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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不胜人生一场醉 第2节(1/4)

作品:《[笑傲]不胜人生一场醉

    唉,林绛轩觉得自己也不能太苛刻,这个时代的姑娘,你也不能要求她眼界有多么宽广,思想有多么深邃,她又是掌门独女,从来都不要自己操心什么事,能这样就属于正常了。

    送饭

    找到对付岳大小姐的方法后,林绛轩在华山派的日子就过得更加自在一些。每天练武虽然辛苦,但他以前也是学生,每天的主要人物也是学习,现在就是把以前读书的劲头转到练武上来而已,反正都是学,区别仅在于那个脑力用得多,这个体力用得多。

    在此地,学武应该是比学文更有用处的。林绛轩也不求练成个多么厉害的高手,只求他以后万一在华山派混不下去,下山去讨生活时能打得赢各处的地痞流氓,不至于被人欺负就行了。

    其实就算学文他也不怕,林绛轩在大学里虽然学的是商科专业,但古典文学一直是他的业余爱好,平时选修的科目都是古代诗词,古文鉴赏什么的。因此他有时还会稍稍有些遗憾,华山派为什么不是个书院之类的地方。

    这一日,山下忽然来了访客,被岳不群请到正厅说话,是嵩山派的人,来送左盟主的信给华山掌门岳不群,说是请下山一趟,有要事相商。

    岳不群不便怠慢,当即和岳夫人带上劳德诺等几个大弟子,赶下山去。

    林绛轩现在对五岳剑派已经稍有了解,知道是分属五岳的五个帮派,为了增强实力的联盟,如今的盟主是嵩山派的掌门左冷禅。

    师傅和几位年长的师兄一走,山上剩下的人顿时轻松起来,可惜后半天开始下起了大雪,众人出不去,只好三三两两地待在屋里。

    岳灵珊不顾山路湿滑,非要上崖去给大师兄送饭,林绛轩拦不住她,暗自着急。

    有点旅游常识的人都知道,下雪天,各大登山景区都是要封山的,不然容易发生事故,这上崖的路还不比正常的山道,要窄小陡峭得多,岳灵珊这不是找着出事吗?

    果然,岳大小姐上了崖当晚就没再下来,林绛轩虽然不喜她,但也不能眼睁睁地看她一个姑娘家在雪中深山里一夜不归而不闻不问。

    他知道这个时代男女有别,礼教之防还是很严的,岳灵珊昨晚有很大可能是上了崖之后因为雪势加大,她下不来了,就留在山洞里和大师兄挤一晚上,这在林绛轩来看是形势所迫,没什么大不了,只要人安全就好,但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岳灵珊的名声怕是会大受影响。

    因此林绛轩不敢招呼师兄师姐们和他一起去找人,左思右想,终是做不到置之不理,无奈之下,自认倒霉,在天光大亮之后,先去热热乎乎地吃了顿早餐,然后穿上厚衣服,背上把长剑就自己出发了。

    一路走着一路念佛,可别遇到什么出来觅食的野兽,就他现在这三脚猫的功夫,饿狼他都未必打得过。

    话,你别生我气。”

    林绛轩人斯文,这么一赔笑,令狐冲就生不出气了,他为人其实十分洒脱不羁,只是在师弟面前要端个大师兄的架子,不好由着性子说笑。

    忽然闻到一股酒香,令狐冲嗜酒如命的,岳灵珊每次给他送饭来都要夹带一小葫芦酒,但昨日雪大路滑,岳灵珊上崖时摔了一跤,将饭篮子掉进了深谷,令狐冲没饭吃倒罢了,没酒喝实在难受,这时闻到酒香就忍不住问道,“林师弟带酒了。”

    “是啊,”林绛轩受不了山上的冷,经常随身带一小瓶烈酒,实在不舒服时就喝一口下去活血御寒,刚才在路上就喝过一次,没想到令狐冲鼻子这么灵,一笑取出,“大师兄不嫌弃就喝吧。”

    令狐冲喝脏乞丐葫芦里的猴儿酒都不会嫌弃,又怎会嫌弃他这么个看着就干净俊秀的小师弟,也不客气,接过来拔开盖子,仰头灌了一大口,叹道,“舒服!”

