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不胜人生一场醉 第17节(1/2)
作品:《[笑傲]不胜人生一场醉》
随即暗自摇摇头,别自作多情了。可是,如果不是这个原因,东方在急什么呢?走火入魔了不成?
想到走火入魔!心中悚然一惊!
东方不败曾经亲口对他说过,修炼‘葵花宝典’对人的心境影响巨大,看他以前的做为就知道了,他在练功前后简直判若两人。现在东方不败虽然自称神功已成,但是谁知道有没有其它后遗症呢!
于是正色对任盈盈道,“任大小姐,我就是因为和东方在这些方面的意见不合,才决定离开平定州的,这次一定不会再帮着他,我跟你们一齐上少林助拳便是。”
任盈盈其实是不想让林绛轩去的,他到底和东方不败的关系非同一般,参与其中总是不能让人十分放心,最好是能劝得他不要参与,留在恒山就好。
但是听了他这样的说法,若是再拦着,倒要显得自己有见疑之心了,只好作罢。
令狐冲和几个大弟子商议了一番,决定事不迟疑,当晚就召集门下所有人,说明了眼前情势十分紧急,大家收拾收拾,明天一早就下山一起赶赴少林。
此去诸多凶险,本拟将郑萼,秦娟,仪琳等一些年纪小的弟子留下,无奈她们一定要同行,说到本门弟子向来同进退,共命运的,她们就算年纪小武功低,但是也能出一份力,绝无同门师姐们去涉险,她们留在山上的道理。
令狐冲说不过她们,加上他自己本也是性情中人,暗道大家伙轰轰烈烈地大战一场,能赢了最好,输了就一起将性命丢在嵩山上就是。
林绛轩不去参与他门派中的商议,自行在房中收拾东西,准备明早跟着一起下山。忽听门上有人轻叩几声,过去开门,只见令狐冲身后跟着仪清,仪和两名大弟子站在门外,忙让道,“大师兄,两位师姐,快请进来坐。”
令狐冲领着两人进来坐下,开口道,“林师弟,我们明日一早就要出发了。”
林绛轩点点头,“我已经知道了,正在收拾东西呢。”
令狐冲道,“林师弟,你以前屡次帮过我,做师兄的心中一直十分感激,上次在华山顶上更是蒙你相助,恒山派才得以侥幸脱身,否则的话,只怕东方不败夺回教主之位后,降服的第一个武林帮派就不是丐帮,而是我恒山派了,此恩情我们恒山派上下也一直铭记在心。”
林绛轩道,“大师兄,你说这些做什么?你我师兄弟一场,我相助你们还不是应该的。”
令狐冲道,“我知道,我只是想来告诉你,你若是为难,就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少林寺,留在恒山好了,我们赶赴少林相助是义不容辞之事,你却大可不必去赶这趟浑水,一来太过凶险,二来怕你为难。”
仪和也道,“不错,林公子,你还是留下来好了,我们恒山派的这间客房就算是你专用的了,高兴住多久都没关系。”
林绛轩知道他们是好意,十分感激,“大师兄,两位师姐,多谢你们替我着想,不过我这次是一定要跟着你们一起去的。”
眼望窗外,轻叹口气,“我要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我知道东方他很厉害,绝非常人,可是他那境界也并不一般,不是贪图名利,醉心权势的样子,我一直想不太明白他怎么忽然就变了,看他现在这个架势,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些东西抓在手中,我须得亲眼去看看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才行,你们放心,我绝不会临阵倒戈,去帮着他的……”
令狐冲沉吟,“我对东方教主了解不多,不过当初上黑木崖时,看他那行事的气派,确实是个志在天下的样子啊,你怎么说不是?”
