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药典之家仆 第39节(1/3)
作品:《异世药典之家仆》
“今天轮到我了。”
“那怎么有人跟你一起来?”
“大人喜欢这样。”
许玖无语了一阵,继续问:“那我有多少侍妾?”
“二十四个。”
“那你们是怎么轮的?”
“有时候全是侍女,有时候是一个侍妾加三个侍女。有时候人多,有时候人少。”
许玖满头黑线:“还有侍女?”
那女人木呆呆道:“府中的所有侍女都参加。”
“……”
许玖见那个女人双眼越来越直,气息浓重,最后居然开始喘起来,皮肤发红,开始细细密密地出汗,本来就薄透的衣衫直接贴在了身上。
不仅是她,另外三个女人也是。
这是自服过chun药?
几个女人的喘息越来越厉害,甚至在地上扭动起来,嘴里不断发出shen吟。
许玖将她们搬到床上,他现在总算知道杜图晋空的床为什么这么大了,这么大的床,放十个人都没问题。他在床边看了一会,掏出个小瓷瓶又洒了一蓬药粉,床上安静了片刻,然后那暧昧的热度瞬间点燃了。
四个女人的折腾劲是不容小觑的,床板抖得厉害,那些人神志不清地抱在一起,互相撕滚成一团。
这一夜后,仆人都盛传自家大人越来越厉害,那些侍妾叫的,直接让守夜的亲卫小厮眼冒绿光。
而在安顿了床上人后,许玖进了空间。
现在空间完全可以让他随心所欲,他甚至独自开辟了另一个小空间,拟成了居家模式。小小的一个院落,有一栋小别墅,别墅门前有一方池水,池水上有石桥,岸边铺满了鹅卵石。院墙的栅门上开满了风魄花,枝枝蔓蔓明媚如火。
无论是建筑还是摆设许玖皆用的是杜图国的风格,池水是灵水,蓝汪汪的,此时里面正飘着三个人。
水里的三个人泡了几小时,身上的污迹已经消失大半了,然而脏污还是从他们身体内不停散逸出来,这代表灵水正在给他们体内排毒。
许玖上前探查了下三人的状况,发现他们清醒还需要一天的时间。再泡两天也许会更好,但他目前还不打算让其他人知道空间的事情。至于八的伤势,当然不能毫发无损,还得适当保留些小伤情才好。
看了八以后,他又进了真正的药典空间。
空间还是老样子,这些建筑风格是系统自带的,是每类建筑文化的鼎盛代表。他将药典攻破后发现系统的建筑可以自己换。就像换皮肤一样,能选择自己喜欢的风格,只是许玖一来嫌麻烦,二则他对目前的状态很满意。
熟门熟路地来到药房,他开始配需要的药。正配着的时候,四周的光壁突然一阵颤抖,许玖猛地回神,眉头一拧,快速离开空间。
“砰砰砰!”刚踩上卧室地板,他就听见一串不甚客气的敲门声。
许玖往床上看了一眼,几个女人折腾了半夜现在已经睡熟了,依旧八爪鱼似的缠在一起,鼻息酣畅,看来是个十分餍足的美梦。
他看看床上,又看看自己,一边把衣服弄乱,一边厉声问:“谁?”
“我!”门外的人也怒气冲冲。
锦?他怎么这时候来了?
许玖上前给他开门,见门外果然是锦,还有一众小厮鹌鹑似的缩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锦一看他这模样,气的越发厉害了:“你竟然!你竟然……”
许玖看他语无伦次,脸色有些迷茫,看在别人眼里就是被打断好事的阴沉,他用一贯的语调开口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锦回头斥责众小厮:“都给我滚!”
等人滚了,他毫不客气地挤开许玖进了屋。
屋内果真是雨打花凋气味驳杂,锦往床上看了一眼,表情满是难以置信:“四个?”
确实是四个,许玖于是点了点头。
锦抖得更厉害了,脸上满是无以言状的震惊,一把抓起许玖:“你居然敢睡她们?”
许玖被抓的十分难受,更不明白锦为何如此激动。他理所当然的否定了:“我没睡她们。”
锦一时惊喜,然而眼里的光立即被浇灭了,他指着床上的女人问:“那她们是怎么回事!”
“我让她们做了个梦。”
跟四个chi裸的女人在一个房间里呆大半夜,看着四个女人翻云覆雨自己却什么也没做,这怎么听怎么虚假,遂大吼:“你觉得我信吗!”
许玖对他这捉jian一样的态度很迷惑,看锦这跳脚的样子就像老婆被人睡了似的。稍微一想就恍然大悟,他非常恳切道:“真没有。”
锦还是不信,劈头盖脸去扒他的衣服。许玖对他这种做法很生气,然而一想到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也就没反抗,任锦在他身上左三圈右三圈地看,配合无比。
锦神色很奇怪:“你真没有?别是用了什么药把痕迹清理了吧?”
许玖再次申明立场:“真没有。你要是喜欢她们,我把所有的人都送你。”
锦立即炸了:“我不喜欢她们!”
