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说话不腰疼 第5节(1/2)
作品:《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心里就生出股子不祥的预感,怕是这个柳恒有什么猫腻。
他先是让我左右看了看,似乎是在确认这个房间之前来没来过人,然后他又让我看看破桌下面,还让我用手摸了摸地面,结果我摸了一手的灰。
他这才好像放心了。
就在这个时候跟着我进来的良小注不满意了,在那拍我肩膀,问我来这干吗。
我此时正集中精神等着柳恒的指示呢,就没搭理他。
幸好很快柳恒就恢复了往常的那种唠叨,在那一个劲的叮嘱我小心点,让我翻一堆破书破纸,却也不告诉我他要找什么,就那么跟玩我似的让我翻了半天。
翻的我手脖子都累了,他才让我停下。
我终于忍不住了,没好气的问他到底要干吗,还有那个银行卡找到没有。
柳恒这才说那个卡在主屋呢。
气的我啊,真想给丫揍一顿,偏又摸不着他。
不过后面的事就顺利多了,几乎是用钥匙打开主屋的门,进去就在一个上了锁的抽屉里找到了那个银行卡。
我在找东西的时候,良小注一直在打量这个地方,我也是怕他动了不该动的地方,就偷眼盯着他。
这孩子还真就是手脚不干净,进来后就什么都想看都想动,就我在偏屋的时候,那地方那么脏那么乱,他也跟着动那动这的,此时到了主屋,倒收敛了几分,只是四处看。
这个地方还别说,一看就是有钱人住的,别看外面破,里面装修的还挺舒服的,而且弄的古里古色的,桌子椅子都是那种仿古的样式。
一进门就一股子的书香味,书桌上还立着个笔架,看着挺是那么回事的,就是上面摆了本什么法门寺的书,看着那么古怪。
再有就是房间正中的地方贴了对对联,我对那种乱糟糟的字体认不全,就隐约看出几个字来,倒是我身边的良小注在那看后,就跟着给念了出来:“长安三百金庙宇,终南十万玉楼台。”
我挺纳闷的,听了就问我脑袋里的柳恒,问他是不是信佛的。
柳恒没回答我,只是催我赶快找东西,倒显的比我还急了。
我忙就去开抽屉上的锁了,果然里面就有张银行卡,除了那卡还有个u盘。
我一看这个就想起有次我动我姐的电脑,给我姐把u盘摔了的事了,我就顺手把那个拿了起来,问柳恒这个能给我不。
柳恒人倒是挺大方,犹豫了一下,就说我要喜欢拿去也无妨。
我就拿了u盘连着那个银行卡就出去了,出去的时候还特意把门给锁了锁。
这下我可算是长出了口气,长久以来的郁闷就跟烟消云散了似的,也算是时来运转,我也终于是发了笔不大不小的财,那个幸福的感觉别提多让人高兴了。
来的时候是我骑车带的良小注,再回去的时候,依旧是我载着他。
只是两者的情绪完全不一样了,良小注在问我要好吃的时候,我高兴的说:“别说下馆子了,就龙虾也没问题了。”
我也没多耽误时间,在路上随便找了个atm机,就准备取钱了。
结果我到屏幕那的时候,猛的想起来柳恒说这个卡上有十来万呢,这个要叫良小注看见了,不得分我一半去。
我就留了个心眼,吆喝着良小注给把把风。
良小注也没多想,就站在外面跟作贼似的那么四下看着。
看的我这个乐。
我干这个还是很快的,卡□去,在那快速的按了那些键,照柳恒说的密码就输了进去,然后直本着取钱去了,在数额那我也没敢多添,就输了个一千,心想先取这点跟良小注乐乐。
等过后一个人的时候,再取大头。
结果很快机子就有反应了,在那大大的字提示着余额不足。
我靠,我当下冷汗就出来了,忙点了查询金额。
柳恒说的卡里怎么也有十万多,结果我这一看,好麻,才一百零三块。
看的我都要吐血了。
柳恒还在脑袋上装孙子,硬说他啥都不清楚,不知道为什么钱没了。
我靠,我后悔的直想抽自己俩嘴巴,我也不跟他废话了,我心说我再信这鬼东西,我就是丫头养的。
看着那显示出来的数额,生气是生气,可我也不能白忙活啊,我运了运气,把那一百也凑合着取了。
心说多少给自己个交代吧。
我走出去的时候,良小注还在那一脸便秘样的望风呢,见我出来就舔着脸子过来了,贱西西的问我哪吃龙虾去,个头小的他可不干。
我气的直吼他,“吃个鸟啊吃,统共就这么一百块钱,吃对虾都不够,你还吃龙虾,我看你长的就够龙虾的了。”
良小注这干巴小子听了就翻脸了,在那拉巴着我说:“你玩我呢,怎么可能就这么点啊?不想请客就直说,看你那小气劲。”
这个话说我更憋屈了,忙把手里那一百摔小子脸上说:“拿去拿去,都给你成了吧。”
良小注一看我生气了,忙又软了,在那忸怩着说:“不带这样的,我都多久没开荤了。”
我看良小注这样又有点心软,心说人孩子怎么也算帮咱了,龙虾请不起,就请别的吧。
