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难的魔王不如猪 第23节(1/2)
作品:《落难的魔王不如猪》
“今天就到这里吧,太晚了,明天还要接待你外公,不能把你榨干了。”墨斛遗憾地说着,舔他的胸口,咬着他的乳|头唆得滋滋响,又单膝跪下去舔他大腿根内侧,舌头绕着他疲软的物体轻轻转。
朱烨虽然一直没有完全勃|起,但断断续续射了几次,还是有点疼,推开他的脑袋,拽着他的头发让他站起来,道:“以后这样就可以了,不许再一宿一宿地折腾,我受不了。”
“好好。”墨斛听说还有“以后”,早已心满意足,至于其他的……上了床就由不得你了灭哈哈哈哈!
“抱我去洗澡。”朱烨腿软的不行,颐指气使指挥墨斛,墨斛立刻忠心耿耿抱着他冲澡,又给他擦身穿睡衣,然后背着他出了浴室。
“好冷。”朱烨一出来就打了个哆嗦,发现卧室门开着,疑惑道,“你刚才没关病房门吗?”
“呃?也许吧,我忘了。”墨斛背着他往卧室走去,朱烨揪住他耳朵道:“停,你今晚睡外面。”
墨斛想起医生说过砂爷今晚会醒,知道朱烨是怕被他老爸看出什么端倪来,暗暗腹诽他装逼渣受什么的,但还是乖乖将他放下地,道:“那你一个人在里面睡,小心点儿,门别关,我就在外间沙发上。”
“嗯。”男人做完这种事心情总是好的,即使是被上的那一个,朱烨难得温柔地应了一声,感觉大腿还有点并不拢,却不愿示弱,慢慢走进卧室,摆手道:“你可以去睡了,有事我会叫你。”
墨斛关了灯,在沙发上躺下,看到朱烨以别扭的姿势上了陪床,盖上被子,才闭上眼睛开始假寐。
得加紧修炼了,当爹的魔修还不如儿子,那是多么丢脸的一件事啊!
朱烨躺在床上,到底不舒服,又翻过去趴着,迷迷糊糊睡了一会,依稀听见被褥摩擦的声音,睁眼看时砂爷却还静静躺在那里,没什么变化。
危险期再有几个小时就过了,朱烨心里不踏实,一直睡不安稳,隔一会便醒来看看监控仪器,一直熬到凌晨四点,一扭头忽然发现砂爷眼睛眨了眨,睁开了。
“爸?”朱烨又惊又喜,一下从床上弹起来,拉着砂爷手轻声叫他:“爸,爸爸?”
砂爷怔怔看着他,不说话,朱烨有些急了,摇摇他手,道:“爸你认识我吗?知道我是谁吗?”
砂爷眼睛闪了闪,慢慢闭上了,良久哑着嗓子道:“阿烨。”
朱烨眼泪差点掉下来,喉咙一哽,一时说不出话来。墨斛在外间听见响动,探头进来看了一眼,便按了呼叫铃,不过几秒钟,一大群医生就冲了进来。
金院长亲自带着主治医生来给砂爷检查,查完脸色一松,道:“恢复的很好,危险期已经过了,烨少不必担心,再观察一些日子砂爷就可以出院了,回家养一养,做做复健,春节的时候大概就能站起来。”
朱烨大喜,谢过院长,又叫墨斛给上下人等发红包,全部折腾完时完发现窗帘缝隙里露出一丝曙色,居然已经是早上了。
砂爷到底虚弱,醒来不一会就又昏睡了过去。墨斛怕朱烨太亢奋了累着,让他去睡,他却不肯,执意坐在床边守着,直到天大亮以后才趴在父亲手边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朱烨依稀听到一声淡淡的叹息,接着头上一沉,一只大手便轻轻抚上了他的头顶。砂爷重病之下没什么力气,只缓缓摸着他的头发,疼惜的,又带着莫名的伤感。
朱烨抬起头来,看见砂爷消瘦的病容,露出一丝微笑:“爸。”
砂爷嘴角翘了翘,道:“我睡了多久?”