许玖揉了揉额头,自己去找衣服穿,没把这些女人送出去,他感到很失败。
从夜里大闹大公子府后,玄公家的两个儿子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和谐。见面的时候虽一如既往的冷淡,但从前掩藏在平静外表下的刀光剑影已经消失大半,私下里两人还多有互动。
丰原的两个年轻继承人突然画风骤变,有人猜是利益合作,有人猜是背后有更大动作,但猜二人兄友弟恭的几乎没有。
锦常常来大公子府看他大哥,而大公子却从不去晋侯宫。
于是流言更加甚嚣尘上,半城的人观点出奇一致,都是觉得晋侯这是在炫耀。
而此时被贴上爱炫耀标签的锦正坐在他大哥的接待厅里,看着许玖忙前忙后,突然问道:“你就这么想去王城啊。”
许玖点头:“嗯。”
“你去王城干什么啊,还没有丰原好。”
这就是在睁眼说瞎话了,许玖虽没去过王城,但也知道王城是天下一等一的繁华地方,居民百万,冠盖如云,楼阁参天。许玖脑中自动响起什么人低低描述王城的样子,让他对王城的执念像刻入骨血般深刻。
晋公爵的继承人定下来了,理应有个分量足够的人去王城报备,许玖在晋公面前自荐把这个活接下了。晋公将带给国王的信物交给他,看着大儿子憔悴失意的样子,又送他一份自己在王城的私产。
于是所有人都在盛传大公子夺权败落,只得远走他乡离开伤心地的做法,同时意识到晋侯位终于尘埃落定了。
也是,晋公都将继承人向王城汇报了,大公子也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丰原,二公子的爵位再稳妥不过了。
“他们都说是我把你逼走的。”锦盘腿坐在床榻上,无精打采。
许玖强调:“我本来就不是大哥。”
“你变回九吧,我们一起留在丰原。”
许玖一秒都没考虑,立时否定:“我要去王城。”
“……”锦勉强地笑了:“那祝你一路顺风。”
许玖没注意到他的神色,他此刻也是心不在焉的。虽然知道自己一定会去王城,但真的要踏上路途,他的脉搏还是会加速跳动。
他不着痕迹地按了按心口,无意间照见自己现在的脸,杜图晋空的皮囊有点纵-欲过度的猥琐,看着看着突然不顺眼起来。而他自己的皮囊又已经老了很多,他虽然一直呆在空间,身体老化的很慢,但十年毕竟是十年,脸上总会留下痕迹。
锦稀奇地瞧着这人看着镜中的自己发呆,突然又问了他一个风马牛不相干的问题:“锦,我是不是比一个多月前老很多。”
一个多月前二人初识,再过几天就两个月了。他当时被风沙糊了眼没仔细看他的模样,等在冶谷再见时,他几乎是惊诧的。
面前的人成熟俊美,风姿卓立,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好看。这人告诉自己他修改了面容,但锦宁愿相信这才是他本来的样子。
眼前的人比他以为的大了两三岁,但气质翻天覆地,看清楚他的样子后,锦终于明白了杜图晋空当初说的“杜图庄园的领主被他勾没了神智”这句话的意思。
于是锦诚心诚意回答他:“你现在最好。”
许玖看到他眼里的肯定,脸上的阴霾散去一些,神色有些高兴。
三日前,晋公府的天象官在兽神像前占了十几个卜,终于敲定两天后是黄道吉日。于是这一天,晋公府的仪仗在大公子的带领下终于出发去王城了。
☆、121|7.7.7.12
今天的王宫分外忙碌,连小宫监都将细碎的步子迈大,被分管的内官领着,一溜溜地快速走过。平静的王宫因这细枝末节的活力变得躁动,连游尘都格外有活力。巫沉夜推着杜图玄双进门,见状道:“晋公的继承人定下来了。”
轮椅上的人穿着一身宽大的黑袍,后背靠在椅背上,宽大的帽兜将他的脸遮了大半,黑的越发浓重不祥,白的愈发触目惊心。
杜图玄双闭着眼睛,但巫沉夜知道他此时是能听见他说话的。
巫沉夜的白头发已经完全雪白,脸上也出了细细的纹路,这纹路让他死板的脸上多了些活人能见到的东西,使他不再像个雕像、神祇,而沾染了烟火气。
“明天丰原的人就会到达王城,这次来送喜讯的是晋公的大公子。”
“……”
“宫里要举办宴会。”
“……”
巫沉夜慢吞吞的跟他说着话,也没指望前面的人回答。语气说是在聊天,不如说是他自言自语还好些。他说话的问题很闲散,什么风魄花开了啊、今天的天气不错、小皇子的金色鸟像个小毛团子等等。
总是这么说着说着来到目的地。
国王的寝宫一如既往充满药气,沉甸甸的宫门几乎没敞开过,这让药气浸染在屋内层层叠叠沉淀下来,形成了一股独特的味道,仿佛王宫的气味本应如此似的。
宫里的人处久了,对这味道根本没发觉,巫沉夜和杜图玄双虽也是药不离手,但他们自外间来,这让他们的鼻腔敏捷许多。
王宫里的掌权者今天没在床上躺着,而是坐在了椅子上。他精神显得非常好,跟一贯的病弱垂死大不相同,他正在跟内监说这话,看见巫沉夜他们来了,挥挥手将让下人都退出去。
