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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枕边宿敌 第9节(1/2)

作品:《重生之枕边宿敌

    关俊一个人不为所动的又呆了一会,突然喃喃说道:“这个局是早定下的,谁也脱不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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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彭道承自那天吃了顿噎死人补偿命的散伙饭,心里就一直不痛快。——他这情绪不能明说,平时当着人嘻嘻哈哈,是能吃能睡。但凡只剩下了自己,便忍不住要仰天长叹了。

    阿山劝他:“彭哥,要不要再去找两个新鲜漂亮的送过来?”

    彭道承看了一眼远处由着画师涂涂抹抹的良生,这两天他想了个新主意,就是让人脱光了在身上画彩绘。虽然过程瞧起来没意思,结果总是讨人喜欢的。——良生身上时而披着一副牡丹,或者百鸟朝凤,高高的站在那里,面目都被忽略了,人就也跟着剥削了存在感。

    “彭哥?”阿山顺着他的目光掠过去,一瞬便低了头。

    “算了,大关那里有消息没有?”

    “上回说聂少可能识破了他的用意,打算帮他。”

    “哦?”彭道承看着看着便开始指手画脚起来,半晌才接住刚才的话茬叹了一声:“聂加没那么聪明,他不过是个想讨我高兴的心思,由他吧!由他们去搞风搞雨,咱们乐得看狗咬狗。”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问俺为毛这么短小、、

    貌似俺因为咳嗽一直不好而牵引了腰,他们一搭一唱,总是要同时折磨我= =

    于是俺便自作聪明的在腰上贴了膏药,然而那家伙除了气味上不能让人亲近之外,于我是半点用处都没有的。

    其实,聂加要赢得邵真欢心很不容易。——他在苏润西死的这半年多里几乎也跟着死去了,那是一种打从灵魂里空泛开来的忧愁和寂寞,简直无法救治。

    聂加虽然对邵真的这种风貌很不喜欢,但是一想到他是在怀念自己,并且因为怀念伤害了很多无辜,心里就慢慢高兴起来。——他是不在乎有几个冤鬼死在了邵真手里的,只是冲着这种让全世界为他的死陪葬的念头而心生慰籍,毕竟,那是活人对死者离去的无奈和吊念。虽然残酷,可也是真心的难过和愤怒。

    这样很好,他在这偏执成狂的残忍里第一次对邵真另眼相看了。

    聂加在自己以前的宅子里四处转了转,发现基本没有什么大变化,便索然无味的预备去瞧瞧自己的卧室。——这当然不能让人看见,于是在某一个邵真不在的日子里他蹑手蹑脚的偷偷潜了进去。

    房间还是老样子,只是更阴沉安静。聂加四处看了看,又打开衣橱的抽屉翻动了几下,突然怔住了。

    抽屉的隔间里是他惯用的内裤和袜子,领带和袖扣的位置也没变。往下看,皮鞋竟然也是一尘不染的。聂加冷笑着拎起一双,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猛地一甩手。

    鞋子在地板上翻滚了一圈,发出刺耳的‘噼啪’声。——他弯腰弓背的闭了会眼睛,想要把这股怒气压下去,然而一刻钟过去了,聂加几乎是忍无可忍的掀翻了鞋柜,然后是衣帽间。

    “你在干什么?”房间里突然冒出一声清冷的质问,聂加动作一僵,唇边不自觉的溢出一声苦笑:“邵真,我有没有说过你这是在侮辱我?”

    邵真原本把着门口站着,听了这话便极缓慢的转动了眼珠,而后猛然睁大了。——这个表情

    很类似于白天见鬼,他突然想起因为苏润西的死而请来的那十几个高僧,不是有言说佛法无边嘛!现在这样子估计就是显灵了!

    想到这,邵真便了然的对自己点了头,而后强自镇定的问道:“你在说什么?”

    聂加此时已经缓过来了,他皱眉背对了邵真,淡淡说道:“喜欢的皮鞋放在最上面,分了颜色款式和季节,事发当天穿过的袜子也重新买了一样的摆在抽屉里,还有之前定做的袖扣看来是送来了??????”说到这里聂加用力咬住牙,满口苦涩的质问道:“有什么意义呢?邵真,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的,你过分了。”

    如果说刚才对聂加的举动还有迟疑疑问,现在便是真相大白了。邵真在他身后两米的地方站着,眼泪不知不觉已经湿了一脸。——他三两步跨到聂加面前,小心的执起对方的一只手,深情的凝望了聂加的眼睛,而后便自动把头埋到了他的腿间。

    聂加冷眼看着他,随之便感觉裤子上被滴了几大滴热泪。泪水滚烫泛滥,热气腾腾的灼伤了他的皮肤,聂加叹口气:“你这样懦弱我很看不起。”说着强行收回了自己的手,站起来。

    邵真怔愣着,丧家犬一样垂头注视了自己的手掌。而后便一下扑倒了聂加,紧抱住对方的一条腿呜咽着喊道:“不要走,别走!”

