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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二攻也要娶男后 第11节(2/3)

作品:《中二攻也要娶男后

   上音公子的天赋极高,学什么东西都是一点就通,凌衍虽然在唇舌纠缠之中一直占据上风,可是上音公子有样学样,终归在这个吻之中,两个人都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感觉。

    凌衍被上音的主动弄得有点高兴,更是沉了声道:“宁杭,我不在乎,我说过,我想要将自己全部,原原本本的给你——那个老流氓也说了,你如果想要讨回男人的尊严的话,我现下不能动,也不能好好取悦你,不如你……”

    上音却带着脸上的几分微红,伸出了一根手指点了点凌衍的唇,示意凌衍闭嘴。

    然后,

    上音公子将头埋在了凌衍的肩窝里,手却伸向了凌衍腰间的腰带上,慢慢的解开了腰带,竟然开始剥凌衍的衣服,一边剥凌衍的,上音一边闷着声,轻轻地在凌衍耳边问:“呐,凌衍,你、你那日不是说过了,可以自己、自己……坐上去动……的吗,你告诉我,要如何、如何做?”

    凌衍听着上音越说越小声,几乎要细不可闻地说完了这句让他瞬间血脉喷张的话,他大喜过望,更是就着这个姿势说道:“首先,你、你要用那个老、老……不,陆老留下来的香蜜用手指沾上那么一点,涂在魄门里外,让自己适应……”

    然后,

    凌衍将所有要准备的事情给上音细细说了一遍,上音也仔细听着——

    之后,

    凌衍看着上音用他自己修长好看的手指,沾着那有一点点桃色的香蜜往身下探去,脸上带着三分痛苦七分迷醉的表情的时候,凌衍真的、立刻、马上,

    就飙起了鼻血——

    ☆、第十六章 投奔

    在梁国与宋国之间,有一座南北走向的山脉,唤名祭龙山。

    此山原本是厉朝龙兴之地,可惜后来六国并立、战乱不断,各国各自将兴盛、封疆之地划定在自己的疆域内,祭龙山也就成了一座旁支遍布的空山。

    凌衍的寨子正是建立在了祭龙山的旁支上,而祭龙山处于梁国和宋国的边境,梁国那向的旁支,就正好是竟陵王西邸的所在。

    不似祭龙山在宋国向的盗匪横行,在东向梁国一边的祭龙山因为有竟陵王西邸的所在,是一处清静去处,更是因为竟陵王招揽天下豪客文人,让东边的山中不少结庐隐居的隐者还是入了竟陵王之幕。竟陵王的西邸也逐渐越建越大,也从一个无权无势的王爷的普通的宅院,变成了一处在深山之中的小城。

    从梁国出来,

    向西北行一个时辰的路程,便可以入了祭龙山中,再过两个时辰就可以进入竟陵王的西邸之中。现在,在这条山道上,凌衍驾着一辆马车,抱着顾留音、容光焕发地往西邸赶去。在凌衍马车前面带路的人,是策马的范云。

    范云是西邸之中有名的谋士,虽然很多时候范云还是跟着凌衍在寨中当了军师一样的人,实际上,范云在梁国有官职,不过只是个闲差罢了。

    那日,

    凌衍的剧毒为陆商所解,凌衍联络上了范云,范云便接着陈庆之和顾留音,与凌衍和上音汇合之后,就带着他们一起往西邸去。梁国之中不是太子萧子昭,就必然是竟陵王萧子良,既然撞破了萧子昭的事,凌衍现在只能找萧子良寻求庇护。

    这些事情,范云一早就为凌衍和上音安排好了,也得到了竟陵王萧子良的答允。

    但是,

    范云至今依旧百思不得其解——他接到了凌衍和上音已经两日了,为何凌衍这个中毒垂危、阴曹地府走了一遭的人看上去神清气爽,反而上音明明没有中毒,却已经在铺着厚厚的软垫的马车里面躺了两日。

    问之,

    凌衍笑而不语,上音不想回答。

    终归作罢。

    凌衍驾车,却感觉到身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扭头,就看见了上音挑开了帘子看着他,凌衍笑:“你醒了?”