屋内又只剩下三人。
杜图容瞧着杜图玄双,看了几眼又移开目光,巫沉夜敏锐地察觉到了了他的不自在,遂打破沉静:“王上的药用多了。”
杜图容的身体衰败,但又不能让人看出来,所以一到他必须露面的日子就得服用巫沉夜给他配的提神汤,此药让他病痛全无,精神奕奕,仿佛回到盛年时那般强壮。然而这药就像个气球,膨胀的挺大,但药效一过,他会变的比先前更不济,这就是所谓的透支精力。
巫沉夜一闻,就知道杜图容这药用的重了。
杜图容点点头:“阿晋家的继承人定下了,这是个喜事,本王准备大办。”
巫沉夜知晓,俯身去查看杜图玄双,发现这人果然又昏迷了,熟门熟路地掰开牙关将一丸药送进他嘴里,将他额下巴颏一抬,看着那药顺着食管咽下去。
不一会杜图玄双就睁开眼,正对上杜图容的目光。看着精神焕发的杜图容,他有些没反应过来,不过他只错愕了两三秒,很快又变的稳稳当当:“王上。”
“嗯。”杜图容直视着他,“你上次说有改制建议给本王看,可带来了?”
杜图玄双从袖中掏出一卷文书,巫沉夜上前递到国王案上。
杜图容摊开,随手翻了翻,发现这卷文书笔势断断续续多有不同,像是写了好久,一些断续出末点斑驳,像是书写人突然搁笔误染,后面又接着续写,一卷文书竟有十几处断笔。
这是一份改制令,杜图容越看脸色越沉,神情变幻,有惊怒有思索,最后转到杜图玄双身上竟带了隐隐的遗憾。
他盯着杜图玄双问:“这都是你写的?”
杜图玄双道:“是。”
“你倒是大胆!”杜图容提高音量,但也不是斥责,“你这是挟恩设计本王。”
某日杜图玄双给杜图容续完命,杜图容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也许是愧疚也许是怜悯,总之他鬼使神差地问对方:“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他本以为对方会拒绝,或提出入玄公府,也许还让自己认回他,但他没想到对方是让他答应慎待他的一份策论。
他当时一口答应了,虽然意外也没多想。现在看来这策论胆大包天比前段时间提出的建议更加胆大包天!
几天前巫沉夜推着杜图玄双出门的时候遇见了财政官,那位大人想见王上而不得,唉声叹气朝外边走。杜图玄双罕见地叫住了他,并问他因何愁眉苦脸。
那内府官也是病急乱投医,想着巫沉夜和眼前这位主都是王上面前的红人,俩人进宫甚至都不需要通报,比出入自己家还方便。秉着对方也许会帮自己一把的心理,内府官将自己的难处讲了。
谁知杜图玄双听了他诸多难处,只一句话了结了他继续想诉苦的心思。他非常轻描淡写的给建议:“既然如此,那为何不把贵族供奉停了?”
贵族供奉是说停就能停的吗!
开国之初就有规定,一等贵族子弟一律由国家俸养,开国之初贵族子弟战死良多,血脉青黄不接,先人定下这规矩一来是告慰亡魂,二来是让血脉发展壮大,鼓励多生。但到了开国几百年后的现在,纯血不但没增多,乌压压的贵族名单就已经将内府的财政拖死,以至于历代的内府官都是一张哭丧脸,几乎没有例外。
话说那内府官被杜图玄双一句话噎的快断气,也不诉苦了,卷起袍子匆匆告辞。
但是这话该听说的、不该听说的人全知道了。
这就是前阵子贵妇们议论纷纷、如今王上说他胆大包天的原由。
这一份改制令几乎将本国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制度改了个遍,编出这个东西,要么是个天才要么是个疯子,这小子还真敢想!
杜图容神色震动地将目光从桌上的改制令上移开:“这个事情事关重大,本王会好好考虑你的建议。”
杜图玄双摇头:“尸位素餐者不除,就像杜图鸟身上的虱子一样,定然会把杜图鸟咬死。”
“你放肆!”杜图容大怒,他们一直秉信杜图血脉是神祇下凡,是兽神赐予人间额福祉,既然是神祇,哪能会被咬死?就算神祇不是战无不胜,这句话也不能说!
“我知道你自己想法多,但你现在还姓杜图,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你给我好好反省!”杜图容要被这个无法无天的小子气死。
杜图玄双抬头看他,杜图容一怔。面前的人仿佛还是那个端坐一旁神色委屈的小孩子,他想要什么或许大人们都看到了,但是没一个人理他。
连仆人都用最礼貌的方式故意忽略他的渴望。
但是小时候的他还是蛮可爱的,心地善良,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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