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袭击 第35节(1/2)
作品:《恐怖袭击》
林新笑了笑,把人送回郊区家里,又往医院赶。
再回病房的时候,乔抑声已经醒了,斜躺在床上,手撑着头看林新。
林新爬上床,给他重新盖好被子,低下头,轻轻吻他,四片唇瓣碰在一起的时候,心都要化开来。
“今晚我就在这里陪你。”
乔抑声微笑:
“我知道。”
林新有些挫败,依旧不屈不挠:
“以后都陪着你。”
乔抑声翻身,直接把人压在身下:
“我相信。”
林新摸他的脸,问:
“胃怎么样了?”
乔抑声低下头,似乎有些疲惫,脸埋在他肩窝处,声音发瓮:
“还好,疼过一阵子就没事了。”说着抱他一起躺下来,林新隔着布料将手覆上乔抑声的腹部,轻轻去揉,很快被他按住了。乔抑声抬起他的手,亲吻掌心:
“医生都说不要紧,明天就可以出院。”
林新坐直身体,点点头:
“我去给你准备晚饭,很快就回来。”
林新猜想乔抑声的现状,只能先喝点粥养胃。他先去找主治医生,聊了半天,终于松口气,乔抑声这是早年落下的旧疾,不严重,这次算是急性胃炎,新旧病症凑一块,刺激得进了院。主要还是以“养”为主,其他倒没什么。
林新又问了一些关于饮食上需要注意的,回到病房门口,jn已经送饭过来,林新看一眼,口味清淡,像家常菜,不过很有卖相,闻起来也诱人。
他站在门口,想到这么久以来,自己连乔抑声对食物的喜好都不清楚,不禁有些失落。
jn笑道:
“林先生还没吃晚饭吧?进去同先生一起用餐,他中午没什么胃口,饭菜几乎没怎么动,你好好陪他。”
林新接过食盒,有些不好意思:
“我想给他做饭,但是又不知道他喜欢什么。”
jn了然点头,他手上还拿了保温壶,里面是清汤,林新手上东西重,怕抱不过来,把汤洒了,还由他捧着。
“我刚才回了趟别墅,让负责厨房工作的阿姨准备的,不过先生应该更喜欢你做的饭菜,他吃东西不挑的。”
这回话让林新更窘迫,两人一起进病房,乔抑声听到声响,已经爬起来坐好,林新快步走过去给他把枕头竖直放好,jn跟他交代两句就立刻离开了。
“饿了吧,咱们先吃饭。”
林新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挨着乔抑声,食盒下层只有一根勺,连双筷子都没有,他愣了愣,想想算了,等伺候完乔抑声这顿饭,他自己再去医院食堂随便吃点东西。
林新把保温壶打开,倒一碗汤,乔抑声一直在旁边看他动作,脑海中眼前这人的模样跟那次宴会上的重合,简直是只忙碌的松鼠,让人特别想抓住藏在身后毛茸茸的大尾巴,逮到手就不放开。
林新当然不知道乔抑声的心思,他不晓得这个男人时时刻刻都在动心念他,已经到他无法臆测的地步。
“来,先喝碗清汤暖暖胃。”林新一勺一勺喂他喝,他会事先用唇去碰一碰,如果太烫,就轻轻去吹,那一勺汤漾起一圈细小的淡淡波纹,林新再递出去,碰触到乔抑声的唇,然后给他一口喝掉。
但是每次乔抑声都会偷偷观察,两个人面对面,林新碰过的地方他一般没法接触,后来索性把整个勺子含住。
虽然早就亲密接触过,但是对于这种能感受爱人的方式,就算再微小,乔抑声也不会放过。
保温壶里散着股股热气,林新还想再倒一碗,被他拦住:
“我喝不下了。”
林新舔了舔唇,直接捧着保温壶仰头把汤喝光,实在是饿了,下午来回奔波,又渴得厉害。