    林绛轩对令狐冲这个传说中的人物,一直是很好奇的,他不知具体这位令狐师兄后来是怎么成为身负绝世武功的大侠,然后又怎么和东方不败之间发生了不得不说的二三事的,现在看来,这位就是个老老实实的华山派弟子,还对那装模作样的师傅敬若神明。

    令狐冲见林绛轩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若有所思,略有点不自在,“林师弟想什么呢?”

    林绛轩回神,“自我来了华山后,大师兄一直在这山崖之上,师弟我也没机会向大师兄你讨教一下,岳师姐天天夸你,说你的武功是众弟子中最厉害的,我就是快马加鞭也赶不上。”

    令狐冲听小师妹在背后夸他,心里高兴,忍不住一笑,“小师妹就爱这样说话夸张,你别当真,我只是因为入门最早,受到师傅师娘的教导最多,所以武功比大家强一些,你们好好用功,日后自然能赶上我。”

    林绛轩点头,再随意讨教了两句武功方面的问题后,就起身告辞。

    下了高崖回去一看,岳灵珊果然早就回来了,谁也不知她昨晚一夜未归。只不过她大概昨夜着了凉,这会儿正躺在床上裹着棉被瑟瑟发抖,几个师姐都有点紧张,忙着煎药烧水照顾她。

    这林绛轩就管不了了,谁让她行事任性,非要下大雪的晚上往山上跑呢。生了病就好好养着吧,林绛轩乐得清静两天。

    不想才清静到傍晚,他就又被躺在病榻上的岳灵珊叫去,郑重其事地把上崖送饭的事情派了给他。

    林绛轩气得半死,我早上才不辞劳苦地爬上去了一趟,这会儿怎么又想起来叫我去,可真会使唤人啊!

    不过他也不好和病得满脸通红的师姐多计较,只好认命地担负起了在岳灵珊生病期间给大师兄送饭的光荣差事。

    大师兄

    送饭就送饭吧,林绛轩没想到自己还会有像小媳妇一样,天天拎着饭篮子上山去给人送饭的一天。

    哭笑不得,也不敢就甩手不管,让令狐冲在山上饿着,那就送吧。

    岳灵珊这次病还来势汹汹,好几日都不见好转,中间反而反复了一次,吓得穆师姐冒雪下山去请大夫抓药,岳灵珊自己也有点蔫了,只好老老实实地躺在房中养病,不去多想其它。

    林绛轩身上送饭的重任一时卸不下来,数日之后,他倒是觉出了趣味。

    本来林绛轩和令狐冲是没什么话好说的,每次例行公事,把装饭的篮子拎上去,放下之后打个招呼,再顺手拿上昨天的空篮子,他就下来了。

    过了几天,大概是令狐大师兄实在是思念小师妹岳灵珊了,每次问林绛轩都是用一句,“老样子,还没好。”来打发他,他实在是放心不下,想知道点详细情况,就主动开口让林绛轩多待一会儿,进洞坐坐再走。

    林绛轩对自己被抓了壮丁,天天要来送饭一事很有怨气,加上见得多了,对传说中的人物失去了新鲜感,觉得也就是那么回事,所以对着令狐冲的脸色就很一般。

    令狐冲本不好意思使劲向他打听小师妹,怎奈天天不见岳灵珊身体好转上崖来见他,越来越是担心思念,只得放下面子,对林绛轩道,“林师弟,你先别忙走,我这两次问你小师妹的情况,你总是那么一句还没好,我实在不放心,你仔细和我说说,她到底怎么样了?”

    林绛轩没精打采地道,“大师兄,不是我故意不和你说,就是那么一个万分简单的情形,师姐她上次冒雪上山,又在这洞里待了一晚受了凉,回去就发热生病,中间一个不小心没养好,又反复了一次,把身体搞虚了,穆师姐请来的大夫说师姐身体底子好,还不妨事,不过接下来就要小心了,定须彻底养好了才行,要是再反复可就麻烦了,所以师姐她现在每天都老老实实地躺在她房里休养呢。”

    令狐冲发愁,“小师妹的性子最是活泼好动了,这般天天躺在房中还不得闷坏了,林师弟,你能不能帮我带几句话给她,顺便问问她有什么要和我说的,明儿你送饭来的时候再告诉我?”