    “你不累吗?”上音皱眉看着凌衍,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那日里他们在山洞里面,做了很多令人脸红心跳的事情,让上音现在都直不起腰来,躺在车上的时候,一点儿都不想要回想起来,奈何,一看见了凌衍的脸,却总是会忍不住去想。

    “我不累,真正累的,是那些成天都在勾心斗角的人。”凌衍说了,那些累的人,是萧子良、是萧子昭,是律王萧鸾,为了权势坏事做尽、更是枉造杀戮。

    上音听出了凌衍话中的意思,知道凌衍有嘲讽也有落寞,上音淡淡一笑,没说什么,拍了拍凌衍的肩膀。

    “不过啊,”凌衍突然想到了什么,笑,“宁杭,我知道一句诗,这一次,你可不许嘲笑我是学渣了。”

    “什么诗?”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凌衍笑得豪气干云,更是有了俾睨天下的霸气,上音自然不知道这诗乃是五百年后的人所做,凌衍从一千五百年后穿越而来,自然是随手用了唐诗。

    上音笑,明白了凌衍心思。

    至此,

    凌衍和上音两个人在这件事情上,心意相通——很多事情,不言则明。

    两个人说话之间,转眼已经是路程过半。

    眼看着就要到了竟陵王的西邸,远远的,仿佛可以看见那建筑群。不比临湘县侯府的错落有致,却也是一番文成之景。

    “对了,凌衍,我等会儿可以自己走的。”上音想起了这件事,西邸之中到底人多口杂。

    凌衍知道上音此刻心里在考虑些什么,他回头,隔着车帘笑了笑:“好,我只是会扶你一把,多的,还要靠宁杭你自己的。”

    三年前,萧子良为正位司徒,移居到了祭龙山西邸,因竟陵王本来就喜欢结交天下名士,少年的时候就有美名在外,于是汇集了天下学士在西邸之中抄五经百家,相互之间以文会友。又招揽名僧,讲论佛法经典,颇为一时之盛。

    如今,沈约、王融等人,都是长居此处,范云算是被梁王给派到那里作为入幕主将的,也就有了一处住所,也算了常住。

    竟陵王萧子良真如当年曹魏治下曹植,才高八斗、为文有礼,不比太子萧子昭的跋扈和好大喜功,无论萧子良是否贪恋权势,但则凡和他接触过的人,都认为此人值得托付,不仅在于他的才思敏捷、善识天下豪杰文士,更在他能礼贤不自负。断没有端着王爷的架子,将人人看做自己的幕僚和下士,适时虚心请教,使得西邸一时间,文思荟萃、章华斐然。

    远见了,有马车前来,门口的几个小童已经远远迎接了上来。识得为首一人是范云,立刻迎了上来:“范参军。”

    范云笑着还礼,然后一跃从车上跳下来:“烦请通传了王爷,就说范云想要引荐的人现下已经到了。”

    那小童机灵得很,立刻去回了。

    不多时,等着小童回了话回来。凌衍、上音和陈庆之也整理好了一应所有,站在了马车面前。小童回来,对着范云拜下:“王爷一早就起来了,如今应当是和沈约沈公子在湖心弹琴说文,参军大人稍待片刻,我去请管家给王爷说了便是。”

    范云想到还要对管家说,更是加了一句:“那正好,范某也找管家有事情。不知贵府可还有空房间,让我这两位朋友稍事休息,他们连夜赶路也已经累了。”

    那小童自然知道这些事情,应了声,便匆匆跑了出去。范云这才回身,对着凌衍和上音笑了笑,示意一切事情已然办妥了。

    这个时候,

    西邸的管家已经从府里出来,对着范云一拜:“范参军,听说你需要再加一间屋子?”