林绛轩摇头,“你不知道,那些‘泽被天下,文成武德’的东西是他以前搞的,这些年东方已经很看淡权势,教中的事务都放手给那杨总管去做,若是他自己一直在管,你和任教主他们当初就绝没有那么容易能攻上黑木崖了。”
令狐冲道,“也是,盈盈也和我说过一些……”因此事牵涉到东方不败的前男宠,他不好多提,站起身来,“林师弟,我只是来和你说一声,怕你到时为难,既然你一定要去,那明日便和大家伙儿一起出发吧。少林派向来是武林泰斗,若是也被日月教拿下了,那日后武林中一定再无宁日,我们誓死也要相助方证大师守住少林的百年基业!”
恒山弟子向来简朴,一般出门都是步行,这一次大家怕耽误了时间,破例全体骑马,一路不停,快马加鞭往嵩山赶去。
到了河南境内就碰到了不可不戒田伯光,现在江湖上风云变幻,形势不同,不光盈盈出门要小心翼翼,乔装改扮,田伯光这个记名恒山弟子也不敢太招摇。
他以前的朋友有不少是归属日月神教之下辖管的,悄悄找了几人打听了一下,发现形势比他想的还要严峻,干脆就潜到河南来,想要听个准信儿,在回去通知令狐冲。
果然,不几天后就得了消息,东方不败在逼得冲虚道长率众撤离之后,稍作休整,又下令手下大队人马往河南而来,目标就是少林寺。
田伯光得了确切消息,这就准备回去恒山报信,没想到令狐冲已经带着恒山弟子赶来了。于是调转方向,跟着恒山派一起上嵩山。
嵩山上已经聚集了不少闻讯赶来相助的武林群豪,还有冲虚道长,崆峒掌门等一干人,大家均知此役非同小可,若是少林派都守不住了,那日后整个武林堪忧,必将再无宁日。
冲虚道长虽然是狼狈败退来的,精神却不错,还有心情调侃令狐冲,“令狐掌门,今日这形势,老道怎么看着有那么一丝眼熟啊!”
令狐冲知道他是在说以前自己率领江湖群豪大张旗鼓地来少林营救盈盈的事情,脸上一红,“道长说笑了,那时是小子不懂事,任意胡为,幸亏方丈大师和诸位前辈宽宏大度,不和我多计较。”
冲虚道长捻须叹道,“令狐掌门宅心仁厚,行事以仁义为先,我们才能化解当时的那场祸事,这一次可是要凶险百倍了!”
75、决战少林 ...
“令狐掌门!令狐掌门!诶呀,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切磋武艺!”冲虚道长一头大汗地在少林寺后山的一个僻静处找到了正在练剑的令狐冲和林绛轩。
令狐冲连忙停下来,“道长,出什么事情了?”
“唉,还能有什么事,方才日月神教的东方教主派人送来了书信,他们离少室山已经不远了。”
“书信中说些什么?”
冲虚道长长叹一声,先看看林绛轩才道,“东方教主说道,给方证大师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就要方丈大师大开山门,恭迎他日月神教入主少林,少林武僧今后全部都要听他东方不败调遣,如若不然,他就带人踏平了少林寺!”
令狐冲闻言大怒,“踏平少林寺!少林寺是佛门重地,数百年间出过无数的有德高僧,武学圣手,东方不败怎么竟能说出这样嚣张的话来!”
冲虚道长道,“此话嚣张的确是十分嚣张的,不过既是东方不败说出口的,只怕他还真的就是想要这么做。”
林绛轩在一旁听着,这时就忍不住问道,“道长,我想问问,日月神教攻上武当山时,你和东方教主交过手吗?”
冲虚心有余悸,“交过手,他的武功果然出神入化,无比厉害,跳过他做的这些倒行逆施的事情不谈,东方不败确实是当之无愧的‘武功天下第一’!幸亏我们真武观后留有秘道,贫道带着弟子们且斗且退,日月教的人以为已将我们逼进死胡同,放松了警惕,我们才得以侥幸脱身。”
令狐冲和东方不败交过手的,知道冲虚道长所言不虚,“不错,东方教主功力高深,武功已臻化境,兼之身法奇快,当今武林之中只怕还真没有谁是他的对手。只是,他要方丈大师三日后大开山门,迎他日月神教入主少林,将少林数百年的基业归于他日月神教属下,这绝对是没有可能的事情,东方教主一定心里也十分明白,难道他这次其实就是打定主意要来踏平少林寺的?”
