边看他。

    阿东起身,在屋里翻找半天,好久才回到床上,将帘帐合好,道:“只找到这瓶桂花膏,将就用了。”

    黎素才想起来,这是大前年他亲手采了桂花,经过种种繁复工序,最后才制得三盒。因桂花清热散火,可活筋骨止疼痛,当时阿东腿上有伤,黎素日日来给他敷桂花膏,最后那一盒,索性便送了他。

    “你还留着?”黎素亲手接了,细细拧开盒盖,顿时芳香扑鼻,他最爱桂花味道,眼睛也弯了:“好香,早知道上回便不该用蜜,只是你喜欢这个味么?”

    阿东身体里的兽性渐渐被勾出来,黎素却还恍然未觉,只挑着他说些荤话儿,想着稍后要把膏脂涂在后头,让阿东也亲亲他。

    “喜欢。”阿东的回答简洁明了,他望着黎素,后者眼里已经蕴了水,迷迷蒙蒙的,脸凑过来,在阿东唇角亲了一口,便将头埋在他颈间,一双手往下,寻到了双腿之间的热硬之物,摸了几下稍作安抚,灵巧十指便解开亵裤,道:“原来你也有这时候。”

    方才下床,阿东点了一支红烛,光影摇曳,不至于太唐突,他心里也有计较,欢爱中不想错过黎素任何一个表情。

    不料黎素却低下头,以牙齿衔住他的亵裤边沿,慢慢往下扯,猝不及防间,热硬大吊弹跳出来,打在他脸上,黎素愣在当场,那模样像极了一只受惊的小野猫儿,又无辜又失措。

    阿东凑到他耳边,扶了他的腰道:

    “现在偃旗息鼓还来得及,我有别的法子让主人快活。”

    黎素的倔强性子上来,哪里听得进这种劝,他一边沿着阿东的小腹摸下去,在耻毛边打着转儿,用手指轻轻梳理,一边低声道:“上次你蒙了我的眼睛,就是因为它?”

    阿东的性器已然全硬,形状漂亮笔直,颜色很淡,但是……太大了,真真是个驴马的物件,黎素忽然明白他上次为何有所保留了,他没来由的有些紧张,道:“因为你是外族么?”

    阿东淡淡一笑,他很少流露出情绪,黎素发了呆,他却开口:“大概是,我们慢慢来,不舒服告诉我。”话看似体贴,实则带了不容置喙的味道,无论如何,黎素自己摸到了阿东床上,这一场颠鸾倒凤如何跑得掉。

    黎素那么个聪明人,却未听出弦外之音,只被阿东揽住了腰,抱进怀里。

    他手下一滑,正好握住了阿东的性器,心里头“怦怦”直跳,远比第一回口干舌燥,就这么无遮无拦地看着,似乎能想象这根东西出入身体的场景。

    阿东蘸了桂花膏,从黎素的小腹开始,慢慢抹到胸前两点,再往上,将脖子嘴唇都抹遍了,忽然张口含住他的下巴,扣了他的腰,黎素挺了身子,两个人亲密无间贴合在一起,性器相互磨蹭,黎素轻轻哼了一声,嘴就被阿东堵住了。

    这个吻绵长得几乎要让人窒息,黎素头昏脑胀,直起身时,阿东正咬了他的乳尖,轻轻舔舐。

    “嗯,阿东,你……”黎素觉得有哪里不一样,却又说不上来,阿东像头野兽,舔舐渐渐变为啃咬,虽知道轻重,但黎素却受不得了:“别弄了,会肿。”

    阿东终于松口,左边乳尖亮晶晶的,沾了津液,鲜艳欲滴血,又红又肿,他又去摸黎素另一边,引得他喘息不止:“阿,阿东……”

    为了摆脱这恼人情境,黎素滑下身,一路舔吻至阿东胯下,其实他想这么做很久了,含住男人的性器,看他会作何反应,还能继续淡漠么?

    最开始也许是这个念头,后来渐渐变成一种畸形渴盼,有时候情欲催动,即使一根假阳具,一枚小玩意儿,也能让黎素欲仙欲死,却不是阿东。

    黎素几乎没有犹豫,他先含住双丸,用牙齿轻轻拨动,像猫儿一样舔舐,将之裹进自己温暖湿润的口中,使坏似的一吸,阿东在缓缓用手指顺他的头发,一缕一缕,表情淡然。

    黎素很不甘心,他在会阴处舔咬片刻,便将侧脸靠过去,贴上大吊,一边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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