    林绛轩对当他们二人的传话筒没有丝毫兴趣,找借口道,“大师兄,我每天都忙得很,师姐这一生病,也没人指导我练剑了,我都是自己琢磨着练的,恐怕是……”

    令狐冲接口道,“这有何难,你每天早来一个时辰,我教你,以前有了新入门的弟子,师傅也经常会指派我去指点他们功夫,我肯定比小师妹教得老练。”

    林绛轩一听,这还差不多,岳灵珊的教导方法他本就不敢恭维,现在更是沦落到自己闷头瞎练的地步,也确实需要有个经验丰富的人来指点一下了。

    想一想还是觉得有点不公平,他又送饭又传话的,可干了两个差事呢,便有加上一条,“好吧,不过大师兄你每天还要再和我讲讲你以前在江湖上的见闻才行,这样一来,我帮你做两件事,你还我两件,正好公道。”

    令狐冲觉得林平之大概是少爷做得时间太长了,自大得紧,平时看着挺斯文,其实一点亏不肯吃,对他这个大师兄竟然没半分恭敬,让他做点事,立刻就索要回报。

    要知岳不群门下长幼尊卑的秩序最严,他除了对小师妹不同外,在其它师弟师妹跟前还是很有大师兄风范的,平常师弟们都要听他的吩咐,连陆大有和他那么好的关系,也是敬爱成分居多。

    不过现在是他有求于人,就不能那么计较了,只好答应下来。

    他认为林绛轩心眼小,不肯吃亏,其实小林同学很冤枉,他以前在学校里,同学们可都是地位平等,没有平白被使唤的道理,至于帮着给女生传纸条之类的事情,更是大恩惠,可以要挟对方好好请顿客的。

    第二日,林绛轩果然早到了一个时辰,把岳灵珊那两句‘大师兄在崖上要多注意身体,多吃饭,不要惦记她,她没事……’传达完之后,就摆开架势开始练剑。

    一套华山入门剑法使下来,令狐冲看得直叹气,小师妹到底年轻,她自己的武功也才练得七七八八,如何能教徒弟呢,也不知师傅是怎么想的。

    命林绛轩慢慢地一招招使出来,他看到不对的地方就喊停,说明不对之处和需要注意的要领。

    林绛轩出错的地方很多,一个时辰过去,总共也才讲了三招。令狐冲停下道,“今天就练这些吧,林师弟折腾了这半天只怕也饿了,不如和师兄我一起吃了饭再下去。”

    林绛轩道,“这个自然,我估计着练完剑会饿,特意要煮饭的阿婆多装了一些饭菜。而且师兄还没和我讲你那江湖见闻呢,咱们正好边吃边说。”

    摆开饭菜来一看,是一盘炖豆腐,一盘素烧山菌,一黑一白对比分明,还有一大盆米饭,“啊,阿婆怎么就给装了这点?我早上明明看到厨房杀了几只鸡给大家添菜的,昨天还蒸了腊肉,没吃完,剩着不少。”

    令狐冲习以为常,自己装起一碗饭吃了起来,“按照华山门规,在这崖上面壁思过的弟子是不准吃荤腥的,所以送到我这里的只有素菜,委屈林师弟了。”

    “一年都吃素?又不是当和尚,山上这么冷,身体怎么吃得消?不行,明天我帮你偷带点肉上来吧。”小林同学见义勇为心理发作。

    令狐冲一愣大笑,“林师弟,我一直以为你斯文有礼,是个像师傅一样讲究规矩的正派人,谁知,谁知内里竟是这样的,多谢你了,我吃素挺好,若是事事都阴奉阳违岂不是要辜负了师傅他老人家教导我的一片苦心。”

    林绛轩暗道迂腐,你都被师傅黑整成这样了,偷吃点肉有什么对不起他的?

