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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执位Ⅲ:魇梦+尾戒+借寿+天罚+酆都+迷踪[6部完] 第52节(3/3)

作品:《天师执位Ⅲ:魇梦+尾戒+借寿+天罚+酆都+迷踪[6部完]

哈哈!」

    「爸你不要这样,如果让师伯和聂行风他们知道你没事的话,一定会再起诉你的。」

    「所以才要进精神病院,放心吧,爸爸有人帮忙,在那种地方修行会事半功倍,到时别说一个天师门派,就算整个修道界也都会在我们的掌控之下。」

    「是什么人啊?」

    「是……」男人沉默了一会儿,眼中闪烁出热切的光芒,「是可以杀死所有人的人。」

    熟悉的嗓音惊醒了霍惟清的神智,看到病房里的人,他立刻抓住马面的衣袖大叫起来,「是张雪山!你要带他走!所有灾难都是他造成的,你要带他离开!」

    马面伸手拍在阴魂额上,制止了他的呼叫,扯起锁链飘出了病栋,鬼影渐趋模糊,随着寂静融入黑暗夜色中,连同那句几近无声的长叹。

    「天道好还。」

    《完》

    番外:和好的秘密

    午后阳光晒在身上,带给人懒倦的暖意,张玄趴在地板上,眼眸微微眯起,享受着这份久违的温暖,在经历了长久的历险后,他们终于从酆都逃离出来,但心情却无法平复,因为一些不愉快浮浮沉沉着,仿佛奈何桥下的那川江水。

    脚步声传来,知道是那个人,他反而把眼睛闭紧了,没多久一张毛毯盖在了他身上,随后男人就走开了,像是知道自己的存在会让他气恼似的。

    嗅到熟悉的气息,张玄忍不住把毯子往头上一蒙,将自己整个裹进毛毯里,温暖包拢了他,在不知觉中沉进梦乡。

    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没来吵他,或许是最近太累了,张玄感觉这一觉睡得特别香,等他醒来,发现已是夜晚,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只开了盏照明小灯。

    肚子有点饿,张玄从地板上爬起来,摸摸钱包,准备出去买点吃的,心情不好归不好,但还不至于绝食。

    离家不远就有家便利商店,张玄没换外衣,穿着休闲连帽衫出了门,可是等他走近后发现便利店居然没开门,门上贴着装修歇业的公告。

    好像不走运的时候,事事都不顺,张玄没办法,只好掉头去较远的另一家店铺。

    已是深夜,风吹在身上,带着少许冷意,这让张玄开始怀念毛毯的温暖了,正无聊地向前走着,后面传来车的前照灯光芒,一辆轿车在靠近后放慢了车速。

    车窗打开,露出属于马灵枢的笑颜,跟他打招呼,「这么晚还在外面闲逛?」

    「去买东西吃不行啊?」

    「听起来心情很糟啊,」马灵枢不以为忤,依旧微笑看他,「跟行风吵架了?」

    行风行风,叫得可真亲切,张玄双手插在口袋里不悦地瞪过去,下一刻他的蓝瞳在某个物体上定格了,马灵枢把装有汉堡鸡腿的袋子拿起来,问:「我刚买的,要不要吃?」

    浓郁的炸鸡香气传来,张玄咽了口吐沫,正想拒绝,车门打开,马灵枢说:「别逞强了,我都听到你的肚子在叫了。」

    于是张玄败在了美食上,坐上车,食物袋推过来,他没客气,挑了块鸡块放进嘴里,又咬了一大口汉堡,说:「你不是很讲究饮食吗?还吃这种速食?」

    「偶尔吃一次而已。」

    马灵枢把车开起来,见张玄嚼完汉堡又吸饮料,像是饿得很厉害,他笑道:「看来行风对你很不好,就算吵架,也不能不让你吃饭。」

    「他没有对我不好。」吮吸着饮料,张玄轻声说。

    「哦?」

    「他是对我太好了,」在这个季节喝大量加冰饮料让人感觉不舒服,张玄停下来,转动着手里的纸杯,说:「正因为太好,所以我才不开心。」

    马灵枢看他的眼神变得深邃,很快他把眼眸转回前方,发出轻笑:「可以这样任性地说话,真是一种幸福。」

    「你觉得我很任性?」

    「至少你有任性的权利,而这种权利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难道你没有?」张玄盯着他,他才不信这位游戏人间的绅士会没有人在意「ぉ香」。

    被问到,马灵枢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很多年前有过,但当我发现这样的行为对对方根本没效后,就放弃了。」

    路灯斜照在他脸上,淡漠而疏离,完全不像是在舞台上光芒四射的他,但很快他就笑了起来,说:「既然是沟通不良上的问题,那为什么不把你的想法直接告诉他呢?」

    「可能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你可以跟我坦诚,为什么不能对他说?」

    「你不觉得有时候越熟悉的人越无法说出口吗?我会跟你说,首先是因为你是外人,不管我经历了什么,你都不会担心对吧?」

    道边的树影闪过马灵枢的脸颊,但很快就晃过去了,他微笑道:「生他气的话就去揍他,在意的话就去告诉他,任何事正面面对才会利于交流。」

    「想揍的,」嚼着剩下的半个汉堡,张玄小声嘟囔:「不过最后没舍得。」

    「那你今晚要不要去试试看?」

    「是个好主意。」

    车停了下来,马灵枢打开车门,等张玄下了车,他说:「回去睡一觉,起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张玄冲他摆摆手算是道谢,看着马灵枢的车开远,他转过身准备回家,突然愣住了,周围没有路灯,眼前是一条笔直的黑漆漆的街道,远处零星坐落着几栋大厦,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他熟悉的住宅区。

    ——靠,马洋芋这是把他扔在了哪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啊!