    范云点头,对着那管家恭敬的行了一个礼:“正是,还要劳烦先生准备。”

    管家应了,

    带着凌衍和上音到了一处厢房,先让他们稍事休息,管家和范云出去论了一会儿事。等用过了午饭之后,便有小厮前来相邀:“凌公子、顾公子,王爷正在厅中等着呢,还请二位随我来。”

    路上,遇见了一同前去拜见竟陵王的王融。上音认得王融,这个少年辞藻华丽,多次梁国文人的诗赋都是由年轻的他来做赋,而且又是琅琊王氏的高门子弟,算是意气风发、英雄少年。

    见到上音,王融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顾七公子公子果然是绝世独立、佳颜貌美,王融此番有礼。”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上音笑着回答,不卑不亢,“王融兄断不能将李延年用于赞美李夫人的诗句,用给了我。”

    王融和范云听了此言,先是面面相觑。

    然后,王融笑了:

    “顾公子说的极是,元长失言。既然如今顾公子来了,那么还是要和我们好好畅谈一番才是。范先生,你一早认识了如此精彩的人,怎么不早介绍给元长认识?”

    “那是因为元长你总是不在西邸的缘故。”范云解释。

    凌衍反正听不懂他们这些文人墨客在拽什么文,只是跟在一旁将自己当空气,东张西望顺便回想当日他和上音在山洞里面做的事情,凌衍决定将那段经历当做自己这辈子最为重要的回忆,因为凌衍觉得,他后来可以动了以后,兽-性大发让上音的屁股疼了好几天。

    因此,表现太差,大概都没有以后了。

    “王公子、顾公子、范先生,王爷还在等着呢。”小厮催促。

    听了这话,范云也便回了头和王融走在前,凌衍和上音跟在后。一行人由小厮引着,穿过西邸层层叠叠的院落,眼见了这么三年来竟陵王西邸已经逐渐变成了一座城。

    此刻的西邸里面,云集了天下名士。

    三年之中,也更有了很多人慕名而来,竟陵王虽然不比当年战国四公子,却也不差得了多少。竟陵王和沈约今日也是早起于湖心略微谈了些佛道之事,听到了范云带人回来的消息,两个人也是回到了厅中,一直等着三人的到来。

    沈约闻名在外,世人都知道沈约的文才。

    世人更知的,是他容貌美、器宇不凡。竟陵王和沈约此刻站在厅中,两个人都是才俊少年,一个人身着华服,另一个人则只是白袍玉立,加之一堂的当世名士,真正的让人觉得,乃是一个风起云涌的时代。

    而,

    凌衍此刻戎装未褪,上音却是蓝衫在身,一文一武,卓然突出,瞬间也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凌衍本就是人靠衣装,如今好好收拾了一番,反而有些像是一个将门男子,旁边更是因为有了上音那与众不同的姿仪,让人纷纷侧目。

    这个时候,竟陵王开了口,说的却是一句让凌衍和上音都不是太舒服的话。

    竟陵王说:

    “久闻河东顾家顾七公子大名,一篇《东明赋》得十六岁拜相、更辞而不就。如今,宋国灭亡、河东顾家只有你一人偷生。顾公子,本王想问你——宋国之祸,是否由你始?”

    ☆、第十七章 嘴炮

    “卧槽你说什么呢?!”凌衍沉不住气,直接上前一步就要和竟陵王大战三百回合。可是却被上音拉住,上音示意凌衍不要说话。

    然后,

    上音将凌衍拉在了身后,自己上前一步,对着竟陵王,恭恭敬敬一拜:“久闻王爷大名,今日有幸相见。”

    竟陵王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上音。

    “原以为王爷愿结交天下文人政客,想必深谙治世之道,怎知初见之时,竟说出如此粗鄙之语,”上音面无表情地说,更是在满座文人惊讶的注视之下,看着竟陵王,“王爷就不怕传出去被天下人耻笑吗?”