    多说无益,只道,“规矩也是人定的,不一定都是金科玉律。大师兄若是不出意外,日后怕是要继承师傅的衣钵,成为华山派下代掌门,那百年后你也是是本派的列祖列宗了,你订下的规矩对那时的人来说就是门规,敢问大师兄真的就能保证自己说的话做的事全部百分百有理,不会出半点差错?”

    令狐冲语塞,“这个……我倒没想过,只是师傅他老人家说的总是不会有错,华山派的前辈高人自然也都要比我高明……”

    林绛轩哼一声,“我明天会带份肉菜上来,你愿吃就吃,不愿吃我就自己吃,这里条件这么艰苦,多吃点饭把身体保养好是正经,不然你要是生病了,累得师傅师娘要操心惦念,那也是你的不对。”

    令狐冲被小师弟一顿教训,等林绛轩拎着空篮子走了,还没回过味来,暗自琢磨小师弟说得挺有道理啊,不过怎么又有点像是在强词夺理呢,照他这么说,祖上的教训岂不是都可以不用去遵守了?

    林绛轩再送饭上来,果然就添了菜,也不使劲劝他,一副我言尽于此,你自己看着办的架势,令狐冲倒有点好笑了,不管怎样,师弟这是对自己好,虽然他还是不肯去动那荤腥,不过对着林绛轩也和气了不少。

    每日指点剑法,然后说说自己在江湖上的趣闻,林绛轩听得津津有味,原来大师兄还是很有意思的啊。

    这天说到在去衡阳城的路上,遇到采花大盗田伯光欺负恒山派的小尼姑仪琳,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可是田伯光十分厉害,令狐冲就想出了一个坐着打的法子,用言语挤兑着田伯光同意之后,再骗得他站起身来,输了那场比试。田伯光羞于拜小尼姑仪琳为师,狼狈逃走。

    林绛轩笑得肚子都疼了,深觉来这里这么久,这是唯一听到的一件有趣事情,诚心道,“大师兄,我原来一直以为你是个刻板迂腐之人,没想到是我看走了眼,你其是很是不羁洒脱,聪明机变,这么好的资质,难怪武功是本门中最高的,小弟佩服!”

    令狐冲这些天和他熟络了,说话也就随意,“这可不敢当,佩服就不必了,只是你明日如果愿意帮师兄我带瓶酒上来,那我就还有精彩桥段讲给你听。”

    林绛轩深觉自己已经看穿了他的真面目,“荤腥不能动,酒却能喝?还想方设法哄骗着我给你偷上来,师兄这门规遵守得也有出入嘛,闹了半天是你守得住的才守,守不住的就不理会了啊!师兄你可真是懂得变通。”

    澄清

    岳灵珊病了十几天,直到岳不群夫妇回山,以内功替她驱除风寒,这才渐渐痊愈。

    这期间林绛轩每日来看她一次,传达令狐师兄的慰问,再把她要嘱咐大师兄好好吃饭休息的话带上思过崖去。

    来回几次,林绛轩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这两人也太无趣了些,怎么来来去去都是这么几句话?

    六师兄陆大有跟着师傅师娘回山后就闹着要去看望大师兄,逼着林师弟把上崖送饭的事情转交给他。

    这要是放在前几天,林绛轩肯定高兴,他才不愿大冷天的去爬那危崖呢。不过现在不太一样,他和大师兄相处得不错,大师兄果然不愧是大师兄,见闻广博,说话风趣,每日吃饭的时候和他谈谈说说,林绛轩了解了不少山下的事情,深觉受益匪浅。

    而且大师兄指点剑法,小林同学也觉得不知比岳灵珊强了多少倍,这几日的进步都能顶前面两个月的了。

    因此就很不情愿把这份很有好处的工作让出来,只是陆大有是他师兄,而且自从他被和岳灵珊分在一组练武后,就总是对他横眉冷对的,这时板起脸让他臭小子听话,他还真不敢硬抗,不然被六师兄教训了也不会有人出来给他主持公道,被打了也白打。

    形势比人强,小林同学不得已,决定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拱手让贤吧。

    满心不愿地恢复到和岳灵珊一起练武的老样子。这位岳师姐自从病好后,对他的态度有很大改进,不再动不动就叫嚣着不听话就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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