冲虚道长‘嘿’了一声,“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没想到东方不败的野心这么大,你们看着吧,只怕他打垮少林武当之后,下一步就要起兵造反,自己尝尝当皇帝的滋味了。”
令狐冲骇然,“不会吧,现在天下太平,哪里那么容易就给他起兵的?若是硬要造反,不知还得杀伤多少人的性命!”
冲虚道长叹道,“自古人心不足,越是英雄豪杰越是难过‘权势’这一关,只不过确实如你所说,哪有这么容易,光是我们这许多武林正派人士,拼死一战,他也未必就能有十足的胜算,更遑论起兵造反了。”
令狐冲被他说得豪气徒生,击掌道,“正是,我们大家伙全力拼死一战,日月教中的高手未必有我们的多,东方不败虽然最厉害,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凭他一己之力,终究有限。”
林绛轩一愣,“你们又想要数人一起围攻东方?”
令狐冲歉然,“林师弟,我上次答应过你,不到生死过头,绝不去与东方教主为敌,可是现在这个形势,他带人打上门来,我们若不奋力抵抗,那真的就要到生死关头了。”
林绛轩不语,低头想了一会儿,又提起长剑,“大师兄,接着来!”
冲虚道长大急,“这都什么时候了,临阵磨枪也不是这样磨的,令狐掌门赶紧跟贫道回去吧,几位掌门还有方证大师都在方丈禅房内商议对策……”
令狐冲朝他微微摆手,“道长,不急这一会儿,既然来了,您就也看看我们师兄弟练剑吧,有什么不足之处,还要请道长不吝赐教。”
冲虚一愣,知他这么说定是有些用意,只得收敛心神,把那着急上火的情绪放在一旁,“那老道就腆颜一观了,只是两位都是‘独孤九剑’的传人,剑法恐怕都要胜过老道,这个赐教之说可不敢当。”
令狐冲道,“道长说的这是哪里话,若论到剑法上的造诣,冲虚道长您在武林中还不是数一数二的,晚辈以前不过是侥幸沾了一招半式的便宜,说到剑法上的眼光修为,那可是远远比不上道长的。”
说罢不再废话,长剑一横,摆个起势,“林师弟,来吧!”
冲虚道长刚才一直以为他们在临阵磨枪,很有些不以为然,暗道,你们就算再下大功夫苦练,也就只剩这三天时间而已,没的白白消耗精力。
这会儿,定睛看了一会儿,心里不由越来越惊讶,口中啧啧称奇。
只见令狐冲剑走轻灵,飘忽来去,仗着内力高强,展开身法,四面八方,潮水一般地用快剑向林绛轩攻去,林绛轩的应对要简洁很多,不过每一出手都是点睛之作,必然直指令狐冲剑招的最薄弱处,逼得令狐冲退避换招。
冲虚道长从来没有见林绛轩出过手,只听令狐冲说过,他也蒙华山前辈风清扬传授了‘独孤九剑’,剑法上的造诣并不在令狐冲之下。
当时听听也没太当真,惊叹两句就算了,总觉得那是令狐冲的自谦之词,说起同门师兄弟,就讲和他自己差不多。
看林绛轩那么一副小白脸样子,武功再高又能高到哪里。
退一步讲,他如真的剑法超群又何至于要去依附魔教教主,江湖上也从来没有听到他武艺如何的传闻,可以说林绛轩在江湖上的那点名气,全都是拜他家的‘辟邪剑谱’和与东方不败的那些不大好听的关系所赐,与他本人的武功如何没有半点关系。
唯一一次杀青城派余沧海为父母报仇,听说还是有魔教长老带着属下随行帮忙的,说是他自己动手杀的余沧海,谁知道其中有什么猫腻。
因此冲虚道长一直都没把林绛轩当回事,见令狐冲带他一起来了嵩山,心中其实还有几分不满,暗道这么万分急迫的时要紧关头,你把个和东方不败有过那种关系的人带来,不是找麻烦吗?万一他临阵倒戈,通敌报信呢?