“快三天了。”
“哦……”砂爷怔了怔,道,“这么久啊,我还记得刚才在开会来着,我这是怎么了?”
“医生说你血压有点问题。”朱烨一直坐在椅子上,腿都麻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道,“放心吧没什么大危险,就是以后要注意饮食,不能劳累。腿的问题不要担心,只是因为脑部被血块压迫,有轻微的麻痹,复健一阵子就能恢复正常。”
砂爷淡淡“哦”了一声,似乎一点都不意外,也不担心,反倒看着儿子的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朱烨刚醒来还有点迷糊,没注意到他纠结的眼神,径自拧了热毛巾来给他擦脸擦手。砂爷说躺了几天背疼,让他把床支起来,靠在软枕上闭目休息片刻,忽然问他:“外头是谁?”
朱烨正给他倒水,手顿了顿,道:“是朱墨。”
“哦。”砂爷顿了一下,问,“这几天都是他在外头?”
想起昨晚洗澡出来卧室门开着,朱烨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会这么巧吧,难道爸爸老早就醒了,听见了什么?竭力稳住表情,淡淡道:“有时在,有时我会派他去公司做事。”
砂爷又“哦”了一声,就着他的手喝了点水,并没有就这个话题说下去,过了一会道:“我这一病,外边的事情就都交给你了。”
朱烨点头:“你放心吧,小事我会尽量处理好的,大事等您好了再说。”
砂爷嘴角浮起一个虚弱的微笑,道:“不用等我,这个家从今天开始,我就交到你手上了。”
耳边像是响了一道炸雷,朱烨整个人都僵了,虽然自打跟主治医生谈过之后他就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但亲耳听到父亲说出来,心里还是一阵一阵地难受。
见朱烨梗着脖子不说话,砂爷拉住他的手轻轻握了握,语重心长道:“阿烨,我总以为还能再送送你,再扶扶你,现在看来是不成了。过了年你就二十五了,虚岁二十六,也够资格当朱家掌门了。”
“爸爸……”朱烨嗓子一哽,心里越发难受,倒不是因为做掌门有多难,而是因为父亲的衰老——曾几何时,一直稳稳托着他的巨人,倒了。
“别像个孩子似的。”砂爷笑了笑,道,“这么多年我送你念最好的学校,手把手教你做事,给你网罗最好的手下,都是为了今天,为了能把你稳稳送上朱家掌门的位子。爸爸老了,该退下来享享清福了,这两年趁着你还没结婚生孩子,好好养养身体,等过几年你成家了,我就可以帮你带带孩子,含饴弄孙,当个真正的老太爷。”
朱烨沉默不语,心乱如麻,一则是因为肩上的胆子,二则是为了父亲含饴弄孙的畅想。从前他总觉得找女人生孩子不是什么大事,哪怕他ed了,凭身份地位也能给朱家找个合格的主母,可现在有了墨斛,有了小葵花,他才发现身体的问题根本不是问题,人真正迈不过去的,恐怕是感情上的那道坎。
他无法想象,这世上哪个女人给他生的孩子,能比得上他的小葵花,这世上又有哪一个女人,能像墨斛一样死心塌地对他,连自己的性命都排在他的之后。
砂爷又小睡了一觉,醒来便叫朱烨通知几个大股东过来,又召了朱氏的律师团,在病房里举行了一个简单的授权仪式,声明从即日起将手头所有的权利转给朱烨,令朱烨继任集团总裁之职,正式成为朱家新任掌门人。
朱砺也在参会之列,整个过程表现得非常沉默,只在砂爷宣布他手头上现有的业务不做变更的时候,神色动了动,默默看了一眼朱烨。
朱烨表情肃穆,并未与他对视,只以眼角扫了一下,等他转过视线,咬肌却轻轻绷了一下。
因为砂爷身体虚弱,签完文件便让诸人退下了,朱烨送众人出门,本来新总裁就任是要开新闻发布会,安排宴席的,但因为砂爷病着,只能等他出院再说,股东们也表示可以理解,让他好好伺候父亲。
午饭后砂爷睡了,朱烨在外间客厅批阅文件,本来还怕墨斛骚扰自己,谁知他破天荒地用功起来,居然稳稳当当在沙发上坐了一下午。夫夫二人各忙各的,直到黄昏时分,阿贵才从大宅机场打来电话:“大、大少,唐、唐老太爷,到了。”
朱烨双眉一轩,合上文件夹,道:“送他过来,我在医院等着。”
64、 ...