乔抑声把壶拿开,蹭上去就吻他,一直把林新嘴角的汤汁都舔干净了,才罢手。他记得小时候,林新给他解围,还有两年前再遇到他,他也是这样,仰头喝水,一点也不含糊,脖颈间的曲线看得人入迷。有时候水会滴下来,顺着颈项流淌,藏在他衣衫里,他不知道最后会流到什么地方,在哪里终止,只要想想,就是无上的诱惑。
林新喝完了汤,也不再扭捏,干脆喂乔抑声两口,自己也顺道吃一口,他很仔细地把菜铺在饭上面,均匀布置。他是中国人典型的杏仁眼,每回垂下眼睑,漂亮的弧度跟翕动的眼睫,都很动人。
两个人很快吃完,林新打理一番,最后趴在床边睡着了,乔抑声抚他的头发,然后叫醒他:
“你上来睡,着凉了难受。”
床很窄,林新本来想坐着陪他一夜的,没想到自己居然先睡了。
“别担心,查过房了,上来陪我。”
林新脱了鞋,爬上床之后,陆陆续续把衣服都扒了,就剩件衬衣,微微盖住内裤,然后钻进被子。两个人平躺着是不可能了,只得都面对面侧着身,紧紧抱在一起。
乔抑声低□子,伸手去摸他的脚,虽然病房里有暖气,还是冰凉凉的,他用手包住,使劲揉搓,林新抱住他,感觉身上渐渐暖和。
“你怎么不肯吃药?”
乔抑声把他脚弄暖和了,又去焐他的小腿,整个人钻到被子里,不断吻林新。
“我认识一位老中医,你出院之后咱们就去看看,把胃养好。”
乔抑声顿住不动,半天才躺好,两个人抱在一起,林新亲亲他的脸,然后把头埋在他颈项间,低声说道:
“给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我很想听。”
75、第七十五章 ...
在黑夜里,乔抑声给林新讲了自己小时候很多事,母亲精神状态一直不好,有时候进房间给她送饭,她连自己都不认识,直愣愣看着他,大部分时间是隔
着窗户远眺,外面是弄堂口,人来人往很热闹,那时候冬天,家长里短的,几个人凑在一块就呼出一圈热气来,夏天纳凉,老太太们摇一把芭蕉扇,街坊
四邻说开了。总之一窗之隔,外面的世界绝不会缺少生气,但是这个屋里,终年死气沉沉,阳光明媚,透过书桌前的大窗户,挥洒进来还能将人完全笼罩
住,仔细去嗅,还有点真实灿烂的香味儿,不过也就那么几个钟头的时间,太阳总归要西沉,灰暗的光景更多。
乔抑声坦白,他对母亲的感情其实并不深,刚生下来那会,他妈没有奶水,那时候家里正困难,靠外公一个人养活一家三口,买不了奶粉,他米粉豆奶换
着喝,后来懂事,一直没碰过牛奶,到了美国也下意识抗拒喝这东西。两年前在酒店见到林新,他看样子很喜欢,还拿它招待乔抑声,两个人一起喝,从未有过的浓郁的温暖感觉,直达心底。
不过也有高兴的时候,夏初,外公会带他坐公交,再走几里路,到郊外塘边钓鱼摸虾,他有位老朋友,退休后就在乡下养老,乔抑声一年要跟爷爷
去两回,农家菜味道好,乡下孩子也没家附近那些爱欺负人,有时候人家光屁股下河嘻闹,捞虾蟹,他会远远坐在一边写生,风光很好。
乔抑声零零碎碎讲了很多,林新听他的语气,并不苦闷,只是在陈述一般,似乎不带什么感情,好像一切与他无关。大部分也是他的日常生活,他的喜好
,他的习惯,他跟母亲外公相处的点滴,而对于他的处境,备受排挤寸步难行的事实,他只字未提。但是林新能想象那种气氛,就像从缝隙中钻进来的寒冬的风,一点一滴,一丝一缕,最后能吹冷整颗心。
他用力抱紧乔抑声,以前两个人也相拥而眠过,但是林新的不信任,不了解还有不合时宜的恐惧总是隐隐作祟。