直到此时,亲眼见到两人的演练,才知道人不可貌相,年轻一辈中也有行事低调,深藏不露的人物。
林绛轩和令狐冲一样都使‘独孤九剑’,而林绛轩明显内力不及令狐冲,所以对敌之时,尽量避免硬碰硬地和他剑锋相抵,这样一来,自然招数上就受了很多限制。
饶是如此,他还是与令狐冲斗了个旗鼓相当,势均力敌,腾挪变化之间,更加的匪夷所思,灵性十足,一些剑法中最基本的方位讲究,尺度拿捏,在林绛轩招式里根本就不存在,往往能从最不可思议的地方出招克敌。
冲虚道长捻须长叹,怪道令狐冲说他这个师弟‘独孤九剑’的造诣绝不在他之下,还真没乱说话,要是林绛轩真心相助少林,愿意与日月神教为敌,那么他们就又多出了一个强劲援手。
忽然令狐冲大喝一声,瞅准机会,挥剑直取中宫,剑势劲急,十分威猛,想要迫得林绛轩不得不挺剑硬接。
冲虚道长暗暗点头,心道此招大妙,于灵动机巧之中忽出奇兵,看来这场比试还是令狐冲赢了。
不过林绛轩年纪轻轻,能有这般表现也实在很难得,起码他武当派门下还没有哪一个弟子能够做到。踏上一步准备叫他们这就停手吧,还是快些回去商议正事要紧。
却见形势又变,林绛轩并不举剑去挡,一矮身,忽然蹲了下来,将手中剑像一把大砍刀一样,双手握住,直接去砍令狐冲的左脚腕。
他这姿势十分古怪,不过也很有效,不但躲开了令狐冲去势凶猛的一剑,反而逼得他不得不急忙跃起闪避,不想林绛轩这下却是一下虚招,中途变换方向,算准了方位,忽然又站起身来,长剑从下而上挑起。
令狐冲身在半空无处借力,眼见就要被林绛轩这招十分阴损的变招削了左脚,总算他的功夫也是没有什么章法定理,一惯是要因地制宜,随机应变的,人又十分灵活,百忙中一拧身,避开那一挑,落地后一个打滚就跃起身来,顾不上先站稳,跃起直接就朝林绛轩扑去,林绛轩早摆好姿势,长剑挺在那里,直指着令狐冲的咽喉,令狐冲的剑也分毫不差,正指着他胸口,两人僵持住,算是打个平手。
冲虚道长哈哈大笑,“精彩,精彩,两位的剑法出神入化,观之令人眼界大开啊!”
令狐冲收起剑,擦把汗道,“惭愧,惭愧,我仗着内力高出许多,招招硬逼,都没有沾到便宜,若是单论剑法,林师弟已经是胜过我了。”
林绛轩也收起长剑,“大师兄,你过谦了。”
几人一齐回去,令狐冲和冲虚道长去方丈禅房,与大家一起商议对敌之策,林绛轩自知身份有些尴尬,尽量避嫌,便自行回去休息。
回到少林派临时给安排的住处,心里七上八下,担心之极,东方不败这也太急攻冒进了,方证,冲虚,昆仑的乾坤一剑震山子,还有令狐冲……,这些人哪个都不是易与之辈,生死关头,自然不必再讲什么江湖规矩,大家一拥而上,个个都是绝顶高手,东方不败再厉害恐怕也挡不住。
三天时间,转眼就过去了,少林寺中做了种种安排布置,连挖地道壕沟,埋钉板之类的事情都做了,林绛轩心知他们必有后手计策,只是自己无从知情而已,也不去多问,其实就算知情也没有什么用,他绝做不出通敌报信的事情。
第四日一早,全体人早早起身,饱餐一顿,全部随着方证大师步出少林山门,在半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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