唐一鹤还在来医院的路上,朱烨收拾了公文,忽然想起何昊还躺在隔壁病房里,这一天一夜兵荒马乱的,竟把他给忘了。问了主治医生,知道他上午就醒了,还做了全身检查,已经确认没事。
朱烨放了心,到隔壁去看他,一进门就连声道歉。何昊爽朗地笑笑,道:“说什么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明明昨天是去给你帮忙的,反倒拖了你干儿子的后腿,真是汗颜,你家小孩太厉害了。”
明知他只是自谦,听到他赞扬自己儿子朱烨还是由衷开心,歉然道:“他小孩子懂得什么,只是运气罢了,昨天是我连累了你,害你进医院。怎么样?现在还感觉有什么不舒服?”
“没什么,已经做过全身检查了。”何昊笑着道,“其实照我说根本没必要做什么检查,是医生非说我眼底充血,又睡得太久,怕我脑子有问题才让我做的,结果什么也没查出来。”
“没查出问题就好。”朱烨欣慰道,看看表,“挺晚的了,一起吃个晚饭吧,正好我外公从链岛过来,你们都是修行之人,见个面交流一下也好。”
何昊似要点头,眉头却忽然皱了起来,扶着额头晃了晃,仿佛晕了一下,道:“哦,不了,我想起来还有些事要处理,得赶快赶回酒店去。”
“你没事吧?”朱烨见他步子不稳,印堂隐隐有一层黑气,担心起来,“我瞧你脸色还是不好,要不再留院观察一天吧,什么事很要紧吗?”
何昊双目有些迷惘,木然点了点头,道:“很要紧,一忙起来差点忘了,还好及时记起。”
“哦,那我叫司机送你回酒店。”朱烨想想呆会外公来了,怕会谈起一些朱家的陈年私事,确实也不宜让外人听见,便道,“你回去好好休息,有什么不对立刻给我打电话,我叫医生直接去酒店看你。”
何昊应了,拿起外套要穿,又想起什么来,回头道:“那个头骨还在吗?”
“在,在我儿子那。”
“我觉得这东西有古怪,还是不要让小孩玩了,还有上次你说你那里还存着amanda的内脏,也一并交给我处理吧,斩草除根,不要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来。”
朱烨觉得他说得有理,左右两样东西外公也看过了,便点头同意,亲自去跟儿子拿死人头。
和小葵花讨价还价半天,朱烨最终以三只烤鸡为代价把死人头从儿子手里骗了过来,交给何昊:“头骨在这里,一会让安德鲁跟你一起走,带你回我家去拿装内脏的保温箱。说起来这套东西确实诡异得很,你也别大意,处置的时候要小心。”
何昊应了,将死人头用符纸包好装进袋子里。朱烨亲自送他下楼,临走扶着车窗道:“万事小心。”
朱烨手指白皙细长,搭在黑色车窗上,越发显得肌肤细腻,骨骼清秀,何昊莫名心头一荡,长久以来一直压抑的那点小心翼翼的心情忽然溢了出来,想也不想便抓住他的手。
朱烨见他眼神有些怪异,抽了一下手,没抽|出来,疑惑道:“怎么了?”