    张玄很庆幸自己出门带了钱包,否则在深夜被带到几公里外的街上,要怎么回家都是个问题,他在寒风里站了半个多小时才叫到一辆计程车,回到家打开房门跑进去,第一次感觉到家的温暖。

    大家都睡了,里面很静,张玄气鼓鼓地上了楼,准备先泡个热水澡暖和一下,但在经过聂行风的书房时脚步不自禁地放慢了,房间里依稀透出灯光,他推开门,发现电脑还开着,聂行风蜷身躺在旁边的床铺上沉睡。ぉ香

    平静的呼吸声将张玄的脚步拉了过去,盘腿坐在地板上看着聂行风的睡颜,想起马灵枢有关任性的解释,突然觉得不无道理,心里已经不气了,留下的只有满满的喜欢和眷恋,伸手轻轻抚摸聂行风的脸颊,感受属于他的体温,也感受他在自己身边带来的温暖。

    聂行风动了动,却没有睁眼,享受着他的触摸,随后揽住他的腰把他拉到自己身边,轻声说:「抱歉。」

    「你每次都这样说,但之后遇到相同的状况,你还是会犯同样的错,我早该明白的,为这种无法避免的问题而跟你生气的我很蠢。」

    张玄低声说着,低头吻在了聂行风的唇上,聂行风回应着他,像是怕触及到两人因冷战而破裂的伤口,他的吻温和而轻柔,但对这样的吻张玄是不满足的,将被子扯开,捧着他的脸在吻吮中将舌尖伸进他的口中纠缠索取,感受到他的迫切,聂行风加深了吻,抱紧他,说:「你出去了吗?全身都好冰。」

    「嗯,所以董事长来给我温暖吧。」

    热切的吻加重了两人的喘息声,许久没有这么亲密的行为了,他们都在对方的反应中感觉到了那份急切,聂行风咬住张玄的唇,用心品尝他口中的津液,和他交换着热吻带来的刺激感,被需求的感觉让两个人很快兴奋了起来,张玄贴在聂行风身上磨擦着,单薄的睡裤让他轻易觉察到对方已经起了反应。

    低微的呢喃声传来,带了几分压抑的享受情绪,聂行风的心不受控制地跳动着,忍不住睁开眼睛,刚好对上张玄的蓝瞳,眸光火一般漂亮地燃烧着,就像刚从酆都回来时那样,所不同的是那时燃的是烈火,而此刻是情欲。

    「我没有气你,我气的是自己。」

    手指在聂行风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像是要找回在酆都时的感觉,而后将唇贴靠到他唇角间,伸出舌尖轻舔着,张玄轻声说:「居然没看出恶鬼就是你,没有接受你送的彼岸花……」

    他不知道聂行风怎么会变成那种恶鬼模样,怎么会拥有诡异的法力,但不可否认那样的他另有种魅力,所以无形中他才会迁就了对方各种过分的行为吧。

    明显挑逗的动作,聂行风感觉心房跳得更快,抓住张玄的腰一翻,将他压到自己身下,张玄只觉眼前景物迅速晃了一下,自己已躺在了刚才聂行风躺着的地方,他没着恼,看着聂行风微微地笑,伸手摸着他的右边脸颊,那里曾经存留了无数伤痕,很怵目惊心,但也带给人震撼的美,让他为之心动。

    「其实那晚在对付阴兵时你很希望我回来的对吧?跟以往每一次那样,跟你并肩作战。」

    张玄轻笑着,手掌渐向下滑,掠过聂行风的衬衫顺手一扯,便将纽扣扯掉了,衬衫被他扯开大半,露出里面魁梧的胸膛,张玄的手在他的胸腹上划动着,而后划到腹下隐私的地方,松紧带裤腰方便于手掌的探入,握着扬起的性器,他很满意,又抬起腿在聂行风臀上上下蹭动,聂行风喘息着享受他的爱抚,用力点头,表示自己的确是这样想的。

    「其实我当时是想,要是欠了一个恶鬼的人情,回头不知道会被讹诈多少,还不如一了百了,帮你杀敌。」

    聂行风享受的脸色一变,眼神不悦地看过来,「你这话是认真的?」

    「是逗你开心的,董事长。」

    轻笑声传来,带着属于恶魔玩弄人心的欢愉,聂行风有些无奈,埋头在张玄的颈上舔舐,又把手掌按在他的阳具上,跟他做着相同的动作,却故意加大手劲,说:「就算你真这样想也无所谓,反正你是回来了。」