我就问良小注吃羊肉串不,要吃那个我管够。
良小注一下又给乐了,在那拉着我就要去吃。
我对这兔子跟人勾勾搭搭的劲受不了,忙甩开他,警告着:“别动手动脚的,我可告诉你,我虽然管你饭,可你不能对我有啥想法。”
良小注听了就在那嗤了一声说:“哥,你把心放肚子里,你这样的白给我也不要。”
嘿,这小子怎么就那么不会说话呢。
我也没找平时吃的那家,主要是那个地方我认识的人多,万一让人发现了这孩子,容易给人误会了。
我就随便找了个地方,先开了两瓶啤酒,要了俩凉菜,又点了五组羊肉串,就吃开了。
良小注是真能吃,吃的小肚子都鼓起来了,还想往里塞呢。
我看着都不忍心了,在那直劝他。
等吃好了,我们再出去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
我就打算打开我那自行车回去。
结果就在我弯腰开车的时候,我就觉着有人靠过来了。
我还以为也是来这吃羊肉串的,我就下意识的往边上躲了下。
结果那人根本没进去,反倒靠过来了,上来就拿了个东西顶在我肚子上。
我低头一看见那东西,本能的就在那想,这谁啊拿把玩具枪跟我开玩笑玩。
结果我一看那人,脑子就给懵住了,这人绝对不是来开玩笑的。
黑漆漆的虽然看不太清楚,可也能觉出这人浑身的煞气来。
我正在愣神的时候,那人就开口了,冷冰冰的来了一句:“别乱动,跟我上车。”
被枪口顶着,我哪敢动啊,只好乖乖的跟了那人过去。
走的时候,我还多了个心眼,往良小注那看了一眼,结果发现良小注也这么让人顶着呢。
跟我大眼瞪小眼的,也是一脸的迷茫。
那个车就在附近,是个不怎么起眼的破面包车,看我们过来,里面的人很快就打开了车门,把我们拉了上去。
这车外面看着破,可里面挺高级的,一排的座位,坐上去还挺舒服的。
我跟良小注被那么驾着也不敢乱动,就那么乖乖的坐在那。
车开的时间不短,我看着外面的越来越荒凉,心也跟着往下坠。
我终于忍不住了,因为我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自己能得罪谁,外加上我又没啥钱,我就怀疑这些人是良小注得罪的。
如果是这样我得赶快跟良小注划清界限。
所以我就问那些人为什么这么做。
那俩人居然一个字都不说,就连前面开车的那个司机也是,自从我们上车,人连回头都不带回头的。
我更是胆小了。
终于是到了地方,一看就是荒山野岭的,连个路灯都没有。
就那么空旷旷的地方有个孤零零的农家小院。
车是直接开进院子的,我们下车后,拿枪的那俩人就让我们进正屋去。
没法,我又跟良小注一起进去了,结果刚进去身后的门就给锁上了。
拿枪顶着我们的那俩人居然没跟进去。
我就有点纳闷。
正纳闷着呢,就听见有个很粗的声音,在那叫我们往里走。
我忙看过去,只觉着那人看着眼熟,我仔细想了想,一下就给想起来了,这人不就是在酒店给我摔出去的那人吗。
那么坐在后面玩手机的那个,应该就是那天那个没给正脸的小子了吧。
我这次特意留心了留心,仔细打量了打量那人。
只见那人穿着普通,脸色有点不正常的苍白,还有就是表情冷冷的,对什么都无动于衷似的。
我是做保安的,见的人多了,这样的还真是头回见。
第 10 章
我认出那俩人来的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自己都没觉着怎么样呢。
那白脸小子忽然就不玩手机了,就跟知道了似的那么抬头扫了我一眼,看的我浑身冷飕飕的,整个心脏都扑腾扑腾的。
那个摔过我的家伙,也不管我们是个什么表情,就在那吆喝着让我们进去。
这个房间一看就有年头了,墙面都是脏脏的,还是一通到底的老户型,最靠里边是个火坑,只是此时天气暖和,火炕就是个摆设。
那个苍白脸的小子就半依在火坑上,盘着腿,脚边有个小木桌子,上面摆了台笔记本,还有些别的东西,摆放的挺有条理的。
让我没想到的是,那看上去象头领的白脸小子,说话倒是特别的客气,在那开口让我们随便坐不要客气。
就跟招呼我们到他这做客一样。
我跟良小注彻底懵了,不知道这哪跟哪。
一会儿硬一会儿软的,弄的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做了。
倒是那个摔我的中年人,自从我们进来后就不怎么说话,跟杆子标枪似的那么立在火坑边上。
我跟良小注虽然被招呼着随便坐,可也没敢真走过去坐人坑上,都找了角落里最不起眼的凳子坐下。
看我们坐下那白脸小子才又开口,这才开口就是直奔主题了,他说:“你们跟柳恒是什么关系,能说说吗?”