何昊在梦与醒之间挣扎了数秒,猛的闭眼,甩了甩头,渐渐清醒过来,掩饰地握着他的手晃了晃,道:“你也小心,还有别累着自己,该休息还是要多休息。”说着很自然地松开手,道,“上去吧,再见。”
朱烨看着车子离去,内心深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细思却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恰好阿贵开着砂爷的房车送唐老太爷过来,便暂且把何昊的事情放下,专心去迎外公。
唐一鹤才下飞机便赶了过来,风尘仆仆,精神却没有什么萎靡的迹象,比起三天前朱烨离开莲雾山时气色还更好些。
“到底怎么回事?你在电话上讲得不清不楚的,你爸爸怎么会忽然脑出血?”唐一鹤皱着眉毛,脚步匆匆跟朱烨上电梯,一边走一边问。
“医生说是高血压引起的,老年人常见病。”朱烨低声解释着,“但我觉得有蹊跷,爸爸每年都有检查身体,春天的时候还没查出来高血压,怎么半年多的工夫就严重到脑出血了,这不对劲。”
“你们朱家是遗传性低血压,你十七八岁长身体的时候,夏天血压低到离谱,哪年不是我从山民那里大包大包收了党参黄芪给你寄过去的。”唐一鹤眉头皱的越发紧了,“你爸爸就算六十岁,也不可能忽然就高血压脑出血,这不正常。”
“是,墨斛怀疑有人给他身上下降头。”朱烨压低声音说,“他从我爸爸身上取出来一个东西,一会您看看是不是和当初amanda下给我那个降头一样。”
“你爸果然中降头了?”唐一鹤顿足道,“糟糕,万一是特殊的鬼降,降头师一死就很难根除了,搞不好还会被小鬼缠上……这还真有点棘手。”
“amanda可能并没有死,外公,也许我们当初的估计都有错误,”朱烨沉声道,将他带到会议室,把这两天发生的灵异事件细细给他讲了一遍,道,“墨斛说来抢死人头那七个灵物跟他一样,是从须怡界穿越来的,是妖皇昧姝的手下。他们既然来抢头骨,肯定和amanda脱不了干系,amanda又是朱砺的手下,我现在很担心,如果他们联合起来,事情就会变得很复杂。”
“他们为什么要和朱砺联合?”唐一鹤诧异道,“从须怡界来,那不应该是墨斛的帮手吗?”
朱烨尴尬扶额,又不好直说墨斛坑遍天下无敌手,只笼统道:“不,他们之间有些过节,算是仇人,仇人的仇人是朋友,所以妖皇的手下和朱砺勾结起来,也不足为奇。”
唐一鹤“哦”了一声,道:“你先把墨斛叫来,我看看他从你爸爸身上拿到的东西再说。”
朱烨叫了墨斛来,墨斛跟外公问了好,一伸手,一粒极小的黑点渐渐从他手心飘了出来,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吸住,一直悬浮在他掌心。
“好厉害的鬼降!”唐一鹤瞳孔猛然收缩,脸上露出悚然的表情,“这么大的怨气,我八十年都没见过!乖乖,怪不得你爸被它害的差点爆血管,能熬过这一劫真是他几辈子修来的运气!”
朱烨闻言变色:“这个比上次amanda下给我那个尸骨鬼降还厉害吗?”
“厉害多了。”唐一鹤戴上老花镜仔细看那黑点,口中肃然道,“这个叫‘血婴鬼降’,一般是以未满周岁的婴儿炼制,降头师打听到谁家死了婴孩,便暗中记下他们埋葬孩子的地点,在上面种上鬼藤,等三七过后鬼藤长大,便刨其根茎,雕作小儿形象,以特质的尸油熬炼,养成小鬼落给仇家。”
不过黄昏时分,天还没有黑透,会议室里灯火通明,朱烨背上却隐隐起了一层白毛汗,自打接触将头以来,所见所闻无不骇人,真不知道是谁当初发明了黑降这个行当,委实害人不浅。墨斛也是一脸嫌恶的表情,道:“拿婴孩做法,这也太下作太邪恶了……可是外公,这降头这么大的怨气,当初我在大宅仔细探查过爸爸的身体,为什么竟没有感觉到?”
“有可能是因为血缘。”唐一鹤看完了,摘下老花镜,道,“如果这小鬼是以和被落降之人有血缘关系的婴孩炼制,那隐蔽性就会特别地强,法力高强的降头师,甚至能将让降头和中降之人融为一体,一般人根本分辨不出。”
“血缘关系?”朱烨不解,“什么婴儿能和我爸有血缘关系?”
“那还不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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