    聂加被他的力量禁锢住,下意识的给了他一脚,然而不但没能挣脱出来,对方反而魔障似的攀上了他的后背。

    “邵真”聂加几乎算是沉痛的开口道“你找死!”

    邵真此时已经如梦如幻了,他一面想着这是梦,一面又觉得是上天垂怜。两个想法互相干扰之下便只有毫无章法的紧紧抱住了聂加,扭头望着他:“整整225天,我日盼夜盼就是为了见你一面。当日,当日我没有护好你,害你命丧黄泉,如今,如今你既然来了,肯再来看我,我便把一切都告诉你。你,你听了杀了我也好,不过我不能不说。我,我,我我我??????”他张口结舌的刨开了自己的心,想要做一个爱的表白,然而还未连贯的吐字,聂加就抬手给了他一耳光。

    “啪!”

    邵真瞪大眼睛,手里犹在攥着对方的半截手臂,半晌才看清抵住自己脑门的手枪。

    “左手还是右手,选一个!”

    “你要杀我?”邵真动了动嘴唇,忽然往前凑了凑,而后便盯住聂加的眼睛直视着他“真是太好了!动手吧!”

    聂加觉得邵真简直是疯了,故而略一思考便退而求其次的对着他的一只腿开了枪,而后居高临下的冷笑道:“你真让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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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道承当天晚上就收到了‘邵真重伤’的消息。

    他先是搂住良生亲了个嘴,而后便让阿山大开筵席。——彭家已经很久没热闹过了,餐桌上彭道承像打了鸡血一样抖擞着精神和大家猛烈灌酒,故而在中途便醉倒不起,昏昏睡了过去。

    阿山有意让大家接着吃喝,想想又当即遣散了众人,和良生合力把彭道承送回卧房,而后按下门锁呼唤道:“彭哥,人都走了!”

    床上原本醉醺醺的酒鬼登时睁开了眼睛,懒洋洋的抚住了额头叹道:“消息准确吗?”

    阿山点点头,拖住了他的一只胳膊扶他起来,喂了小半杯蜂蜜水之后才说:“很多人都听到了枪声,据说苏宅当场就乱了。”

    彭道承咂咂嘴,把嘴边上的甜味全都吸吮干净了便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问道:“良生呢?”

    “我让他去厨房给你做醒酒汤。”

    “好,吩咐大关铤而走险,务必要趁机杀了邵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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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宅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自家老大在自己的老窝遭人迫害受了伤,一众手下除了惶惶不安便唯有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严阵以待。

    故而当关俊找好了有利位置,试图扣动扳机的时候,有人立在了他的身后:“关哥。”聂加低着头,身上夹杂着淡淡的血腥,面容上却是一派祥和:“今天不是时机,再等等!”

    关俊闻言皱起眉头:“就是今晚,不能等。”

    聂加沉默了一会,慢慢站到他的身侧,用手捂住了枪口摇头道:“邵真没有受伤,这是陷阱。”

    关俊想了想,问道:“证据呢?”

    聂加没办法,只好带着他背向了几处站岗森严的守卫,一指叶腾的房间说:“他替邵真拦下了,被抢伤了左肋,不信你可以去看。”

    关俊将信将疑的把目光调往了那个窗口,沉吟半晌,突然跑出了房间,纵身爬上了院子里的一颗梧桐,借力探身出去。果不其然,他等了一会便看见床上的叶腾翻转了身体,胸膛穿过腋下的位置上缠了几层纱布,渗透着鲜血。

    “怎么会?”关俊疑惑着慢慢溜下来,对着站在门口等他的聂加一摆手,也进了屋子。

    聂加沉着脸跟他走了几步,似笑非笑的开口道:“彭哥也忒心急了,这才到了哪步就想取他性命,邵真这个人和苏老大不一样,他不怕死?????????”话刚说了一半突然硬生生顿住了,聂加几乎是在眨眼间便扑住关俊滚到了一边,在他们的身后紧随着的是一溜枪子儿。

    “啪啪啪啪啪啪”一连六发,已然打空了一个弹夹。

    关俊迎头就要还击,然而刚一抬手就被聂加制住了,只听他笑道:“叶小鬼,受了伤不好好歇着,跑出来是要做什么?”

    这时从楼梯尽头慢慢拐出来一个人,左手提着一把沙鹰,脸色惨淡,正是叶腾。

    聂加也从门垛后走出来,起身相迎了对方几步,站住了:“怎么?觉得自己死得不够快还是邵老大已经做好和彭哥作对的准备了?”

    叶腾瞪他一眼,目光越过去盯住关俊啐了一口:“刚才是不是你在我屋外面晃悠?”

    关俊笑了:“是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你!”叶腾扑腾着就要来打关俊,然而实在体力有限,于是便只好折中了一半趴在了聂加身上气喘吁吁道:“我早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你,你等着,我,我。”他逞强说了半句,后面的却无论如何也接不上气力,慢慢软倒在聂加身上。

    聂加一面哭笑不得的招手让人把叶腾架走,一面扭头看向关俊:“这回信了吗?”