    “喔?”竟陵王挑眉,“顾七公子这话从何说起,本王所问又有何不对?宋王痴恋于公子,若非公子你逃婚、宋王断不至于因此动辄宋*队,让律国有了可趁之机。更是引得宋国百姓皆因公而亡,铭城屠城、何等惨状?河东顾家,一门高门,三百余口,尽数灭亡。公子苟且偷生,竟不觉有愧?”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上音笑,只看着满座文人,“宋王厚爱,上音推辞。律王伐宋、冯氏屠城、王爷罪我,是哪里的道理?且不知当年幽王姬宫涅,征伐各地,得美人褒姒。美人不笑以天下烽烟戏之,周朝灭亡,公卿士大夫之类只责褒姒红颜祸水,祸国殃民,狐媚惑主。又岂可知,褒姒身负亡国之仇——面对周王又如何能笑得出来?”

    竟陵王不置可否,只笑。

    凌衍难得竟然听懂了上音在说烽火戏诸侯的故事,于是插嘴道:“我知道你古代男女不平等,但是一个弱女子家人都被周王杀了,还要让她对着自己的仇人笑,那真是难为她了。你们只会怪她为什么不委身周王,却为何不去怪周王为毛要作死!周王如果不用烽火戏诸侯这样的办法,哪里会至于灭亡?”

    这时,

    站在竟陵王身边的沈约突然开了口:“如此,顾七公子告诉我们这个故事想要说什么呢?公子不是女子,宋王也没有灭你满门啊?”

    “呵,”上音笑了,转头看着沈约,“先生身负盛名,原以为先生会有什么高论。却没有想到先生所言,更是不堪入耳。小孩子尚且知道的道理,先生又何必再问。”

    说完,

    上音转身和凌衍叫唤了眼神,凌衍立刻会意。

    “这么简单的意思都听不出来,”凌衍开了口,“你们还真是比我这个学渣还笨!宁杭确实不是女人,可是他为人臣子,听君王命令,宋王首先是君,然后才是爱慕他的人。决绝地拒绝一个君王走上搅基的道路,难道很奇怪吗?”

    沈约沉默,

    “君臣之道,恩义相报。唯上,唯利,皆不是正臣之道,”上音开了口,“先生有管仲乐毅之贤,更有文种范蠡之能,却不知道为君臣之道,只知书中道义,却不知古来只有红颜祸水、妖媚惑主!然正是君王好色,才罪了多少无辜女子!上音何罪、作《东明》一赋不过为人推举所为,王爷罪我、先生责我,不觉得太可笑了一点吗?”

    沈约和竟陵王都不说话了,

    满座的文人也面面相觑,一个个小声议论起来,却也不敢当面和上音说什么。

    倒是路上遇见的王融,还是孩子心性,从范云身边走出来:“顾公子高论,元尚受教。只是,元尚有一事不明,还望顾公子不吝赐教。”

    “王公子请说。”

    “那么,且在顾公子你看来,宋国是为何灭亡的?”王融甚至对着上音恭敬作揖,“按着公子所言,岂非是宋王自己咎由自取。难道不过是聘男后,就能够令六国之一的国家,十日之内如此迅速的灭亡?”

    “就是啊,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顾公子你如此推脱责任,是否不妥?”有人随口附和。

    “河东顾家一门豪奢,若非是因为公子你在宋王聘男后的典礼上消失,宋王又如何会举国兵力去寻找你,又如何会让宋国边境空虚,更是不会因为伤心,才没有准备好防备律国的军队,才会造成了铭城十日的地狱。顾公子,你容色清丽、难道就不愿担这骂名,而选择将一切罪责都推给宋王吗?”更有人出声对着上音责怪。

    凌衍怒,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只知道打嘴炮,你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吧?宋国灭亡关你们什么事?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你们真的有本事,干嘛隐居祭龙山,有本事出山揭竿而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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