    张玄被他的粗暴弄得轻喘,随后大腿被强行岔开,聂行风褪掉他的裤子,让胀大的阳具直接呈现在自己面前,这里是主人将兴奋表达得最真实的地方,亮晶晶的水珠随着搓揉不断涌出来,洇湿了他的手掌,修长的腿很懒散地搭在两边,做出任君品尝的状态,在他手指的刺激下底下的囊袋似乎又胀大了许多,鼓鼓的充斥着急于待发的欲望。

    这个样子很容易激发人的蹂躏欲,聂行风忍不住故意握住囊袋拧捏,张玄发出相应的轻喘,腰肢颤巍巍地晃动着,眼瞳蒙起一层水色,像是发出盛情邀请的前奏,于是聂行风如他所愿,把手伸进了后面的甬道,紧窒的地方由于异物的进入激烈收缩着,但那种暖度太吸引人了,聂行风索性压住他的大腿根,多加了手指插入,来享受他体内的温暖。

    「轻点……」敏感部位被外物刺激到,张玄打了个激灵,轻喘,「好久没做了,疼……」

    「我以为你喜欢粗暴的方式。」

    听到他的拜托,聂行风不仅没放轻,反而加重了手劲,被冷落了两天,说不在意是不可能的,现在有机会补偿回来,他可不想玩君子风度,张玄的喘息就是最好的调情剂,让他忍不住将手继续往里伸,想听到更令人心动的叫声。

    「我喜欢……」被欺负,张玄额上渐渐冒出汗珠,断断续续地说:「你的恶鬼装束,想跟那样的你做爱……」

    聂行风的动作一停,抬头看张玄,就看到情人蓝瞳里水波流动,促狭似地看他,漫声说:「偶尔毒舌的你感觉好棒,每次呛我的时候,你暗中一定很爽吧?」

    聂行风不说话,看表情那绝对不是否定的答案,张玄忍不住继续逗他,「所以你是平时压抑太久,故意趁机发泄对吧?可是你却没种说出自己是谁,不敢以真实的身分说你爱我,送我定情的花,想上我。」

    散漫无羁的言辞,像极了张玄这个人,看似不在意的话却深深戳中人心,聂行风被他激得热血上涌,迅速将手抽出来,换成货真价实的家伙,抬起张玄的腿,直接将阳具顶了进去,张玄被他顶得全身发颤,却轻笑道:「你发火,是因为我说中了你的心事吗?」

    聂行风低头不语,只是压住张玄的腰身一连串的冲刺,久违的刺激感传向全身,张玄不由自主地发出轻颤,小腹被顶得生疼,聂行风却仍不肯放他,继续将硬物压进他体内深处,撞击过重,几乎连到了心房,心口突突跳着,出于过度兴奋的快感,汗水溢湿了发丝,几番折腾下他有点受不了了,出口求饶:「董事长慢点,我快死了……」

    「放心,」聂行风冷冷回答他,「我死之前,你不会死。」

    这是情话吧?

    张玄的蓝瞳里浮起笑意,可以把情话说得这么冷冰冰的只有他家这只招财猫了,没等他仔细品味情话里的缠绵意味,身体被抱起,聂行风将他侧了个身,抬起他的一条腿,从侧边再次冲进去,张玄还没缓过来就被迫开始迎接下一轮的冲击,只听聂行风说:「我也想跟你做爱,想上你很久了。」

    「我知道,」张玄躺在床上吃吃地笑:「感觉得出来。」

    以聂行风的个性,这样粗暴的做爱很少见,不过他并不排斥,或许是因为通过这种方式,他可以轻易感受到对方对自己的在意,虽然那份感情他一直都是知道的,但有时还是希望享受这样直接的表达,马灵枢说他任性,或许真是这样吧,可以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任性,其实是最大的幸运。

    激烈交合没多久,聂行风又换了个体位,让他双手伏在床铺上,扣住他的腰插入,另一只手抓住他的阴茎撸动,在进入他的同时也没忽视对他的爱抚,张玄前后敏感地带一起被玩弄,终于承受不住了,喘息连连,有了射精的冲动。

    「等我一起。」

    阴茎被握紧,聂行风从后面搂住张玄,加快了律动的速度,但这样的行为愈发刺激了他发泄的欲望,身体激烈扭动,像是想摆脱控制,又像是另一种迎合,聂行风的阳具被紧紧包容在他的体内,享受着甬道剧烈收缩带来的快感,他撑不住了,在接下来的连续撞击中将精液泄在了对方的身体里,随即手掌传来热热的湿滑触感,液体从张玄的阴茎里喷出,沾满了他整个掌心。

    「好刺激,董事长。」

    聂行风伏下身贴靠在张玄的后背上,听到他愉悦的赞叹,不禁笑了,扳着他的下巴让他面对自己,再次跟他吻在一起。

    「不许再气了,生气也不许分居。」热吻中他发出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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