乔抑声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然后翻个身,把他抱到自己身上:
“睡吧。”
林新趴在他身上,头枕着他的胸膛,听着一下一下稳健的心跳声,很快睡着了。
乔抑声出院,林新带他去看中医,老先生仔细瞧了瞧,开几副中药,告诉林新没有大碍,坚持喝半年中药,把胃养好就成。
坐回车上的时候,林新一直在琢磨老先生教他的熬中药方法,又把包装拆了,自己又闻又嗅。
乔抑声咬他的唇,等到疼了才有反应。
“一路上也不说话,怎么净看这个”
林新眼也不抬,还在研究:
“回去咱们先熬一锅,不行我再改进方法,我没煮过中药,不过这东西,熬到药性散出来应该就差不多了。”他自说自话,还配合着点点头,觉得自己讲
得很在理。
乔抑声笑道:
“你在军区总院有同学很正常,怎么连外面的老先生也这么熟络,中西贯通”
林新颇自豪:
“那当然,上至专家学者,下至江湖术士,我认识的那可太多了,算起来能绕北京城三匝。”
两个人商量一下,还是回了乔抑声在市郊的别墅,那里生活起居有人照理,环境也清幽。
林新下午开始煎中药,第一件事就犯了难,他把适量的中药放到锅里,但是水兑多少不清楚,就索性多倒点,结果等了一个下午,把盖子揭开,一丁点儿药味都没有,乔抑声进厨房的时候,他赶紧把盖子再盖上,把人赶出去,说再等等就好了。
这一等一直等到深夜,期间林新又熬了两次,第二回水倒是少得很,他趴在桌上睡着了,再起来一看,锅里草药粘粘的,都糊成了一团,黑墨色的,再烧下去就要锅废人亡了。
林新冷汗涔涔直流,心里后怕得很,面上强自镇定,把锅洗干净,中药倒掉,又着手再战。
这回一切正常,孙尉打电话来,林新边接边寸步不离守着一锅草药,对方向他咨询跟演员的合约问题,林新仔细同他解释,一锅中药这时候也熬好了,孙尉知道他这边有事要忙,就说先挂了,有问题再找他。
林新把药倒进碗里,先尝了尝,不禁皱眉,想都没想就找来白砂糖加进去,再喝一口,即刻把药喷了一地板,原本还能入口,这样一折腾,连闻着都反胃。
林新蹲下来把地板擦干净,然后端着药就去找乔抑声。
实在是太晚,他想着将就一下,今天先委屈乔抑声喝他的实验品。没想到对方接过去,二话不说喝光了,问他还有没有,林新很挫败,他摇摇头,然后把锅碗拿去洗了。
再回来的时候,自己默默去卧室里的洗澡间拾掇干净,他那一身药味可比乔抑声厉害多了。
乔抑声在门口守着他,等人一出来,身上还散着湿气,刚出炉热乎乎的,就拖到床上。
两个人翻滚了几下,最后乔抑声支起身子斜躺在床边,把他半抱在怀里,问:
“你今天一下午把一星期的药都用光了,明天喝什么”
林新郁闷,他报废了很多材料,不过都已经毁尸灭迹,居然最后还是被发现了。
“我明天过去多拿点,慢慢放在家熬给你喝。照半年算的话,量太多了,也容易坏,咱们先拿一个月的回来。”
“你要给我熬半年中药”乔抑声亲亲他的脖子,沉下声音在他耳边问。
热气喷洒过来,林新怕痒,缩了缩脑袋,扭头朝另一边,嘴里含糊不清:
“你还嫌苦”
乔抑声捏着他的下巴,微微用力,迫使他侧过脸,两人对视:
“不苦,就是还想喝,天天都想,半年药熬完了呢”
林新咬咬牙豁出去了:
“那就再熬汤,给你熬一辈子,只要你喝得下去。”
乔抑声点头:
“饮汤啖肉,一大快事。”说完就十指相缠,解开林新的衣带,从脖颈处慢慢往下啃。