依旧是温和的问话。
问的我就给愣住了,我本来还以为这下人找的是良小注的麻烦呢,此时才明白原来跟柳恒有关系。
我一明白过来,心也跟着凉了半截,因为良小注终究是个混子,能得罪的人还是有限的,可这个柳恒就不一样了,谁知道他跟这些人都是些什么关系,我们平头百姓的,动刀动枪的不是找着倒霉的吗?
这么一想我就更紧张了,在那憋的脸都绿了。
倒是良小注一听柳恒俩字就给扎毛了,脑袋晃的跟波浪鼓似的在那直说自己不认识,还问那些人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也很想象良小注似的那么说,可问题是外面有两杆子枪在呢,问话那主再温和我也不敢耍滑头啊,可问题是我又怎么给这些人解释啊,我说柳恒就在我脑袋上呢,这话谁信啊?
我只好扎着胆子问了那人一句,我说:“你怎么知道我认识柳恒?”
没想到那人听了也不恼,依旧是不急不缓的:“你们取钱的时候,就被我们检测到了,根据atm机上的录像资料还有交通监控,很快就能找到你们,现在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我听了就倒吸了口冷气,良小注小孩子家家的也许不明白,可我是做保安的,我太清楚那些监控录像要想调出来,可不是简单的一句话就能做到的事,尤其是那些还是公家的地方,再说就算调出来了,我们取钱到吃饭才多久,这么快的就分析完成,再找到我们,这个工作量也是大的惊人的。
这么一想,我就忍不住多打量了那人几眼。
这人虽然看上去冷冷的,可身上一点煞气都没有,甚至在问我们话的时候,眼睛还是看着我们的,显得特别有教养的样子。
这个时候,我就有点纳闷了,实在不知道这些人是哪头的。
我知道自己就算想破脑袋也未必能猜到,只好又放下了架子,又跟柳恒在脑袋里对起话来了,我就问他知道这些人是干吗的不,怎么这么大的排场。
结果柳恒那小子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比我还迷惑呢,说他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监视他,而且这些人他一个都不认识。
就在我这么愣神的时候,那人倒也不着急,也不催我回答,只是迂回的又问了我一句,“除了卡以外,你还有柳恒什么别的东西没有?”
我本想说没有,可转念一想,自己人都在这些人手上了,现在不说,待会儿给我一搜身,反倒成了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这么一想,我也就乖乖的掏出了那个u盘,结果我刚掏出来,我脑袋里的那个柳恒就诈唬开了,在那嚷道:“别给他们!”
我靠,我心说你小子怎么不早说啊。
可想收也晚了,那标枪似的小子一看我掏出个东西,已经过来拿了。
拿了就给那个白脸小子了。
我被柳恒那一嗓子喊的也有点害怕,就问柳恒那里面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不能给人看。
结果柳恒居然一个字也不对我说。
我心里就打开鼓了,在那忐忑不安的看着那些人。
那个苍白脸的小子借过u盘后,就直接插在他那笔记本上了,似乎点了几下后觉着哪里不对,又给标枪说了一声,标枪忙从火坑另一头拿了个四方的东西,然后那个白脸小子在那摆弄了摆弄。
终于摆弄好了,对着墙面打过去,就出来影了。
我这才知道原来他们在摆弄投影机呢。
因为墙面不是太好,所以画面也受点影响。
其他倒都不错,尤其是声音特别逼真,画面也算得上流畅。
所以一上来就给我看懵了。
嘿吃嘿吃的,俩男抱头一通的乱啃,边啃边脱衣服。
我做梦都没想到u盘里藏的会是柳恒跟那个方翰的那个春宫秀,里面的东西别提多寒蝉人了。
我看的都没地躲没地藏的。
心说这个倒霉催的柳恒,怪不得不让我拿出来呢,这都什么玩意啊。
我在那脸红脖子粗的时候,良小注居然还看的口水连连的,在那一个劲的激动。
我是看不下那个去,就偷偷扫了那边那俩人几眼。
俩人都是闷不坑声的正经样子,尤其是那个脸色苍白的小子,更是一副老神在在的,半依在火炕上,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德行。
我也就想跟着那俩人学习下,装出个正经人的样来。
可那盘里越往后内容就越精彩,出的人也越来越多,而且每过都不长,就跟片断似的,啥人都有,有男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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