    关俊对着空气抽抽鼻子,确定刚才弥漫着的浓重血气确实是从叶腾身上传来,便耸肩道:“既然如此,我先上去了。”

    聂加笑微微的注视着他一路上了楼,而后便慢吞吞的去了叶腾的房间。——此时的叶腾一改刚才的虚弱气恼,正兴致勃勃的摆弄着自己身上的绷带,而后对床上一努嘴:“怎么样?老大,我刚才那场戏演的好吧!”

    床上的人从阴影里露了半边脸庞,惨白着一勾唇,却是看着聂加开了口:“太冒险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相认的话会不会狗血捏?

    聂加看了一眼邵真横在床上的手臂,摇摇头:“关俊这个人不亲眼看见他是不肯罢手的,再说,今天的事完全是意料之外,我怎么能真让他杀了你呢!”说着转过了目光,对着窗外出神。

    邵真一面点头应和了,一面遣叶腾出去。——他有意再问问刚才的事,故而当门一关闭便迫不及待的握住了聂加垂在自己面前的手,轻声询问道:“你现在还有感觉吗?我是说有没有觉得头皮发麻或者身上冷什么的?”

    聂加疑惑着他和对望了一会,不明所以的皱起眉头:“你在说什么?”

    “就是,就是?????”邵真斟酌着思量了一下“你刚才被附身了知不知道?”

    聂加瞪大眼睛。

    “你刚才的行为举动包括说话的语气都是那个人以前的样子,他,他如果还在,看见卧室里的东西就应该是你刚才的反应????????????”邵真怅然的闭上眼睛,脑子里似乎还在自动播放刚才的那一幕“他终于来看我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不忍心的。”

    聂加听他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当即便不疑有他的探向了对方的额头,惊奇道:“没有发烧啊!”说着伸手拥抱了邵真的上半身,安慰道:“你的腿伤的不轻,早点休息吧!”

    这样的聂加温柔体贴,带着美人该有的弱质芊芊,令邵真不由得怀疑起之前的事情也许真的是梦。他慢慢抬手捂上了胸口,苦笑道:“我只当你终归是可怜我,没想到??????????”

    没想到却是一场好戏?

    聂加摇着头辞别了邵真,来到二楼的大露台看星星。今晚月光昏暗,星星们变成了山中大王,几颗几颗聚在一起,团成一束束微弱的亮光。

    聂加仰头观望了一会,轻轻笑道:“你倒想我去心疼你的可怜,殊不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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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道承兴冲冲等候了一夜,天明的时候阿山带来消息,说是按兵没动。

    “哦?”

    阿山扫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良生,压低了声音道:“关哥说事情有变,不宜。”

    “哦!”彭道承迷糊着把身体往棉被里缩了缩,像是极其失望“你告诉他实在不行就算了,不必急在一时,趁早把聂加带回来就行。”

    “这个?????”阿山为难的后退了一步“关哥说,聂少现在似乎很得邵老大的欢心,昨晚两个人就是睡在一起的?????????”他一面说着一面去看彭道承的脸色,只见对方似乎真的没有睡醒,只不耐烦的对自己摆了手。

    阿山低着头退出去,与此同时,彭道承仰躺着抱住了良生在被窝里滚了一圈,突然便意兴阑珊的抬腿把人踹下了床。他蚕蛹似的裹紧了自己,瞪着地上的良生骂道:“出去刷了牙,回来用嘴伺候老子!”

    良生在睡梦中被踢下床,好一会都在发愣,半天才弄明白他什么意思,便可怜兮兮的摩挲了手臂出门去洗脸刷牙。

    彭道承此时已经全无睡意,却还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占据了两个人的位置。——他原想着聂加早晚可以回来,只要人还在,爱与不爱便都好说。可是如今看来,这个人怕都不能是他的了,爱就更无从谈起了。

    可惜了啊!他在心里长叹一声,似乎对自己来不及感同身受的爱情充满了遗憾。

    大概过二十分钟,良生一时从外面进来,头发还带着一点水渍,额头却是饱满光亮的惹人喜欢。——彭道承这时已经从刚才的情怀里走出来了,正斜靠在床上抽烟,看见良生乖巧的脱了鞋,赤足爬到他的面前,突然就有了点寻欢作乐的兴致。

    他笑着拍了拍良生的头顶,而后便俯身趴在对方的肩窝上对那浓密黑稠的头发一阵乱揉,眼看着原本温顺服帖的的发丝一瞬间变成了鸡窝才心满意足的指使着良生脱光了衣服。

    彭道承本身没有发现美的眼睛,却自诩可以捕捉到一切事物的美好瞬间。故而当良生迅速的扒完了上半身的睡衣,他便当机立断的制止了对方:“好了,过来!”

    良生在这段日子里已经熟知了彭道承在床上的喜好做派,听了他的吩咐便自觉地跪趴在了对方的腿间,打算去脱彭道承的睡裤。

    不料彭道承一把拦住了他,低头指指良生的下身:“自己弄!”

    良生不解:“彭哥???????”他想说这有什么意思呢,然而话未出口,就见彭道承推到了自己,三两下除下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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