林新曲起右腿,仰着头,想起才认识这人的场景,纠结起来:
“你那会儿不是说你普通话不好,怎么......”更多的话来不及说,就淹没在身上人狂热的亲吻中。
第二天早上,林新趴在床上起不来,感觉自己昨晚上死了一次又一次,事实上乔抑声只做了两回,最后还意犹未尽依依不舍,但是林新已经在他身下晕了好几遭,这个人的耐力实在可怕,到最后林新实在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就拉住他的手,贴在侧脸上,向他求饶。
其间孙尉打了个电话来,不巧两人刚进入状态,这个电话林新怎么着还得接,而且要憋着气,呼吸早就紊乱,但不好意思让人家听出异常,只得放平心绪跟他讲话。谁知道才开口,声音就明显的喑哑,孙尉还问他是不是最近事忙,熬了夜又没好好休息。
林新没法解释,想赶紧进正题,给他把问题解决了,他接电话的样子很投入,乔抑声凑上来吻吻他下巴,被他挡过去,又捏他的腰,林新直接无视了。
在床上没有存在感,这是哪个男人也容忍不了的事,乔抑声才进入一小半,这时候顶起来,林新先低吟了一声,朝他瞪过去,又交代两句,乔抑声开始非常耐心地来回摩擦,抱起林新坐在自己身上,两个人面对面。
林新再开不了口,在孙尉连续几次试探性叫他名字之后,被乔抑声快速离开又彻底进入,禁不住仰起头捂住嘴去看他,他眼睛半眯着,目光迷离,乔抑声将他右手移开,低下头就吻,身下抽动不断,林新再也撑不住,索性挂了电话,立即关机,手没拿稳,电话滑到床上,乔抑声把它往后一扔,扔到卧室角落里的白色长毛地毯上。
再后来的事,实在没什么印象,只记得乔抑声握住他的手,含住手指轻轻吮吸,又变本加厉挺身动作半天,最后抱他去浴室的时候,白浊顺着腿间流下来,林新并紧了双腿,把头埋在他怀里,搂住他的脖子不做声。
乔抑声现在坐在他身边,侧倚了身子用手臂支着头看他,天已经大亮,林新早醒了,正鼓着腮帮子生气,昨天怎么求他都没用,如今只能老老实实面朝下趴着,动一动都觉得痛,他居然还在一边悠闲自得地旁观欣赏,头一扭,干脆偏过脸去不理他。
乔抑声往下拉拉被子,就露出大片光滑的脊背,偏偏林新这个姿势,手捞不着被子,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薄被褪到腰际,渐渐出现下凹的优美弧线,很快又上了一座小山丘,臀线漂亮到极致,若隐若现的样子很美,一半暴露在散发着浓浓麝香意味的空气中,关键的另一半被严严实实遮挡在被子下。
林新已经忍耐到极限,他撑起身子回头瞪着乔抑声:
“别闹了。”口气却出奇得软,再也瞪不下去,只好又趴下。
乔抑声伸手将他抱在怀里,亲好几口,才说:
“饿了吧,先吃早饭?”
林新缩着身子闭上眼,意思是还想睡,乔抑声就抱他躺下继续休息。
不到半小时,两个人一块起来,林新又给他熬中药去了,乔抑声拉他去吃早饭:
“先把你的胃养好了,再忙我的。”说着陪林新喝了点粥,林新早上习惯了西餐,只有回爷爷奶奶家才就着包子油条喝粥,再想想昨晚,不由一阵头晕目眩。
不过喝完粥之后只感觉神清气爽,林新把药煎了,嘱咐乔抑声中午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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